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孙子!耍我们呢!”焦挺来气,抽出马鞭就要揍他了!
王伦喊回了焦挺,又道,“神驹子,帮你传话是要有条件的。”
神驹子倒也不在意,“作为交换,可以给你透露一个小秘密,如何?”
“我想知道的事情是,你的上官是谁?”
哈哈哈~神驹子笑出声,“难道你要派刺客杀了他吗?”
“我以后堤防着点儿,免得被他算计了。”
哈哈哈~神驹子又笑,“好,我就满足你的心愿,我的上官是知霸州的李邈,记下了吗?”
王伦还真就掏出身上的小本子,写下了记录,还问哪个邈字?
神驹子又笑,“王伦你这人真是好笑,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肯说,又怎么会告诉你上官的名讳?”
“无妨~”王伦收了小本本,对小牢子道,“把他死了的消息,告诉那三个殉国的俘虏。”
“哎王伦!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哎,是谁先胡说八道的?一报还一报啊!”
神驹子夸张得笑,“好吧好吧~那是真名,我没有骗你。”
“哥哥,这孙子的话不能信!”
王伦问道,“没有遗愿了吧?”
“没了没了,心愿已了,死得其所。”神驹子躺倒,一副解脱的神情。
王伦在脑海中过掉十数个方案犹豫不决,顿十几秒还是张口道,“神驹子,临死前想不想打一个赌?”
“别来这套~老子不爱钱,不爱女人,也没亲眷,什么都不感兴趣,你拿什么来赌?放我走吗?我都准备好要死了。”
“对自己的身手不是很自信吗?就赌你打不过我!”
哈?王伦这一嗓子,众人皆愣,神驹子一时没反应过来,焦挺嗷呜一嗓子,“哥哥!”
王伦摆手,“不碍事。”
神驹子努力侧过身子,吼道,“王伦你说的可是真!你要和我比武?”
“我来和你斗!”焦挺横跳挡着王伦,被他绕过去道,“打赢的,赢家通吃敢不敢!”
“干!你能打赢我,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神驹子嚎叫,“贼头居然向我挑战,真是不自量力啊!我若擒杀了你,岂不是大功一件,祖坟都要重修!”
众人忙围来劝,王伦却执意不听,又令道,“神驹子我若赢了你,不得自杀,当效忠于我!”
神驹子怪笑,“真是狂妄!我近身格杀的人不下百人,你纵然会舞刀弄枪,也是门外汉…”
与神驹子约定后,王伦便叫人去布置场地,焦挺急得派人去请总管军师,快来阻止哥哥发疯!
叫人把神驹子身上的绳索解开,这家伙兴奋的眼神,活动着肢体,没曾想眨眼之间,又换到一次豪赌的机会,他兴高采烈道,“王伦!你着实出乎我意料!你赌我肚子里装着大秘密吧?打赢了我,都是你的!来吧来吧,赤手空拳还是用兵器?我都可以!别在兵器上做手脚,你用长的,我就用短的,让着你一尺如何?”
王伦道,“兵器就不比了,还是赤手空拳打吧!”
哈哈~神驹子又一阵狂笑,“赤手空拳?王伦你是真的糊涂了,还是在耍花招?”
“我只有一个条件,河里打!”
“河里打?”众人闻之震惊!我们这大帅,是真糊涂了吧?大冷天跑去河里打架?皆上前苦劝不可!
王伦激将道,“神驹子怎么样?来不来?我这些兄弟们死谏我呢!”
神驹子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王伦,果然是花招多!赌我水性不好是吧?来就来,怕你啊!”神驹子早在心里做好了计较,水中我便是打不过你,也要死死缠住你沉了!以命兑命,看你往哪里逃!
……
林孝雍、沈晦等人一听王伦要与刺客决斗,惊得说不出话来!慌忙丢下手头的事情,策马奔来……消息一去一回耽误了不少时间,待沈晦奔来下马,对面也有几匹马疾奋而至,秦明、黄信也来了。见面顾不得打招呼,急呼救人要紧!便甩了马匹往牢狱内冲,眼看前面还有跑得更快的。
“他们从后门出去了!在河水里比试!”亲兵慌叫着迎接,沈晦跑得急促,身子摇晃乱撞,亲兵赶忙跑过去扶助,“来了好几位头领,谁都拦不住啊!”
“真是胡闹!胡闹啊!什么情报那么重要,要以身试险!”
众人叫着跑着,穿出牢狱来到街上,远远看见一群人在前面围着,魏炳大呼,“沈军师快来啊!非你拦不住啊!”
沈晦像炮弹一般撞进魏炳怀里,大叫道,“魏医士,拦住了没?”
“拦不住啊!已经在水里了!”
“你们这些亲兵是怎么当的!怎么能由着他的性子乱来!”沈晦破口大骂,人们闪开河道,听见水中激荡,有人在扑通!
沈晦指着水中道,“下去救人啊!救人啊!快啊!焦挺呢?吕方呢?人都去哪儿了?”
一亲兵道,“吕卫队休岗,焦卫队被大帅支走了!”
沈晦已经看清了水中的激斗,大叫道,“给我下去救人!任何结果我承担!”见众亲兵眼神闪烁、面面为难,沈晦急得跺脚,“怎么?我这个军师说话不算了吗?”
“沈军师!人拦住没!”
秦明、黄信几将跌跌撞撞也冲过来了,因为穿着全套甲胄,下马的时候费功夫。
沈晦干张嘴说不出话来,指着水里的身影乱抖。
“大帅占优呢!打他打他!”
“白的是大帅!窝着那孙贼打呢!”
呼呼~众兄弟站满了河边,好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