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眼睁睁在那儿看着我挨打?啊?!都他娘瞎了吗?不知道我和宗老贼不对付?你们还让他乱来?打我耳刮子?我这猪头都被打成老脸了!啊呸!呸!我这老脸都都被你们丢尽了!”
……
昨夜一事,痛心疾首!高延昭的私人别院被全部烧毁!收藏的古玩字画家具奇玩付之一炬!金钱财产损失不少……这些都是身外物,损了也就损了吧!只要一条狗命活着,很快又能骗来许多信徒孝敬……唯一不能忍受的是:众目睽睽之下,宗老贼居然骑着自己扇耳光!生生把自己给扇醒了!
疼醒的那一刻,脸上火辣辣得疼!全然懵掉了!刹那间还以为是在经受地狱的酷刑呢!惊叫一声:“阎王饶命啊!”
这一声恐惧到极点的呼喊,手脚的扑腾才让师兄等人恍然,脱口而出:“师傅醒了啊!”
“宗老贼快快住手!”
“啊呸!我说的是宗通判快快停手!我们师傅活了!”
宗泽这才收了发烫的手掌,比出两根手指问道,“这是几?”
高延昭眼前乱星飞舞,耳中听得弟子们的呼唤,口中哆嗦出几个字,“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啪宗泽松了手,高延昭脖子脑袋往后一掉,摔得尘土飞扬
师兄大叫,“啊师傅!你在干什么!”
“我看你们都过来了,就放手了哦没接住难道怪我了?”
“你!公报私仇!”师兄颜色变得非常难看,师傅说的没错,这宗老贼想找茬久矣!千不该万不该,把这难缠的家伙放进来了!
宗泽摆摆手,“救命之恩就不用谢了,赶紧抬他到卧室休息一下吧,从鬼门关走一遭,可不容易啊!”
此时的高延昭已被弟子七手八脚扶了起来,身子有点儿软,站立不太稳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的?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但是刚才宗泽殴打他的过程,刻苦铭心!发出了歇斯底里的一问:
“宗泽!你为何在此!为何打我!”
宗泽还气人似的揉揉手腕,“高仙师啊!我救你不图你的感谢,但也不能因为些许小事,就妄自猜测我吧?刚才若没有我这连环拍,帮你清空了肺管、口腔内的烟尘,你登时就要咽气了!”
“啊呸!放屁!我活的好好的!要你来救!”
“我看你是昏糊涂了!你先问问他们,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再来找我赔礼道歉!”说罢宗泽佯怒甩袖子要离开!
高延昭怒道,“你乱七八糟说什么呢?你给我站住!哎呦!”强撑着走几步,弟子们扶着,还是脚软闪了一下,扭得腰好疼!
宗泽回首怒斥,“你他娘的中毒了,还尤不自知!再发怒小心血管当场崩了猝死!别说我没警告你!”
“你个老贼!”
师兄忙挡在师傅眼前道,“哎哟喂我的师傅哎!恁老人家先静一静,打坐调整一下再说啊!我看宗老贼说的是没错,恁肯定是中毒了!快快快!把师傅抬了屋里休息!”新首发 .x81z.x81zw.
“你给我…”
“师傅!恁现在得听我的!恁可是我们的天呢!万一恁有个什么闪失,我们还怎么活?平心静气!闭上眼睛嘴巴休息一会儿”
“嗨气!”高延昭不吭声了,等我先恢复一下,再找你个老贼算账!走近旁边屋舍,飞快铺好了被褥,把师傅小心安放在上面,高延昭忽得警醒,“宗老贼他是去哪儿了?你跟进来干什么!快去拦着他啊!”
师兄恍悟!刚才只顾担心师傅的安危了,把宗泽的离开忽略了!这不是街头偶遇,这是在神霄宫院内啊!“师傅我这就去!”留下一阵风影,他人去了。
可惜啊,师兄来晚了,宗泽的随从发现了地下的密室,听到里面有人声呼救,就擅自砸毁锁头进去,里面被五花大绑的,正是黄信!
黄信从未如此热泪盈眶过!看见身穿红袍便甲在身的军卒,此时此刻泣不成声!“快来救我啊!我是青州兵马都监黄信!正儿八经的武官从八品!”
宗泽的随从一听傻了眼,又问了黄信几个问题,不管怎么样,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就飞快去寻找宗泽报告了,宗泽刚才正想好好奚落高延昭一番呢,眼光的余角瞟到自己人在招手,就知道有发现,随便丢了几句便离开了,汇合之后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宗泽岂止是懵啊!最后都是小跑着冲刺的!
见了黄信先表明身份,然后问黄信问题,都是一些军律军事上的琐碎事务,不是真人,根本不会知道这些,譬如在上个月,东路转运司下发了什么条令?你是从八品的武官?一月的酱菜钱是多少?
为求严谨,宗泽在数分钟之内连问了十九道题!对面的黄信稍加思索就能答出!宗泽不敢相信,脱口道,“这可是大案子啊!神霄宫居然敢囚禁在职的八品武官!这是要谋反吗?”新首发 //m.x81zw.
“啊呀!宗老…通判!”师兄硬挤着在外面喊道,“恁别听他瞎说!他是个奸细探子!他是王伦派来的暗哨!啊,不对不对,他是青州慕容知府派来的暗哨……”师兄这张嘴,都不受控制了,乱七八糟往外喷薄
宗泽挥手,“先把人放开吧!放那个道士下来回话!”
随从分开,师兄叫唤着下来密室,踉跄闯了进来,被宗泽指着鼻子骂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关押凌辱朝廷命官!看看你们干的这叫什么事!今天说不清楚,你看你的脑袋是不想要了!”
师兄噗通跪倒在地,“宗通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