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说除了坚信必胜,顽强抵抗什么也不要做!一个生存群体只会为自己的族群考虑,佯和,只是达到目的的手段之一。同样的,联合只是利益暂时相同罢了,撕破脸的时候,很难看。”
谭稹道,“你要给我说的,就是这个事情?满朝重臣比你想的远。”
王伦道,“不,我这个才是最现实的,最本质的看透,我还是希望谭伯伯能认同我的看法。”
“再议吧~”谭稹慵懒得打个哈欠,“说点实用的东西,太尉到底在等什么?”
等什么?王伦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
“唔算了,由他去罢,只是这样陛下早晚拿他开刀,准备养着晁盖再过一个天宁节?”
呵~王伦也要笑了,原来是说高俅还没铲除晁盖的事儿,那真不是他的锅……
“让他把这事赶紧办成,想办法办成!不要耽误燕云大计!”
“我说的话,恁一句也没听进去啊?”
谭稹道,“女真,蛮夷尔,小打小闹吸引契丹人注意,咱们渔翁得利,朝堂上衮衮诸公都会认真慎行,也会选派猛将精兵,不会冒进的。咱们西军打了这些年,求的不就是一个稳字吗?”谭稹又反过来开始教育王伦……
王伦道,“好吧,当我没说。我会联络其他重臣上奏这件事的。”
“别折腾,别添乱!童枢密可不喜欢你们这样。”谭稹朝屋外一吼,“来人!把他送回去!”
两个元随推门进来,架起王伦就要走,努力争取道,“不要对女真报以信任!绝不能!高丽人也靠不住!”
“呱噪!”谭稹红着眼,叫仆人送来茶水,“这一个个反对陛下大计的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高太尉,你过分了啊!”
……
王伦被原路丢回了牢房,牢头送走他们,回来向王神医道喜。
“喜从何来?”
“神医,我就知道你身份不简单!”
“不简单还让我在这里过夜?”
牢头委屈道,“天亮恁的案子就结了,到时候我请客搓一顿儿?”
“呦呦!放跑了重犯你还有心情请客!”
牢头蹲下道,“昨晚的事情我也想不通,但至少活罪免了,我挨顿板子继续抓人,这都是沾了恁的光啊!”
王伦狗呆,“你和谭侍中说什么了?”
“知道的都说了。”
牢头走了,解宝摸了过来,“东家,到底出什么事了?那谭侍中一直在问你的事儿,我说不知道吗他居然也不恼,换别的犯人,早屁股开花了吧?”
“睡一会儿,明早赶路。”
“哈?”解宝眨巴着眼睛求解疑,王伦一把推走这张脸,“派系之间又打又拉,利用又背叛,做人不小心,他也混不到今天的地位,睡吧。”王伦对今晚谭稹的反应满意。
翌日一早,真有审官来过堂,王伦等三人无罪释放了,王伦要回去看一眼裴如海。
牢头惊奇,“神医,恁这人真奇怪,是不是牢房里住出感情了?”
“我还有一点心愿,不知道牢头能帮我不?”
牢头眯着眼道,“你这坏笑准没好事,哥哥我身上还是戴罪立功,别做出格的事。”
“没多大事,切一小块肉皮而已……”王伦咬着耳朵轻轻吐出几个字。
“娘的!都说大夫心黑,一点没错啊!”牢头坏笑起来更狰狞,“恁要亲自操刀吗?”
“不,秀哥曾在屠坊打过下手,他的刀法精准多了……”
于是乎,石秀跟随王伦的首个任务:从裴如海身上切下一圈儿皮来……牢房深处的惨叫痛哭持续数夜……牢头都后悔答应了王伦,扰的全院牢子犯人睡不好!堵上嘴怕一口气背过去……
史进盼月亮一样,终于把王伦盼出来了,放言如果再不出来,真的要劫二次狱了。王伦笑问,“这几天没睡个好觉吧?”
“你们仨都在里面怎么睡得着?鞋子都不带脱的!”
“姚义呢?不是比omen早半天出来吗?”
“买了个果篮和苏泾去看望潘公了。”
王伦惊喜,“活了?”
“也算是好人有好报,激动地杨雄一家要捐香油钱,可惜报恩寺都没了。”
“额……醒了就是佛陀的保佑?愚昧!”王伦扬扬手,“休整半日就离开这里。”
史进道,“这么着急?你这伤口咧开怎么办?”
“没事,小伤而已,我坐马车就行,石秀、解宝你们出去收一台便宜的二手马车,外观不要紧,重要的是车轱辘,车轴要好的!”
石秀道,“放心吧!挑车我在行!”
二人去了,王伦不方便乱走,叫史进给杨雄带去问候:等潘公伤好些,可以来医疗院疗养,自家买卖,可以打三折!这三折给护工的钱,不能省,一定要说明白!
杨雄笑纳,“原来你也是王神医家的人啊?”
史进迷,“什么王神医?杨兄你怎么称呼哥哥神医?”
“哎?你都叫他哥哥,你难道不知道吗?王兄医术高超,让我的房事畅快满足持久许多!要不是岳父病卧,我非要请他上门来谢恩!”
“哈?”史进依旧是迷,“王……医术高超?包扎消毒抹药上夹板我也会啊,还有房事什么鬼?”
杨雄像看失忆症患者一样看着史进,“史兄,你没在跟我开玩笑吧?你不知道王神医给我治病的事儿?”
“哥哥给你治病?哪门子病?房事?难道是你不懂,捅错了地方所以怀不上吗?”
“怎么可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