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送走雪山老人与欧阳无痕后,欧阳一毅猜:东方大王怕在宫内伤到自己及担心打草惊蛇,惊动府上的人,一定会派人把自己大府包围,立即给其子通风报信,遂暗令欧阳鹭在府内埋伏几百名刀斧手。
过了一更后,府外还未见动静,欧阳一毅在卧室内除听到巡逻兵轻轻的脚步声外,外面静悄悄的,然而,他的心非常焦急;他看着窗外的皎洁的月光静静地照了进来,是那样的安祥,莫非,一锈的情报有误,还是他们发现了什么。雪山老人与欧阳无痕离开皆是化了妆走,而且还有雪山一锈排人暗暗护送;欧阳龙与欧阳豹的兵马还没有回来,这事东方大王知道。至于欧阳鹭伏兵,这是非常机密的,而且隐蔽得非常好,应该没有露出半点蛛丝马迹。
欧阳一毅正在看着月光向自己照来时,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忽听一声音:“义父!他们已到了门外。”
紧接着,大府院门也吱呀地一声打开了,屋外顿时照到如白昼一样,铠甲及跑步声响彻了整个大府。
欧阳一毅穿着睡衣冲出了卧室,后面跟随着欧阳鹭、管家端木华昌及府内随丛人员十几人;欧阳一毅见院内足有几百人,各个门口皆有人把守。
东方乐穿着铠甲,手握青锋宝剑,气势汹汹从军中走了过来,非常鄙视着看了看欧阳一毅,身后紧随着身着铠甲的诸葛文士,其手握着七星刀,看上样更加凶恶。
“王爷!何故如此?”
“得到大王的宠爱,应该很爽吧!是不是很飘飘然?来得太快,去得一定也会太快。你们欧阳家族还想再次崛起,做梦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欧阳家族对大王忠心耿耿,绝无私念。”
“你真是死到临头,还在吹。大王早注意到你们了,你们这次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想夺回从前,永远不会有这个机会了。诸葛忠文带城内守城之兵把这个府团团围住,你们插翅也难飞。收拾了你们,再收拾你几个儿子。这次定会把你们欧阳家族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我犯了什么罪,竟有这么大?”
“你乱死忠臣,背里结党营私,企图谋反。来人,把他们全都给抓住。”东方乐厉声说:
“慢!你们有何证据?大王为什么不来?待我禀告大王后,判你们个诬陷之罪。”欧阳一毅狡辩地说:
“还不动手?”
“你们杀不了我的,东方王爷!你还没资格杀我。”
东方乐看了看四周,没见什么动静,而且这院里站的几乎都是自己的兵。
“捉不了你?看看这四周,谁的人最多?”
话还未说完,几百名刀斧手突然从屋内冲了出来,见兵就砍;东方乐及诸葛文士被这突然一击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但很快稳住了军心。
“诸葛大人!快冲进来,快!快!……!怎么还不进来?”东方乐大声向院外叫着:
诸葛忠文带着人马冲了进来,不是去包围欧阳一毅一伙,而是把东方乐及诸葛文士等军队包围了。
东方乐眼睁睁地着诸葛忠文站在了欧阳一毅一边。
“诸葛忠文!你不是说很想与你哥哥报仇吗?今晚何故如此?”东方乐惊奇地问:
“你不知道吗?我哥哥也是被我出卖的。”
“你是无忠无义之人,怎么对得起大王及你大哥?”东方乐说:
“你是我们诸葛家族的败类。你不配称诸葛。”诸葛文士愤怒地说:
“我本就不姓诸葛。好好睁开你们的双眼,看看我是谁?”雪山一锈撕下面具说:
东方乐与诸葛文士见到是雪山一锈,吓得目瞪口呆,异口同声地喊着:“雪山一锈!”
“还好,你们眼睛没瞎,还认得本人。看样子,我没白活,竟有这么大的官认识我,令我三生有幸。”雪山一锈说:
“我告诉你们,你们的计划一切皆在我掌握之中。如今是我收拾了你们,等下杀进王宫,诛杀昏君,重新立王。哈哈!哈哈!”欧阳一毅笑着说:
诸葛文士暗暗向后溜,使劲跃上院墙;欧阳鹭见状,也紧跟向上跃;东方乐尽力去挡欧阳鹭;欧阳一毅与雪山一锈同时拿着剑向东方乐再来,东方乐吓慌了神,顾不了诸葛文士,拼尽全力挡开了欧阳一毅,但雪山一锈从背刺到了前胸,口鼻立刻涌出大量的鲜血来,在地上晃了晃就倒下了。剩余的人见对方人多势众,赶紧扔了手中兵器,跪着投降。
诸葛文士上了院墙,立即跃到了另一栋的屋顶上继续跑着,欧阳鹭紧追不放;诸葛文士时不时地向后放些暗镖;欧阳鹭见风声紧,一一皆被避开。文士仍感到欧阳鹭紧紧追随,而且越追越凶。
突然,文士嘎然而止,旋转一百八十度,拿着七星刀向欧阳鹭杀个回马刀,欧阳鹭见刀正向自己迎面而来,吓得直竖汗毛,赶紧向后倾倒,由于惯性,他整个身子在屋顶上向前挪动了十几米远,险些从屋顶上摔下来。文士折回继续向欧阳鹭砍来,正准备砍时,欧阳阳鹭看得清楚,一只手已从左背穿到前面,娴熟地把心掏了出来,准备送到嘴边;那人看到欧阳鹭凝视着自己,张开口顿了一顿,就把心赶紧扔了。
“不要紧吧?”雪山一锈说完后,准备去扶欧阳鹭。
“谢谢!不打紧。你杀人的手法很像都城内掏童心者。”欧阳鹭说:
“真的吗?我只不过觉得这样才不会浪费时间,可以最快致敌人以死。”雪山一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