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丫头,我还没说什么呢,她倒先回绝了。”古奶奶看着这么一株好苗子,心里的感动与阳光一点不比夏洛奇体会到的少。
“哎,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孩子的情根怎么种这么深啊!我种了这么多年的星星,从来没有碰见过这么好的苗子,若是她能继我衣钵,或许,我的有情星诀与无情星诀倒能合璧了。”古奶奶幽幽的说道。
“对不起,古奶奶,黛儿她不懂事,您别生她的气。”夏洛奇赶紧替黛莉斯道歉,心里也替黛莉斯感到着急,这是多大的一份机缘啊,这傻丫头就知道跟自己胡闹!
“没关系,既然她不愿意离开你,我可以先传她本派修炼秘诀,你把她给我叫回来,可以不陪我老婆子,但每年必须回来看我一次,我要检查她修炼功课的完成情况。你问她愿不愿意,这是我最后的要求了,若是这也不愿意,那就是我老婆子没这福气了,这么好的苗子啊!”古兰朵眼中忽然闪现出极其璀璨闪亮的一片星空,那里似乎缺一颗主星。
夏洛奇赶紧传音将古奶奶的意思给黛莉斯说了,黛莉斯破涕为笑,回来噗通一下跪倒在古奶奶脚下,双手紧紧抱住古奶奶的腿。
“古奶奶,原谅我,我不是不想陪您,只是我离开他我受不了,我宁愿死,我也要看着他、陪着他。”
“孩子,你这又何苦呢?他已经有心爱的人,不可能再给你想要的东西,你也不能这么勉强他,你越是这样,他的压力也越大,给予男人的爱情是不能带有压力的,你要让他觉得你好,觉得你重要,觉得你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你追的越紧,他就会离你越远,你能明白奶奶让你陪我的真正意思么?”古兰朵说这番话屏蔽了夏洛奇。
“谢谢奶奶,我知道您说的是对的,可我做不到,因为我爱他,并不是为了得到他,我只是看着他我就心安,陪着他我就喜悦,哪怕他爱别人,他和别人做那事,尽管我也嫉妒,我也难过,但我觉得他快乐,我也是能够接受的。奶奶,我过得其实好苦,每一天,我都在坚持,甚至有时我都会出现幻觉,我的夏大哥只爱我一个人,他是我的,他心里只有我。可每次做梦醒来,他依然是那个离我不远不近的夏大哥。”
“好了,黛莉斯,你先要强大起来,你夏大哥的优秀你是看到的,你若是一直如此平庸低劣,就不要怪命运没有给你机会,爱情要争取,但自己,弱者是没有资格谈情说爱的,即便侥幸有,那也脆弱不堪。我只问你一句,你愿意做我的弟子么?”古奶奶表情十分严肃的问。
“愿意,一万个愿意,奶奶,您知道我是一个孤儿,没有亲人,从小和一个叫歪毛的男孩子一起混日子,后来碰见了夏大哥,我的人生一下子变得不一样了,他把我带进了浩瀚的星辰大海!现在,我愿意像一个星星一样成为您的弟子,誓将璀璨如星光般的辉煌与理想播撒在宇宙人间!”
天狼城内,西域酒馆,夏洛奇与瓦雷里临窗喝酒,观看街景。
“两位英雄,喝酒能否带我一个,我叫叶赛林,下午参加御林军选拔赛,报考职位小队队长,可以管束手下十名羽林郎,工作任务就是巡街、治安、防盗、救火……”
那名年轻的男子一身绛红色衣袍,眼若晨星闪亮,皮肤白皙,权鼻方额,剑眉入鬓,端的是一位美男子。
“这位兄弟,爽快,对我瓦雷里的脾气,快坐,来,走一个。”瓦雷里说完,杯中星光美人醉一饮而尽。
叶赛琳也是一仰脖,干了一杯烧刀子。夏洛奇朝叶赛琳点头微笑,也是一口饮下。
“如此政府,如此朝廷,还当什么御林军,为谁效力,为谁卖命!到处都是欺负良善百姓的狗官,要么不作为,要么******,这众宇宙的秩序迟早被这帮狗杂种给乱了,我看你还不如随我们去做些小本生意。”瓦雷里对叶赛琳的职业报名举动颇为不屑。
“大哥责骂的有理,可我想,我若不去努力,你也不去努力,难道我们就这么看着船沉么?”叶赛琳说到。
“船沉与不沉,不在于你我,而在于秩序本身。”夏洛奇道。
“好一个秩序本身。你说,这秩序是谁定的?这秩序由谁来维护?为什么执政者有两重标准,到处都是特权,隐性的福利与腐化!”瓦雷里说。
“哼,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这些高高在上的众神们,我看他们快活的日子过得太久了!”从楼下走来一个儒雅fēng_liú的男子,身穿黑衣黑袍,头戴卷边圆帽,腰间配着一柄宝剑,面色如玉,谈吐不凡,尤其是嘴上那一撇浓密的八字胡。
“见过各位英雄,刚才各位所言,略听到一两句,可句句都说在关键处。我叫列宁,我还有个兄弟等会过来,他叫马克思。”列宁拿起桌上的酒杯酒壶,自斟自饮了一杯。
“好酒!”列宁也不客气,就挨着叶赛琳旁边坐下,四人环坐,街上人来人往,甚是繁华。
忽然一名黑衣男子被五六个御林军追逐,往酒馆方向跑来。夏洛奇探头往外看,列宁说:“不用紧张,那位就是我兄弟马克思了,他肯定又去到处下赌注,赌擂台赛的输赢。抢人家御林军的生意,人家能不跟他急么?”
“列宁,你在哪?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马克思吼声如雷,身法飘逸,在人群中进退自如,忽停忽走,明显是上乘的身法,与夏洛奇的轩辕地行步伐有异曲同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