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弥性怒了,自己虽然穿的寒酸一点,但也是为了乔装改扮啊!最差算个普通路人罢了,这和叫花子是有本质区别的!怎么可以这样奚落别人!“我看这破漏的茶肆,恁家衙内也不喜欢坐吧!”
那随从不耐烦道,“快走快走,没闲工夫跟你废话!”
李弥性打量一圈儿,外围有4个短打扮配着腰刀、短枪的护卫,里间闪烁好像是4个仆人的样子,再看身上的穿着,是中上等的富贵人家,再听这仆人的口音,官音虽不是非常纯正,但也差不离,可以断定里面这位衙内,来头不简单啊!
李弥性心道:我出生就在汴京,见过的贵公子哥儿多了,这是哪一位?倒勾起兴趣瞧一瞧了,转换了话音问道,“足下保护的这位衙内,可是从汴京来的?”
那护卫一愣,“你的官话说的不错啊?跟谁学的?”
“从小就说官话,当然说的不错。”
“啊?”护卫重新审视一下面前之人,实在难以想象,“你是谁家的衙内落难了?”
李弥性道,“我来此有要事,所以不得不乔装改扮,敢问你家主人是哪家?”
护卫收起了傲慢,原来这位不是乞丐啊!那就要好好说道了,有心要试探一下,这后生是不是骗子,“曾家,知道吗?”
“曾家衙内可是多啊,怕不有几十人吧?我倒是认识数位,这两年风头最盛的,应该是驸马都尉曾夤了吧?”
那护卫一惊,“哎哟冒犯了恁来!恁莫要怪罪小的!恁这一身打扮,确实不像……”
李弥性笑着作揖,“哎哎,不知者不怪,我乔装成这样就是怕人认出来,你别朝我作揖了,我可以进去看看吗?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当然可以了!恁请进、请进!说不定真的认识我家衙内呢!”
护卫吆喝一声,“通报衙内,有李家衙内拜访!”
里间躁动数声,听上去是起身碰撞桌案的声音。
“李家的衙内?哪位李家?”
李弥性道,“进去不就知道了。”说着就往里走。
“哎哎哎!李家衙内,先等等呢!我给恁搜身个,恁别介意啊!”
“不…”
“搜什么身,进来让我瞧瞧,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能遇到熟人?”
“这个……”护卫伸出的爪子很为难。
“小爷我就是习武之人,还没遇到过行刺呢!尽管放他进来!难不成是贼兵的探子盯上我了?”
护卫尴尬道,“这可说不准啊!将军要小的维护好衙内周全。”
里间道,“真墨迹,快把人带进来,我懒得起身迎接了。”
李弥性玩笑一句,“曾衙内这是怎么了?听着好像有痛楚啊?”
那护卫小声道,“衙内别提这事儿,受了一点儿小伤。”
奥,原来如此,是这曾衙内受伤了躲在茶肆里看伤,所以才不让人入内!李弥性绕过了半开的门,见里面陈设简单,只四张桌案,李弥性还是小看了这位衙内,带了12个人之多!里面侍候的8个人呢!墙边站着4个一字排开,4个仆人或站或立,手里捧着各种器物。那衙内低着头,两只脚丫子光着,搭在凳子上。
听见响动抬起了头,二人目光交流互相打量,对视十数秒。
曾衙内道,“足下可以把头发撩起来吗?我实在认不出你啊!”
李弥性尴尬咳嗽一下,不用看了,这位曾衙内没在太学里见过,非常非常眼生,原因无非有二:他没来太学念书,二,自己的脑子坏了。
出于礼貌,李弥性先作揖,“曾衙内,这厢有礼了!我乃hh之第五子,李弥性是也。”
听罢数秒,那位曾衙内抬起头,瞅瞅李弥性眼生,很尴尬,李弥性也不认识他,看来不是在太学里读书的。
问道左右,“hh这人你们知道吗?”李弥性怒了,自己虽然穿的寒酸一点,但也是为了乔装改扮啊!最差算个普通路人罢了,这和叫花子是有本质区别的!怎么可以这样奚落别人!“我看这破漏的茶肆,恁家衙内也不喜欢坐吧!”
那随从不耐烦道,“快走快走,没闲工夫跟你废话!”
李弥性打量一圈儿,外围有4个短打扮配着腰刀、短枪的护卫,里间闪烁好像是4个仆人的样子,再看身上的穿着,是中上等的富贵人家,再听这仆人的口音,官音虽不是非常纯正,但也差不离,可以断定里面这位衙内,来头不简单啊!
李弥性心道:我出生就在汴京,见过的贵公子哥儿多了,这是哪一位?倒勾起兴趣瞧一瞧了,转换了话音问道,“足下保护的这位衙内,可是从汴京来的?”
那护卫一愣,“你的官话说的不错啊?跟谁学的?”
“从小就说官话,当然说的不错。”
“啊?”护卫重新审视一下面前之人,实在难以想象,“你是谁家的衙内落难了?”
李弥性道,“我来此有要事,所以不得不乔装改扮,敢问你家主人是哪家?”
护卫收起了傲慢,原来这位不是乞丐啊!那就要好好说道了,有心要试探一下,这后生是不是骗子,“曾家,知道吗?”
“曾家衙内可是多啊,怕不有几十人吧?我倒是认识数位,这两年风头最盛的,应该是驸马都尉曾夤了吧?”
那护卫一惊,“哎哟冒犯了恁来!恁莫要怪罪小的!恁这一身打扮,确实不像……”
李弥性笑着作揖,“哎哎,不知者不怪,我乔装成这样就是怕人认出来,你别朝我作揖了,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