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见谌宁同意,大为兴奋,嘿然道:“现在嘛,还是在包围圈里,这追击我的家伙里,有几个厉害的人物,要逃出去,有点困难,尤其要带着你们这两个生瓜蛋dan子!”
“不对,不对,现在先不说逃出的事情,先说我家小白菜被你这头猪拱了的事情!”
谌宁再次愕然!心道:“什么小白菜被猪拱了,什么跟什么啊!”
但是,虽然看不见黑衣少女的面色,谌宁任然感觉这黑衣姑娘的脸好像有点红润,心跳也加快了少许!
黑衣少女道:“师傅,你在说什么啊,这位兄台和我也是第一次相见,连名字都还不知道呢,哪有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啊!”
谌宁终于是领会了那句“他家白菜被猪拱了的话语。”
那人哂笑道:“男女相处,女人的心最奇怪,首先要不论好歹,你已经给我这徒弟留下深刻的印象了,怕是以后得天天念叨着你,真是的,不说了,免得你这小子学得我的偷心五味去。”
黑衣少女心道:“我这师傅越来越不正经了,还未知道对方姓名,就想把我不明不白的嫁给对方呢!”
心想着对谌宁抱拳道!“还不知兄台大名,深夜冒犯,深感愧疚,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谌宁拱手道:“东海之中,三仙之畔,名曰谌宁。姑娘客气了,恰逢其会,看不惯那些人的做派,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黑衣少女道:“我叫蓝月,我师傅说,我是他在月圆之夜于新疆蓝田捡来,取名蓝月!”
“真受不了你们两个小辈了!还在这里啰啰嗦嗦,还不赶快想办法逃出去!一会儿就要搜索到这里了”!
蓝月接着道:“这是我师父范建,江湖人称“偷王之王是也”,有我师傅在,我们一定会出去的。”
那偷王之王听着蓝月夸她,抬起干瘪的面孔,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样子,接着又低下了头,道:
“要是我一个人的话,哪有这么麻烦,早就趁夜溜了,现在带着你们两个小辈,哎,真是麻烦!”
范建吸了一口烟,刚好一阵风吹来,火屑四飞,煞是好看。
范建握着烟管,悠悠闲闲往谌宁走来,似要由他身旁经过,走出屋外。
谌宁心想,“就这样走出去,这要是外面敌人发现,该如何是好”?
正想间,范建倏地加速,倒转烟管,往他脸门戳来。
这一下大出谌宁意料之外,先不说他没有任何要动手的理由,只就他是黑衣少女师傅的身分,已使人想不到他竟会突袭一个后辈无名之辈。
谌宁运转剑灵诀和照神诀,虽说未能及时发挥至尽,也是非同小可,尽管范建这一事前毫无先兆,又狠辣准快,但谌宁自然地往后翻去,一个筋斗到了墙边站定,正准备如果范建再攻击,就越窗离去!让暗影剑派的追兵和他们师徒两对战!
范建收烟管而立道:原来小伙子身手不耐,看来这逃出去又有了几分把握,哎,这白菜真的要被猪拱了!”
黑衣少女气急:跺脚道,“师傅,你怎么一直说啊?还让不让你徒弟活了。”
范建悻悻,摸摸面下不多的胡须,道:“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再说我这徒弟都不认我了!”
对了!“你叫谌宁,难道是隐世家族谌家的历练弟子,呵呵,时隔七十几年,终于出来了,上次出现的时候还是长生剑仙呢,那时候我也才刚出世,还在遗憾不能偷一下他的那把锈剑,瞧上一瞧,听说那把锈剑可是打偏天下无敌手呢!想不到,今日还能得见谌家的族人。真是缘分啊! ”
说着!看向谌宁手中的锈剑,眼睛里面冒出绿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