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航一听到此话,犹如晴天霹雳,几乎晕到过去。道师见状,赶紧用手扶住,并握紧他的手,以示坚定。
那小头头走过去,疑惑得看了看,其衣着打扮不像周国师之子,自己平时未见过。只知道在此间屋子住,应该快点审出,否则被他跑了,跑远了,回去人头落地可是自己。那赵腾可不是好惹的。
“怎么了?这人是不是周壹航?快把周壹航给交出来。”
“回大人,小徒见不得这大场面,一见就会头晕。请大人见谅。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叫周壹航的人。”
“别敬酒吃罚洒?赶快招来。”
那小头拉着一宫女,拔出小刀架在其脖子上说:“还不快说,别说我龙某人不讲情面。”
那宫女斩钉截铁地说:“千万别说,死!有何足惜?”
那头头二话没话,立刻一刀,血喷喷地往外射,随即那宫女软瘫在地,并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地上已一滩血。那头头上身已射了大片,右嘴角已中奖,那人还凶恶地用舌头添了添,接着说:“看到了吗?这就是不说的下场。再不说,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随即,他又拖着一宫女,同样用刀架在脖子上。
壹航看得震惊,一者见此宫女,年龄小小,不畏残暴,如此英雄胆识,让人钦佩;二者见那恶头,满脸横肉,心狠手恶,如此卑鄙无耻,让人唾弃;自己还是男儿,有何颜面让女子为自己牺牲?他使劲地松开道师的手,昂首挺胸地说:“放开她们,他们是无辜的,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周壹航。”
“好,有胆识,早出来,那女子就不会死的。这可是你借我的刀杀了她,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那头头向他手下炫耀地说:引得手下笑得合不拢嘴。
壹航见到身旁一人笑得似乎眼睛都打不开了,迅雷不及掩耳之执,赶紧脱下那人刀架在脖子上,就说:“要我规规距距地跟你走可以,但我有一条件;已有一女子因我而死,现在我请求你们放他们走,毕竟他们是无辜的。”
“好一个讲义气之人,好。”那头头说完后,用手一挥,手下之人赶紧让开一道。
周壹航语气急切地说:“你们赶快走吧,向你们的父母汇报,汇报你们已很安全。”
“快点走,快点,否则我可得改主意了。”那头头说:
“快走吧!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道师拉着二宫女急匆匆地向门外走去,两宫女还时不时地看了看壹航。
他们三人刚离开屋门,壹航就被两小兵反绑着;那小将带头也向门外得意洋洋地走去,而且走得非常自在。小将暗想:稍施小计,这个重要之人就被抓住了。不知赵大人要奖给自己什么,肯定金银不少,说不定还会升官。
他们一伙人刚绕过假山,那小将就听到后面几人哎呀几声,当他转头时,就看到后面又有三四人中暗箭应声倒下;突然,一猛汉手持亮晶晶的长剑快速地冲过来,还未来及反应,又有几个被刺死。
关一飞,那小将死都识得,赵国大侠,不好色,为人仗义,爱舞剑,飞镖,名气甚大,与王渊程的二女儿王雪嫣及陈德明之女陈月交好,先是陈德明大人的侍卫队长,陈德明有一爱妾,叫庄月,想勾引他,被他拒绝,于是,那妃子施一小计陷害了关队长,陈大人一怒之下,把他打入死牢,此时,早嫁入宫内的陈月获知此消息后,立刻排人仔细侦查,在陈月的游说及找出人证后,陈德明深深悔恨,立即处死了爱妾,把他放了。一飞婉言谢绝了陈大人的当队长的任命,想继续当他的游侠。陈月珍惜一飞的人品与武艺,但愿他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当然也是心中一直不灭的爱意,或是想到王雪嫣,一点点醋味,遂向赵王极力推荐,在陈月向一飞的再三请求下,陈月把他推荐给温副队长当上了赵王的一名近卫军。
那小将见到关一飞来到,甚是不解,昨晚温副队长不是好好地把他、曹海宇及陈烜抓了起来,而且自己亲眼所见,怎么今天就来这里呢?就算十个自己也难打赢他,于是他无厮杀之心,立即,指示手下之人拼命挡住,能挡多久就多久,自己则带着壹航灰溜溜地逃跑,他可不想到口的肥肉不翼而飞。
那小将还没跑一射之远,身后两小兵就倒下了,看到只剩下孤家寡人,刚才神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拔腿就跑,连头盔丢了也不敢捡。
“周公子!属下来晚了,罪当该死。”一飞边说边帮壹航解绳。
“关大侠!谢谢救命之恩,还说什么该死。有一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是赵公主叫我来找你的。”
关一飞看看四周,暂无人来追,接着就说:“此地不宜久留,具体情况待回到赵公主处再细讲。”
周壹航点了点头,就尾随着一飞而去。
关一飞并未走大路,而是循着地道而去,这路周壹航昨晚来过一次,昨晚是为了逃命,这次又是为了逃命,而这次心情更沉重,父亲被抓住,是死是活,一点不知。
进入赵公主屋内后,其内还有一人,面容枯瘦,双眼炯炯有神,虽颓废不少,但仍不失富家官宦王室之子弟。
“赵太子!赵公主!人已救回,请指示下一步。”关一飞俯身禀报:之后就在门外监视着,
壹航吓了一跳,想:太子,莫非就是被关押的赵基,他没多想,也向太子,公主俯腰,并立即跪下说:“谢谢太子、公主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