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母亲,这件事是我处理不当,让您们费心了。请二位放心,我一定会尽快解决此事!”
赫连冷奕眸色微动,郑重其事的开口。
那女人这么说,难不成又是在玩欲擒故纵?
安心点头,林丝涟漂浮在半空中的心瞬间归位。优雅的拢了下碎发,俨然又是豪门贵妇的端庄典雅。
“既然你都这样与我们保证了,那我和你父亲便不会再插手。不过关于暖暖的事情,你就寻一个时间让她与家族的人见一面吧!”
“那个,我现在还在学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首相夫人,不如等我能够独当一面的时候再安排见面的事情吧!
毕竟冷奕的身份尊贵,我不想成为他的污点。”
安暖暖恭顺垂首,冠冕堂皇的寻了个借口。
开玩笑!若不是为了孩子,她怎么会忍辱负重的住在这里。如果与赫连家族的人照了面的话,那岂不是就坐实了她的首相夫人的头衔?
林丝涟微不可闻的蹙眉,却也不显山露水。嗔怪的睨了眼赫连冷奕,满脸笑意的望着安暖暖,态度千差万别。
“那暖暖先养好身子再说,见面的事情暂且搁置也不打紧。只是,婚礼的事情必须要提上日程,一切交给冷奕就好,你不用操心!”
安暖暖神色怏怏,默然坐在一旁,不再开口说话。分明就已经将话给说死了,她到底要怎么接?
“请父亲母亲放心,婚礼的事情我会尽快吩咐人去筹办!”
赫连冷奕端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沉静的眸色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得到满意的答案,林丝涟自然喜不自胜。望着安暖暖的眼神越发和睦,这个儿媳妇虽然神经大条,口无遮拦,但贵在性格好,能够包容自己的儿子。
词不达意的谈话结束之后,安暖暖原就因为发烧就迷糊的脑子,现下倒快成了浆糊。晕乎乎的瘫坐在沙发上,不知所云。
无奈叹气,赫连冷奕纡尊降贵的弯腰。
“啊!”
惊呼一声,安暖暖匆忙挽着赫连冷奕的脖子,惊魂未定。
“你做什么抱我?”
“我不觉得你有力气能够自己回到房间!”
赫连冷奕淡漠开口,丝毫不留情面。毕竟他父母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应对了这么久,精神不济在所难免。
安暖暖心中气结,口中呢喃几句,倒也乖乖闭上了嘴巴。
真是个性格差劲的男人,怎么就不知道说几句好听的来哄哄她呢?即便他们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存在,但好歹也有两个孩子横在中间不是?
心中的yy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赫连冷奕神色淡漠的上楼,不甚温柔的将她扔到床上,抬手揉动了下胳膊。
“你这是什么意思?”
脑海中的神经瞬间断裂,安暖暖此刻仿若一只炸毛的小兽一般,怒目而视。
“虽然可能有些不礼貌,但是你确实有点儿重!”
神色郑重的望着安暖暖,赫连冷奕严肃开口。另一只手熟络活动,默默刺激某人。
安暖暖气急败坏的挥动手臂,奈何因为身体不舒服,只能干干坐着。
“你难道不知道体重是一个女人的禁忌吗?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说出口?”
回应她的是毫不留恋的关门,堪堪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次日清晨醒来的时候,安暖暖的烧已然消退。摩挲着眉心的位置,记忆卷土袭来,在身体中横冲直撞,嚣张的很。
“天啊!”
不可置信的抓着头发,悲怆的瘫软在床上。
“所以,我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见了家长了吗?”
“虽然不清楚妈咪你在哀嚎什么,不过奶奶让我上来看看你是不是起床了。”
门由外而内打开,宁宁探进身子,麋鹿般的眼眸正天真的望着安暖暖。
安暖暖激灵一颤,从床上弹起来。急躁的来回在床上走着,不知如何是好。
“完了,完了,这还打算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这怎么眨眼就见父母了呢?”
宁宁老神的倚在门口,无可奈何叹气。看来,他要快点儿想办法才是,否则,他这个笨蛋老妈就真的将好不容易找到的爸爸给抛弃了啊!
“妈咪,我觉得你应该先穿好衣服下楼!”
稚嫩的童音打断了安暖暖的自怨自艾,起身在衣柜中寻了一套衣服,便拉着宝贝儿砸下楼去了。
林丝涟走到安暖暖的身边,抬手轻触额头,舒缓了口气。
“还好,已经退烧了。一会儿吃点儿清淡的,好好补一补!”
安暖暖受宠若惊,呆滞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这种病后初愈的关心,却是在家中都不曾体会到的。
眼眸蓄起点点湿意,乖顺颔首。
“谢谢伯母关心,我身体已经没事儿了。”
“看来烧的有些糊涂了,竟然会将我的称呼搞错!”
林丝涟轻笑,眼尾处有些细纹,却丝毫不曾影响她的风华绝代。
炯炯有神的望着林丝涟,安暖暖消音版静默,余光幽怨的瞟了眼心无旁骛的赫连冷奕,顿觉前途渺茫。
她可是要跑路的人,这称呼怎么可以改?
“暖暖病后初愈,难免会有些糊涂,请母亲体谅!”
“母亲!”
安暖暖硬着头皮吐出两个字,心神艾艾。这就是传说中的逼良为娼吗?她虽然已然是两个孩子的妈咪了,却依旧保持着一颗少女心的啊!
精神萎靡的扒拉着碗中的粥,刚才那两个字绝对不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