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我拿主意?”
“因为他把完整的故事讲述出来,我们认为那不是编的,而可以检验是否真假的,只有从临沂来的军师你啊!”
沈晦懵,“你俩说的我一头雾水。”
陈正汇道,“我们还是不要说了,见了本人听他说一遍,你就晓得了,故事太长还是请他来吧!”
沈晦又道,“咱们这正要商量涟水军之后的事宜呢,怎么就突然转了话题?”
“这件事也很重要,事关登州的布局,所以不差这么一会儿,听完这故事,我们可以陪你熬夜商谈。”
“呃,那好吧!我就见见这一位!”
沈晦勉强同意了,不一会儿带进来一位面黄的汉子,正是杨雄!双手被捆着,但身上的衣裳干净,陈蒋二人对他重视起来,也就换了态度。杨雄看着稳坐的三人,先开口道,“可是有王伦的亲信到了?”新首发 .x81z.x81zw.
蒋敬道,“这位是沈军师,刚刚从临沂来的,你说的事情,我想他可以验证!”
“那太好了!我这就从头再细说一便!”
杨雄迫不及待,从去年遇到王伦开始讲起,一桩桩一件件都道出,许多细节回忆得更详细了……一晃半个时辰过去了,沈晦突然打断了杨雄,“我可以确定杨兄是自己人了,把他放开吧!”
“啊哈!瞧吧!我说我是自己人了!”
“快快松绑吧!请入座!”
“杨兄,你也明白我们不是故意为难你,朝廷的探子可是不少啊!时时刻刻都要防备着。”
“这些我都知道!那些落难的船民,你们给我治病,我都记在心里!你们不是坏人,干大事啊,当有所防备!”
陈正汇、蒋敬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杨雄非常受用,现在终于相信自己的了,“我的任务终于圆满完成了,不负石桥兄弟的重托啊!一下松快好多啊!”
沈晦道,“哈,对你来说真是轻松了,那杨兄弟把后面的事情继续讲完呗?尽量简略一些,不需要那么多细节了。”
杨雄道声好,把剩余的事情讲完,沈晦边听边思考,完整接收了登州行动的所有信息。
看他面色沉重,蒋敬发问道,“沈军师,我们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高兴的合不拢嘴,你怎么反而生出愁相呢?”
陈正汇也道,“是啊,是发现什么不妥了吗?”
“深谋远虑是件好事,但这个行动计划,我却不知道。”
“什么?你不知道吗?”
陈、蒋二人吃惊,沈军师居然都不知道的绝密级行动吗?我们是不是多嘴了?
沈晦有些小情绪,“他应该告诉我这件事的,但我也不埋怨他,他每天要处理安排的事情极多,这可能只是他布局上百的其中一策罢了。”
陈正汇惊呼,“上百策?”
“只多不少,筹谋实多,我们几个各负责一摊,只能帮他分担一二罢了。”
“那哥哥不吃不喝不睡觉也忙不过来啊!这样怎么行?”蒋敬还是更关心哥哥的身体健康,一别许久,征战多地,信中从未谈起受伤,但从沈晦的口中得知,王伦负伤好几次了。
沈晦道,“他曾经与我们说过一句话,我累一些不打紧,多一步的布置,就能挽救许多兄弟的性命,布局完成可拯救的那就是千万人口!我一直朝着这个在努力,就不觉得累了!”
“啊……”陈、蒋二人听得云山雾罩,“这又是在说什么啊?”
沈晦摆摆手,“跟我们几个谈的比较深,不好再往外说了,免得你们有心里负担,全心做好手头的事情吧,有一天你们都会知道的。”
“哎呀军师!有什么事儿就不能告诉我们呢?”杨雄倒是不见生,直接开口问了。
沈晦道,“太复杂了,我最笨说不清,你可以亲自去问他,问完之后,我觉得你肯定笑不出来。”
“有这么吓人?我小时候可是听鬼故事长大的啊!”
蒋敬也道,“不至于那样吧?稍微透露一些?”
沈晦再次坚决摇头道,“无从说起,也没办法单独说,正道说过到时候会告诉你们,给你们选择的权利,到那时一切真相大白,现在早知道了,挂怀在心反倒成了心病,说实话啊,我都后悔苦苦相逼,宁愿当时不要执拗得追索答案,我还能乐呵呵过几年。”
陈正汇道,“沈军师你不说还好,这么说半截,我们更想知道了。”
蒋敬却道,“我有些知道了,我不想问了,咱们还是回归正题,说淮阳军的事吧?”
“哎哎?蒋主管你这是……?”
杨雄也道,“怎么你们文人都这么讲话啊!遮遮掩掩的,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
沈晦不客气道,“就像家里女人偷汉子,不能说、”“怎么是我拿主意?”
“因为他把完整的故事讲述出来,我们认为那不是编的,而可以检验是否真假的,只有从临沂来的军师你啊!”
沈晦懵,“你俩说的我一头雾水。”
陈正汇道,“我们还是不要说了,见了本人听他说一遍,你就晓得了,故事太长还是请他来吧!”
沈晦又道,“咱们这正要商量涟水军之后的事宜呢,怎么就突然转了话题?”
“这件事也很重要,事关登州的布局,所以不差这么一会儿,听完这故事,我们可以陪你熬夜商谈。”
“呃,那好吧!我就见见这一位!”
沈晦勉强同意了,不一会儿带进来一位面黄的汉子,正是杨雄!双手被捆着,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