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完谭稹的绝世容颜,王伦等人打算找地方洗洗眼睛,真的是物理性永久伤害!
寻一小店坐下,众人挤了三桌,史进调侃道,“哥哥,你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现在有法子了吗?”
啪!王伦掌击桌案,“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连直视这阉人的勇气都没有,何来法子?交给你了,找机会咔咔掉~”
史进指尖叩击着桌案,“虽然有点难,我找机会吧~”
边吃边谈,街上的观潮人群散了,各处传遍了仰视帝王级别威仪的满足感:这才是从我大宋国都来的上官,应有的排场和奢华!路边一站,刺瞎眼的感觉!
“嗨~真是些恶趣小民!那咱们分开行动吧~”王伦叹一声,“伙计结账~”
正好店里涌进来不少散客,桌案紧张,这位爷结账,伙计优先颠颠跑过来了,“呦客官,三桌一共630文。”
王伦下意识去摸怀里,手指抓了个空,“咦?”王伦又深入翻找,“哎?我的钱袋呢?”
史进道,“哥哥你慢慢找呗,是不是落在客栈了?”
“没有啊?”王伦起身转了个圈,扫视周围地下,都是自己人,不可能有人过来捡走,“让我想想啊~苏泾,你今早见我钱袋了吗?”
苏泾站起道,“今早我没注意啊?昨天我带那俩后生快活去了~”
王伦白一眼苏泾,“你还好意思说,没听说锻炼人带去春院的!”
有个护卫道,“昨夜我们陪着东家,尝了不少小吃,都在啊!”
“真是邪门了,回客栈前肯定是在的,至于我回去后泡澡钻被窝……没留意了。”
史进看伙计拉着个脸,打个响指道,“你们谁带钱了,给伙计先结账,咱们离开再找。”
有人结了账,众人拥出来,史进带两人离开了,王伦捂着脑门,托着墙壁回忆这钱袋去哪了?逛街、买吃食、宵夜、小玩意儿……“我去,不会是被人偷了吧?”
“啊?”护卫们惊呆,“有我们在,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偷东家的钱袋!”
王伦随即否道,“根本没人假装撞我啊,我也没扶人,手速不可能毫无知觉的~”
“不会是掉在什么地方吧?”
“不可能,咱们一直跟着东家,那么大个钱袋,肯定会看见,是吧珍宝兄弟?”
解氏兄弟急点头,“是是,肯定没有!这四五双脚,肯定会踩到!”
“那是刚才挤热闹被偷了?”
“更不可能,左右后都是咱们的人,除非那人反手偷东西!”
王伦疾呼:“很有可能!他就是反手偷东西!”
这下护卫们懵了,姚义还扭着胳臂试试反手能伸多远,“是这样吗?这样吗?这能偷到个裤腰带啊!东家刚才有没有人摸你下面?”
“滚!”王伦,“肢体近距离接触,就刚才看热闹一会,咱们呆了有两个时辰吧?一直在人海里走,很可能就是那时候丢掉的!”
苏泾道,“没瞧见人样,那这钱袋是找不回了。”
王伦烦心道,“算了算了,十几两金银而已,我心疼的是那个钱袋。”
“那钱袋有故事?我看着有些旧了~”护卫们混的熟了,八卦王伦让他们乐此不疲。
“这不是你们该关心的事情!回去找一圈,没有就算了。”王伦拽开步子走了。
……
史进要去探探这帮人的虚实,看是酒囊饭袋还是真有武艺,找个合适的借口晃悠在街上成了难题,难不成打扮成货郎?
半个时辰后,史进瞄到了合适的人选,上前拦住二人。
两个有些佝偻的货郎小老头惴惴不安看向三人,“官人,看上什么了?我给恁取。”
史进道,“租借你二人担子用一天,开价吧~”
小老头哭道,“别啊官人!这是小老二活命的本钱,恁不能赚去啊!”
“我说了,是租用!十贯钱够不够?别哭了,我又没怎么你们。”说罢史进掏出两锭银子,塞在他们手里,“这是抵押,你们把货物介绍一下,唱词儿挑简单的教我几句。”
俩老头惊魂未定,这是什么情况?史进催促几句,二人握着银锭的手出汗了……半个时辰后,史进和一护卫挑换了衣裳,挑着货担晃悠悠出来分头行动,留一人陪两位货郎唠嗑喝茶……
看这两筐琳琅满目,小老头走起来轻快唱词儿,史进一上肩才知道不易,勒压得肩肌骨肉要断掉一样,没出两条巷子,满头大汗冒出,鼻尖燥痒难忍,不行了,担子放在脚下歇歇。
一挑夫第二次路过,停下道,“后生,我刚才就见你在这儿,没走几步啊?从没出过这种力气吧?看你扁担都挂不住。”
史进拿手扇着小风儿道,“是啊,我今个儿代别人来的,也想干这个谋生,听说轻松好赚钱。”
那挑夫呵呵道,“慢慢来,万事开头难,我先走了,你小心扭伤腰,开头干,装这么多东西。”
“大哥慢走。”史进含笑点头,望着那挑夫脚步轻快得离去。
史进攒足了嗓子吆喝几声,向州衙附近挪去,门口各色堂皇的马车罗列,谭稹的仪仗队不在了,卫兵抖擞精神在站岗。史进挑了个阴凉处拐角,把担子一放,开始做买卖。
这几日衙门附近封街,闲杂人等车辆不让乱入,本是僻静的这道小街行人骤增,来问史进买东西的还真不少,货郎老儿把相同价格的玩意儿分了区,到史进这里全忘干净了,就胡乱卖了,后来买的人太多,影响自己观察,故意喊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