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波镇,德悦客栈。
花儿为贾仇绑了沙袋在腿上。
三人吃过早餐,贾羽又带贾仇出去。
贾仇问贾羽道:“师傅,去哪?”
“赌坊?”
“又去赌?”
“徒弟,你看你师傅是个嗜赌之人吗?”
“不知道,你常常去赌坊,前天去了,今天一早又去。”
“呵呵!一大早便去赌坊的,大概都是嗜赌之人。”
“或许还有堵了一夜还未离去的。”
“嗯!徒儿说的不错,会想问题了。”
贾仇呵呵笑道:“花儿说给我的。”
“花儿还说什么了?”
“她还说吴府的管家也许就是堵了一夜没回去,所以我们昨天一早去吴府,没让我们进。”
贾羽道:“不错,不错,有这种可能。徒儿啊!你以后遇到事情,也要学着自己多想一想。”
“知道了,师傅。可是我很笨的。”
“你觉着你的剑能杀人吗?”
“能,我杀过。”
“那你也可以觉着自己不笨。徒儿,不要妄自菲薄。要想信自己的剑一样信自己。”
贾仇挠挠头,道:“师傅,什么叫‘妄自菲薄’?”
……
师傅两人边说边走,一路走到前日里玩乐的赌坊。
赌坊里冷清不少,‘鏖战’一夜的‘英雄’们也都隐去了眼中的凶光。
贾羽找了个伙计,问道:“你们管事的呢?”
说着偷偷递给他几两银子。
那伙计道:“小的领您去找?”
贾羽道:“好!有劳。”
说着师徒两人跟着那伙计走去。
赌坊管事,四五十岁,略显老态。看了贾羽一眼,问也未问,便一招手,道了一声。
“请!”
伙计离开,贾羽坐到那人面前。
贾羽道:“先生,向您打听一个人。”
“谁?”
“本镇吴府的管家。”
“什么事?”
“他可好赌?”
“好。”
“他最近可常来?”
“常来。”
“他最近赌输了多少银钱?”
“先生就这样红口白牙的问?”
贾羽把佩剑放到桌子上,道:“敢问先生,他最近输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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