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弥性起身就要走,曾寮忙叫道,“五衙内,你这火急火燎得要进城,是要干什么?”
“守城啊!”
“守城?只咱们两个?”
李弥性一扫眼,“你带的护卫仆人太多了!守臣不见得让你进城,如果只咱们两个的话,那就容易多了!就敢不敢去吧!怂了吧你!”
“我会怂?我爹是金吾将军!虎父无犬子!我怎么会怂,那不是丢我爹脸吗?不就是进城,我跟你去了!”
“千万不可啊衙内!你不能跟他去啊!你要是有个闪失,将军非把我们扒皮了啊!临走的时候将军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恁离开我们的视线啊……”
一时间嚎啕大作,十几人堵住曾寮哭求,他们都知道二衙内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所以都这样软磨硬泡
果然,曾寮犹豫了。
李弥性一见不好,叫道,“曾寮,你要是犹豫,就把我送进去!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机会,这次你帮我,等我立了大功,也分润你一些!”
“什么?分润我功劳!”这话曾寮就不爱听了,“我有手有脚自己去挣功劳!用得着你分润!不就是守城嘛!虽然我没守过…”
“你总该读过兵法吧?”
怎曾寮摸摸头,“我爹那玩意儿没用,我只要听命令干活儿就是了。”
“呃,你武艺出众啊!”
“对!我的武艺出众!我爹给我请了十几位名师指导我的武艺呢!旁的不敢,在曾家平辈里,我可是拔尖的!好多长辈都我有出息!好好练,将来不定像辛家一样出个大将军!”(曾家九成入官的都是文官)
李弥性笑了,“那你还犹豫什么呢?我读过兵法谋略,你武勇过人,咱们两个正好互相搭配!”
曾寮道,“的好!那咱们就走!”‘’
“啊呀呀!李家衙内求求恁不要再拐带我们衙内了!我们将军就这两根独苗啊!万一有损伤,我们将军可怎么活啊!恁自个儿一人去不好吗?”
“你们真的懂,什么叫做独苗吗?”
“哎哟,李家衙内,这时候了,恁就不要咬文嚼字了,的们是粗人,听不懂!”
这些护卫仆人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家衙内包围了,堵着门儿就是不让出去。曾寮喊了几嗓子,这些人委屈巴巴一张脸,都是哀求,有几个戏太足了!挤出了眼泪!
李弥性一看,得了,这些人肯定不会放人了!我不能耽误时辰了!“既然这样,二衙内你就听人劝,赶紧成亲留下个种儿,不对,需要留下好几个,然后再出来闯荡!到时候这些人少带!免得误事!那就此告别,咱们后会有期啊!都让一让,我要走了,别拦着我啊”
曾寮一见急了,“哎!你怎么走了!五衙内你还真走啊!你不仗义!”
李弥性很轻松钻出人群,这些人巴不得李弥性赶紧走人呢!蛊惑我家衙内甩下我们?真是恶毒呢!
“二衙内!咱们后会有期!你别往北走啊!可能会遇到贼兵的!”
“啊呀!你真不仗义!啊呀!你们别拽着我了!我不去还不行嘛!”
……
李弥性有自己的身份凭证,一个人高举双手向城上喊话。
便是贼军来使,也没有一股脑儿射死的嘛!所以守军放李弥性近前,喊出了自己的身份,要进城一叙。
城上答复:好啊,把你的身份凭据射上城来吧!
李弥性窘了,“将军,我没有弓弩,怎么往城上射啊!”
城上答曰:没有带?包了石头扔上来也行啊!
呃……李弥性低头捡了浑圆的石头,攒足了力气往城上一扔…又一扔…再一扔…十中一发,这命中率太感人了,丢掉了还怎么认证啊?
“我丢到对岸,你们派人下来捡拾好吗?”
城上答曰:衙内还是别戏弄我们了,找个地方躲起来吧!据闻下邳已经失守,很快他们就会来围攻这里的!到时候你就走不脱了!若是衙内有心,劳烦去别处搬救兵吧!
西北风把喊话吹得破碎,李弥性好歹是贯穿起来听懂了,望着城头无奈,原来现实这么残酷,想象着指点兵将守城,热血奔流持剑…却连城都进不去!找个地方过夜,等亮再想办法吧!
于是李弥性就去附近的街坊间,寻找那种亮着灯火的,敲门问一问有没有愿意接纳自己的。
这不敲还好,一敲门昏暗的灯火都熄灭了。
有两个好心人提醒李弥性,远离城池找地方投宿吧!
往日热闹的城外,因为战事的胶着人心惶惶,常有贼兵的探子四处游走,经常有官军的斥候死伤失踪,浓重的恐怖感,已经没有人愿意冒险为一个陌生人开门了。
李弥性起身就要走,曾寮忙叫道,“五衙内,你这火急火燎得要进城,是要干什么?”
“守城啊!”
“守城?只咱们两个?”
李弥性一扫眼,“你带的护卫仆人太多了!守臣不见得让你进城,如果只咱们两个的话,那就容易多了!就敢不敢去吧!怂了吧你!”
“我会怂?我爹是金吾将军!虎父无犬子!我怎么会怂,那不是丢我爹脸吗?不就是进城,我跟你去了!”
“千万不可啊衙内!你不能跟他去啊!你要是有个闪失,将军非把我们扒皮了啊!临走的时候将军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恁离开我们的视线啊……”
一时间嚎啕大作,十几人堵住曾寮哭求,他们都知道二衙内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所以都这样软磨硬泡
果然,曾寮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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