阮小七被楼冽说服了,他还能怎么办?宋清不放人,总不能真的像李云说的那样纵火杀人吧?撕破脸的事儿,不能干!你且宽心,知道你一切无碍,这事情就好商量了。阮小七追问楼冽商议的结果,楼冽吭吭巴巴不想说,阮小七岂是能被瞒住的人?硬拉着追问,这才得知楼冽的祸水东引之计,当场笑出声来。
“小七,你这样哈哈大笑很违和啊?”
“没事没事,我看我啊,这辈子不用想出去了,老死在这里算了。”
“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你该吃吃,该睡睡,我救不了你,但你要相信正道有法子救你!”
阮小七松开了楼冽,“好吧,那你快走吧,免得那宋清改了主意,我瞧那厮不像好人,阴险得很!”
“我知道了,宋江那封信,真的被他们搜去了?”
“千真万确啊!宋清没有告诉你吗?”
“我还问他了,他没有承认。”
阮小七都瞧出来了,“这个宋清所图非小!你要小心,赶紧走吧!别再把你陷了!”
楼冽也深感不安,别了阮小七在护院的带领下返回,宋清这边派人告知:直接讲楼押司送出庄去,期待下次相见能有好消息
楼冽回礼以示尊敬,离开了宋家庄。李云在庄外三里等候,看着楼冽骑着毛驴缓缓走来,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跳出林子迎面道,“怎么样了楼押司?”
“人还好着,找个僻静地方!”
吁李云心落回了肚子里,拉着驴进了林子,楼冽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他。
……
“这个宋清不怀好意啊!不如我召集兄弟们直接端了丫的!”
“我说李都头,你能镇定一点儿吗?能靠脑子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抄刀子杀人?我能体谅宋清的不安,不只是他,所有留守在郓城县的暗哨,他们做两面人,内心都在惶恐!”
李云眨眨眼,“惶恐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呗!正道兄不召唤,就是正常人啊!他这一走,一两年不会回来了吧?有什么惶恐的?”
“怕被灭口啊!人最怕什么?不信任呗!宋家庄出了乱子,让那些曾经支持我们的土绅豪商怎么想?”
“官府干的!”
“你也是当都头的,自觉有完美的作案吗?”
呵呵李云不好意思的摇摇头,自己是没那个本事,谁知道黑夜的草丛中有没有藏着人,自从王伦的暗哨发展开来,民兵保甲也有学习暗哨的布置,所以人丁兴旺的宋家庄,一定在庄外有暗哨!
李云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的要联姻?你没问问他,见见我怎么样?”
楼冽白了李云一眼,“不能有妻室!人家闺女可不当小妾!”
“那真是可惜了……小潘兄弟我也没见过,不知道宋清能不能看上”
“是宋家人能不能看上!”
“嗨!都一样嘛!其实啊,与其把小潘兄弟推出去,不如让正道自己上!宋清指定没话挑理!”
楼冽道,“别瞎出主意了,事情到底为止,我来处理,如果需要人手,会派人联系你,以清风为号,如何?”
“好!那你先把宋家庄房舍分布给我讲讲…”
楼冽一脸黑线,“等需要的时候再布置不迟…”
“你是不是没留意啊?还是没记住?”
“打住打住!到此为止,该交换的信息交换完了,咱们分头各归岗位!懂?”
轻松下来的李云就是话多,把楼冽说郁闷了,这就要赶李云走起,“哎不行啊!你还没说小七那边的事务谁代理呢!”
“我手里没人,你那边有吗?”
“可说呢!小七那边摊子不小呢!是个人都能担起来?牲口愣春?”
楼冽犹豫三秒,“就他俩了!反正天天闲着没事儿,非闲出病来!”
李云坏笑,“那我亲自走一趟,告诉他们这个坏消息!”
“又去骗人家的虎力丹吧?”
“别瞎说!那是雷某人干的事儿!我每次都是花钱买的!咱能缺那俩小钱儿?”
二人交待零碎又是半个多时辰,最后还是李云推搡楼冽别墨迹,先行离开了。楼冽装作蹲了个大号,爬上驴背,慢悠悠返回县城。
……
李云从水路去了医疗院,把最新的任命口头传达给了陈达,陈达一听一百个不肯接受!
“不行不行!我不是那种料!我只能站站岗,把把风,干不了这个!”
李云慵懒得躺在蒙虎皮的椅子里,“我们都快忙死了,就你跟愣春闲的要死,三天不见你就要长二斤肉!全郓州都在闹饥荒掉膘,就你丫越吃越胖!”
陈达下意识摸摸肚子,“你不懂,这是结婚后的富态是我家娘子投食投得好消化吸收的充分”阮小七被楼冽说服了,他还能怎么办?宋清不放人,总不能真的像李云说的那样纵火杀人吧?撕破脸的事儿,不能干!你且宽心,知道你一切无碍,这事情就好商量了。阮小七追问楼冽商议的结果,楼冽吭吭巴巴不想说,阮小七岂是能被瞒住的人?硬拉着追问,这才得知楼冽的祸水东引之计,当场笑出声来。
“小七,你这样哈哈大笑很违和啊?”
“没事没事,我看我啊,这辈子不用想出去了,老死在这里算了。”
“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你该吃吃,该睡睡,我救不了你,但你要相信正道有法子救你!”
阮小七松开了楼冽,“好吧,那你快走吧,免得那宋清改了主意,我瞧那厮不像好人,阴险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