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聊卢俊义,卞祥对这个人物深刻起来,在脑海中幻想这人的样子,长得英姿勃勃,还超厉害!真是人中龙啊!越想越痒痒,非常想拜访一下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
“不行~主人不喜生人的。”燕小乙言辞拒绝了,一点儿余地都不留。
卞祥讨个没趣儿,“咱们也不能在这里坐到后半夜,再坐到天明,不如找一家客栈投宿吧?”
小乙哥迟疑片刻,“卞二公子不是有下榻的客栈吗?”
“恁带队去找人,茫茫人海,万里无一的机会被恁遇上!他们提前带走了索超的家眷,以什么方式偷盗了文书印信,如何潜入班房盗走的公服,这些恁都弄明白没有?”
李参军咧嘴,“刑曹里人来人往,都没有人留意,谁会想到有人敢来咱们这里窃盗!真是吞了熊心豹子胆!”
许贯忠道,“这就是有预谋的劫牢案!凶犯绝对三人以上……”
“等等!你又如何得知是三人以上,不是两人?”
“两个假公人身形较魁梧壮实,至少需要一人把风断后,所以至少三人。”
“也可以不把风断后啊!他那衣裳臃肿,也可能是垫起来的?”
许贯忠懒得跟他抬杠了,“好吧,就加一种蔡押狱的假设,我在索超居所处邻里间打听,还发现一些细节,咱们去隔壁谈吧。”主动邀请相关人员回避细谈,“卞祥你不必跟来。”
卞祥还没反应过来,蔡福开口道,“他是目击证人啊!”
“有恁蔡押狱明亮的眼睛,还有几位狱卒亲眼所见,以及这画像,足够了,卞祥你离开吧,莫要卷入这事,万一生变,你的武举可就去不了了。”
李参军这才反应过来,“你们认识吧?”
“那你怎么办?”
“我的职责所在啊~”
卞祥思索数秒,反正我就是个目击证人,又有蔡押狱、许贯忠在侧帮着,官府也不会把我怎么样,不如留下来看看贯忠如何破案,想想都觉得刺激!“那我想和你在一起,咱们共同进退!”
嚯!这话一下戳中许贯忠的心窝,果然是好兄弟,还在担心我不能参加武举!但我不能叫他趟这浑水!因为,只有一成把握!不能拿前途命运去开玩笑!
许贯忠横眉立目,扮出一副凶相,“不行!我警告你卞祥,你已经录了口供,证人之事已经做完,这里是官衙重地,闲人不得多呆,请速速离开,不要耽误我们办案!赶紧走!”
突然这副样子,把卞祥吓了一跳,蔡福无奈推了一把卞祥,“快走吧,许贯忠心里也没底,他都自身难保,何况是你,不要牵扯进来了,你本来就是局外人。”
蔡福看得透彻,有些悲观了,卞祥被衙差带出院来,还是不敢相信,那陡然变色的男子,是许贯忠!
“卞二公子!”
远处有人喊他,他没听见,那位直喊了七八声,卞祥这才恍惚回神,顺着声音看去,却是小乙哥急急走来。
“小乙哥,你怎么来了?”
“我遇到王衙差了,他跟我说起的,是不是出大案子了?到处都是衙差,连狱卒都上街了?”
额~卞祥不知怎么开口,“还是不要问了,贯忠他们现在焦头烂额,正在商议对策呢,咱们找个地方说话。”
一家客人稀少的食肆,要两个小碟装样儿,小乙哥急不可耐又打听起来,那样子,恨不得给卞祥开瓢直接看!卞祥便斟酌着,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燕小乙闻言大惊失色,“这哪里是赌局,这是要赔上身家性命啊!”
哈?卞祥不解,“小乙哥何出此言?”
“我有些猜到贯忠的想法了,他赌凶犯会再次动手!”
“再次动手?再劫牢一次?劫谁啊?”
小乙哥摇摇头,“不一定是劫牢,可能是别的不寻常之事。”
哈?卞祥更费解了,“什么不寻常之事?”
“不知道,这就是贯忠要赌的,这货凶犯不简单,目的绝不仅仅如此!”
“额~如果就是普通的劫牢,凶犯逃之夭夭呢?”
小乙哥一摊手,“他赌的也太大了!根本没必要揽这破事儿!印信文书被盗,自有犯糊涂的衙差治罪,李参军连带罪责,革职查办,勒令降一级也罢,板子轮到贯忠的失责,最多十几下罢了,为何要逞英雄!说有一成的把握?”
额~卞祥只有摇头的反应了。
小乙哥把关系捋顺,卞祥这才算明白过来,贯忠这是没罪找罪,本可以当鹌鹑,却非要站到台前,现在好了,刑曹、两狱都听你的,下一步该怎么办?办不到那就是首罪啊!头一次卞祥觉得,许贯忠被猪油蒙了心,想破悬案,想疯了吧!说好听点儿叫逞英雄,说难听点儿就是傻大胆啊!
……
两个不安的人,都同样牵挂着官衙里的那个人,很久,也没有再出来,却不断有州衙过来的差官,马来马往,繁华的节前冬夜,要开始了。
“小乙哥,你不回卢府啊?”想着想着,想歪了,陈达三人组的大脑洞,让卞祥突然不能直视燕小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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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乙哥倒是风轻云淡,“这次出门要两天,不碍事儿。”
“小乙哥,卢员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是好奇,河北枪棒一绝,那是什么样的人物?如果有机会得到他的指点~”
呵呵~小乙哥仿佛是在嘲笑,“卢员外这个人啊,他有自己的圈子,别人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