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就在那里,又跑不掉藏不住!
“那这河叫什么呢?可以走船吗?”
“桓沟,当然可以走船啊!唔~”陈达吃痛,是施恩是下脚踢他!
许贯忠忙划了一下,“确定是汇入泗水吗?”
“额,确定。”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很好,看来陈兄很熟悉济州附近的情况啊,你怎么会知道?”
施恩抢答,“他现在是商队的押队,走过那条路,所以记得清楚。”
“那挺好,我听说这沂蒙山区,山多且险峻,晁盖就是窝在一个山头据守抵抗官军,这沂蒙山又有多险峻,与太行山相比如何呢?”
施恩又抢答,“你没去过是吧?”
“呵呵~我没有去过太行山,长啥样啊?高不高?”
许贯忠笑笑,“罢了,还是要亲自走走看看,才知险峻,能抗住12万大军的进攻,想来是极端的易守难攻了。所以来看,我要是用兵的话,先拔掉晁盖这颗虎牙,再扫除其余二贼,方为上策!”
“什么啊!就扫除二贼!”陈达最不见得别人叫贼了!
许贯忠一愣,“呵~陈兄,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在讨论官军的用兵之策!这是我的策略所想!”
卞祥补充道,“我的策略是南北同时夹击收缩,把贼兵挤在一处消灭!”
旁坐还有三人,都是许的好友,纷纷陈述了自己的意见,各有不同,却又大致相同,无非有二,一齐出兵干掉,二、各个击破!
施恩道,“感谢各位兄台信赖,我们兄弟对于行军打仗都是门外汉,恕我直言,有古话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各位知道这次大名府调动多少官军吗?就在这里纸上谈兵?”
“对!脱离实际的空想毫无用处!”杨春又蹦金句了。
许贯忠却感到好笑,“你们不知道吗?河北起兵十五万入京东平叛剿贼啊!三路元帅将佐都已经分派好了,只能年后发兵呢!”
惊~三人组同时震惊,这么快就要发兵!此前预计二月就是顶顶快了!
许贯忠看到了微妙的变化,疑惑道,“三位该不会刚知道吧?你们不是贼寇的探子吧?”
嘎嘎~“我们怎么会是贼寇的探子!”施恩最先恢复脸部肌肉活动,“我是孟州人哎!孟州在西边呢!牲口和愣春都是陕州人!给他们说几句秦腔!”
“秦腔!不仅会说!我还会”过了月亮门,传来疑问声,“兄台是?二位兄台是、三位?还有?小乙哥!是你的朋友吗?”
“这是小管营、陈牲口和愣春!是我们路上的同伴!”
许贯忠正疑惑,对面的卞祥发声都给介绍了。
路上的同伴?小乙哥默默记下了。
许贯忠客气道,“原来是二公子的朋友,快请入座,有事慢慢谈,就是你们这个名号,怪怪的哈~哈哈,别怪我忍不住想笑。”
看着许贯忠咯咯笑,卞祥也不好意思了,“叫着亲热而已,不是那诨号的,这位是金眼虎施恩~”
施恩接话道,“还是我来吧,在下金眼彪施恩,原是孟州牢城营的小管营,这位是跳涧虎陈达,曾是西军一队官,这位是白花蛇杨春,陈达的异姓兄弟!”介绍到杨春这里没话了,确实是没出生、没地位、出道前没干过正经营生的平民,但加上是陈达异姓兄弟这一句,抬了不少身份。
施恩回礼,“奥,失敬失敬,贯忠有礼了!快请入座吧!”
陈达往前看,见一张石桌丈许宽展,上面沙土堆砌,蜿蜒的沟壑,有石城有小旗,还写官、贼、晁等字样,三人组几乎同时发问,“许公子这是行军沙盘啊!”
“是呀!随便搞着玩的,你们看看哪里不对。”
陈达还有模有样审视,“梁山泊这里还有河道直汇入泗水这里,你漏了。”
许贯忠惊讶道,“果真还有河道?”
“有啊~”陈达不觉得告诉他有什么问题,河就在那里,又跑不掉藏不住!
“那这河叫什么呢?可以走船吗?”
“桓沟,当然可以走船啊!唔~”陈达吃痛,是施恩是下脚踢他!
许贯忠忙划了一下,“确定是汇入泗水吗?”
“额,确定。”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
“很好,看来陈兄很熟悉济州附近的情况啊,你怎么会知道?”
施恩抢答,“他现在是商队的押队,走过那条路,所以记得清楚。”
“那挺好,我听说这沂蒙山区,山多且险峻,晁盖就是窝在一个山头据守抵抗官军,这沂蒙山又有多险峻,与太行山相比如何呢?”
施恩又抢答,“你没去过是吧?”
“呵呵~我没有去过太行山,长啥样啊?高不高?”
许贯忠笑笑,“罢了,还是要亲自走走看看,才知险峻,能抗住12万大军的进攻,想来是极端的易守难攻了。所以来看,我要是用兵的话,先拔掉晁盖这颗虎牙,再扫除其余二贼,方为上策!”
“什么啊!就扫除二贼!”陈达最不见得别人叫贼了!
许贯忠一愣,“呵~陈兄,你还看不出来吗?我们在讨论官军的用兵之策!这是我的策略所想!”
卞祥补充道,“我的策略是南北同时夹击收缩,把贼兵挤在一处消灭!”
旁坐还有三人,都是许的好友,纷纷陈述了自己的意见,各有不同,却又大致相同,无非有二,一齐出兵干掉,二、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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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