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停车场。
燕北骁开车过来时,雷枭已经带着上官时修的人全面控场。
“小寒星呢?”
接到电话时知道问题的严重性,燕北骁连西装都没来得急穿就直接开车过来了。
雷枭看了他一眼。
阴鸷笼罩全身,就连周遭空气都随着他凝固。
“你不会把小寒星留在上官那儿了吧?”
燕北骁双手叉腰,烟灰色衬衫衬的他那张俊颜更显棱角分明。
这次,不用雷枭回答,他都知道答案。
“草,你疯了吧?”
“那上官时修伤势如何?”
上官时修代表的是上官家族。
这里面很有可能掺杂了几方势力的角逐,不可不提早提防。
雷枭将上官时修的伤势挑重点言简意赅说给他听。
“你是说他昏迷之前握住了小寒星的手?”
虽然燕北骁并不想火上浇油,但是阿枭是不是有些太
该怎么说呢?
燕北骁抬头看着雷枭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他比较担心他会不会再度陷入阴郁情绪里
上官时修身体的毒是解了,但是
圣手认真帮上官时修缝合着他腹部惨不忍睹伤口。
时不时以眼角余光扫向坐在一旁的林寒星。
她的手里,捏着的是什么东西?
草蜻蜓?
“你和上官时修”
圣手边缝合边有些犹豫的开口。
林寒星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
单单从这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一时间圣手也有些捉摸不透林寒星到底在想些什么。
嘴张了几次,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索性放弃了。
林寒星继续摆弄那只草编的蜻蜓。
她好像想起上官时修是谁了。
只是那时,他并不叫这个名字。
即便想起来,对于林寒星来说,那也并不具有什么特殊意义。
阿枭
林寒星眸光微凝。
“这手怎么办?”
圣手表情无奈的看着上官时修死死握住林寒星的手腕,刚才他用针灸刺穴都没什么用。
要知道,上官家族的人从小接受的训练便不一般。
也难怪就连小寒星都没办法。
“我怎么知道?”
就连卸掉上官时修手腕骨节的极端办法她都用过了,可是根本没用!
“伤口这样上官时修肯定会烧,到时候更放不开你了,难道今晚你还能住这儿?”
圣手现在只希望雷枭能够快点回来了。
“小九”
躺在床上的上官时修脸色苍白如纸。
嘴里呢喃。
“他从刚才开始念叨什么呢?”
林寒星只觉得他说话就像是含了口水在嘴里,听不清。
圣手干笑两声。
呵呵哒,除非他不要命了,才会当着小星星的面说上官时修念叨她呢!
林寒星这么多年都没像现在这样的烦躁过。
而手腕处上官时修大掌热度越来越烫。
显然是有了烧迹象。
圣手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上官时修也是,找谁不好偏偏要找小星星。
雷枭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宝贝儿,哪里是能让别人觊觎的?
可这上官时修也是个硬骨头。
圣手认识上官时修也有许多年了,别看他外表是个阴柔花美男,但经过上官家族淬炼过的杀人工具怎么可能会是寻常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