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理由。”胡万里以平静的语气询问胡飞。
胡飞道:“高翠翠一死,则死无对证。”
“死无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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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飞带了一身新衣,去找高翠翠。翻墙进了院子,走进屋内,移开桌子,高翠翠在暗道里惊问:“谁?是你吗?”
胡飞道:“是我。”走进暗道,在暗道口两步远,燃着火把,胡飞一手拿着衣服,一手举着火把走到密室之内,走到高翠翠身边。
胡飞道:“来,换身衣服吧。”
高翠翠道:“你找过你弟弟了?”
胡飞道:“找过了。”
高翠翠盯着胡飞的眼睛道:“他怎么说?”
胡飞道:“我告诉他,你死了,我亲手杀的。”
高翠翠道:“你可真狠心。”
胡飞道:“废话少说,快换了衣服跟我走,此地不宜久留。”
高翠翠道:“在这里换?”
胡飞道:“不然呢?”
高翠翠道:“你先出去。”
胡飞将火把凑近高翠翠,火光映照着高翠翠略显憔悴的脸,胡飞轻薄的说道:“那天我可没有看够,这次正好细细的欣赏欣赏你这小美人的身子。”
高翠翠没有丝毫跟他打情骂俏的想法,也不愿跟胡飞纠缠,就在密室里,在胡飞的火把照映下,换了一身新衣。
胡飞道:“美!”
高翠翠道:“我们去哪里去?”
胡飞道:“夜里我来接你。”说罢,转身走了。
出了院子,胡万里乘马等候在院外。
胡万里道:“你想把她藏到哪里?”
胡飞道:“石头庙。”
胡万里道:“一定得看好,看牢,她可是个老江湖了。”
胡飞道:“你去吧,不用你交代哥哥我了。”
胡万里一鞭打在马屁股之上,绝尘而去。
入夜,高翠翠等候着胡飞,胡飞也早早便来找她,然而胡飞却并不急于带她离开。
胡飞与高翠翠坐在屋内的方桌旁,桌上摆了八热八凉十六道菜与一壶酒。
高翠翠道:“这是什么意思?”
胡飞道:“这些天你受苦了,我给你压压惊。”
高翠翠道:“压惊?”
胡飞道:“压惊。”
高翠翠一脸嫌弃的道:“我以为你们胡家人人都跟李家都好的穿一条裤子还嫌肥,如今你做侄儿的怎么胆敢这么轻薄你婶婶?”
胡飞偏着脑袋死死瞪着高翠翠,那眼神如虎似狼若毒蛇,一股寒意在胡飞的眼睛中开始蔓延。屋内的空气好似开始冻结一般,高翠翠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哈哈哈!”高翠翠哈哈大笑,声音中依旧透着戏弄,道:“怎么?是怕了,还是觉得的羞耻?”
胡飞的脑袋一动不动,眼神一变不变。
慢慢的,高翠翠的眼睛开始看向胡飞的眼睛,两个人的眼神开始有所交流,高翠翠的眼睛中渐渐透出柔情,高翠翠轻声道:“我喜欢你这种眼神,飞弟。”
“你叫我什么?”胡飞的脑袋慢慢方正,眼神却还未变化。
高翠翠笑着细语说道:“我叫你‘飞弟’,我与李舒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唉!可怜我大好青春……”
胡飞抓起酒壶,道:“吃饭吧,后夜我带你走。”说罢,拎着酒壶出门而去。
高翠翠拿起筷子来用餐,胡飞飞身上了屋顶,与月对饮。
月亮在云彩中游荡,打更人来了又走,胡飞翻身下房,高翠翠安静的坐在桌边,胡飞道:“走。”说着让抛给高翠翠一块黑纱。
高翠翠拿起黑纱蒙在脸上,跟随胡飞而去。
两个人一路向外,直到快天光的时候,来到一个小村子。村子里有个不小的院子,胡飞推门而入,直接进了屋子。
院子里有个黑汉子听见动静,出门来看,看见是胡飞,远远的叫了一声“老爷”,又转身回去。
胡飞高翠翠进了屋子,高翠翠道:“飞弟,你还是‘老爷’?”
胡飞道:“这个村子叫‘石头庙’,这里是我的外宅。你改个名字,以后便是我养的小妾。”
高翠翠道:“你好大胆啊,一句话我便是你的小妾了?”
胡飞道:“不然你便是我剑下的死鬼。”
“死鬼?我看你才是死鬼!天都快光了,老爷该安寝了。让亲身侍候老爷安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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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哲俊与上官腾飞一路话。
上官腾飞不说话,是因为他是哑巴。而韦哲俊不说话,也是因为上官腾飞是哑巴。
上官腾飞生的极为秀气,朱唇玉面,加之不能言语,高冷之极。
韦哲俊跟随在上官腾飞马后,上官腾飞虽然不能说话,却因身居问月楼,而知天下万万千千事,知晓司马绵的行踪。
两人一路狂奔,奔行到黄河岸边渡口处。上官腾飞住了马,看着韦哲俊一偏头。
韦哲俊道:“她会途径这里?”
上官腾飞点点头。
韦哲俊道:“确定?”
上官腾飞摇摇头。
两个人下马,韦哲俊去喊艄公,艄公出来,韦哲俊一掌将他打昏,与上官腾飞上了船,换了艄公的衣服,扮作了摆渡的艄公。
过了一日,沈狂、司马无力等人,果然来此处渡河。
沈狂手下人,喊来艄公,一行人慢慢走到船边,韦哲俊用泥污了脸庞,侍候几人上船。
船行在黄河之上,韦哲俊与上官腾飞摆渡摇船。韦哲俊认出来沈狂,在上官腾飞耳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