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什么”
林寒星朝那机车女笑了笑,灿日暖阳,映照着那张象牙白的脸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饶是机车女,都恍惚了下。
“关你屁事”很快,机车女反应过来。
“哦。”林寒星刻意拉长了语调,只听的路秉德头皮麻
果不其然,下一秒那女人瞬间变了脸色
陡然收起的笑意令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着要多可怕就有多可怕
林寒星的手如滑蛇一样来到机车女后脑,朝着面前柜橱狠狠摁去
砰的一声巨响,机车女只觉鼻子都要撞断
可紧接着,脑后马尾被女人拽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朝柜橱撞去
只听咚咚咚咚的声,任是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不多时,原本还在动弹的机场女彻底没了声息。
林寒星缓缓松开手,任由那女人软趴趴的倒在地上,满脸是血。
一双好看美眸回视病房内其他人。
那眼神冷幽幽的,看的人浑身泛冷,似寒冬古井,叫人畏惧。
“不好意思。”
林寒星边说边坐在单人沙上,脸上的表情可不像在说不好意思的样子。
宛如女王降临,悠闲看着屋内众人。
“把房间打扫一下,省的看着难受。”
林寒星冷冷下达着命令,声音里不见丝毫起伏,可随她进来的人当真开始收拾起来。
而直到此时,白溪才从震惊当中回神,走回到九姑娘身旁。
她的异样,林寒星刚才就注意到了。
只是佯装不知。
眼神却若有所思的往路秉德身上看了眼。
这白溪同路秉德
林寒星单手撑着沙靠枕,闭着眼睛休息,也不理房间其他人。
手下收拾的很快,什么该扔的不该扔的全都打扫一通,眼看着病房在眨眼间恢复了本来面貌,只是地上自机车女鼻子里狂飙出来的血,被故意留在了那里。
时间分秒过去。
原本随性坐在房间各处的狐朋狗友老老实实站在角落里。
目光齐刷刷落在坐在单人沙上的林寒星身上。
林寒星的手极为有规律的敲击着,精致面容冷淡而疏离。
不知过去多久,林寒星终于睁开眼睛,看向床上的路秉德。
“你把我的话当成是耳旁风”
她的声音很轻,但听到众人耳中却重如泰山。
此时的路秉德,脸上不知是被口红还是眉笔什么的花的乱七八糟,就连石膏上也写着污言秽语,但他都当成是玩笑来对待,并未放在心上
路秉德抖了三抖,不吭声。
林寒星也不指望他说什么,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烟。
德国牌子,味呛冲鼻,但这些纨绔们却尤其喜欢这一口。
“谁拿来的”
林寒星随手指了指,眉眼毫无波动。
没有人说话。
“我再问一遍,是谁拿来的”
林寒星抬头,缓缓扫视过眼前众人。
饶是她身旁的白溪都被这样的气场给震慑到,久久无法回神。
“我这人说话不喜欢说三遍。”
话音落下,林寒星轻拍了下掌心,原本守住门口的几人将路秉德其中一个狐朋狗友的擒住,强迫似的摊开他手掌
林寒星微抬下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