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年年纠结了。
这么说来,主神在徐哥和第五组的两个姑娘之间也是有可能的。
江慕白露出一丝笑意,他说:“在这个空间的生存法则之一,只有自己亲眼见到的才可以相信。”
陆年年说:“为什么我觉得你从见我第一面开始就在循序渐进地给我上课?”她本来还想再问几个问题的,但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想起一个事:“不对,如果徐哥和第五组的两个姑娘值得怀疑,那肖甜仍然值得怀疑。她变成盒子,我们五个人都没有亲眼见到。假使许玫没有说谎,那么徐哥和第五组的两个姑娘都有现场的目击证人——许玫,可是肖甜是没有的。”
这么一说,陆年年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我从吴姐盒子里拿的止痛药不见了,当时能碰到我背包的人只有肖甜。”
她越想疑点越多,尤其是今天晚上。当时大家都在门口堵丧尸,寝室里吵得闹翻天了,肖甜居然没有被吵醒。而且肖甜变盒子了,这儿的游戏设定是不会显示尸体,只会变成盒子,依靠盒子里的物资和衣物来判断是哪个人,跟丧尸的盒子其实没什么区别。肖甜什么物资都没拿,身上只有一套衣服,假如把死掉的丧尸盒子衣服拿走,换上自己的,瞒天过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年年说:“主神应该是急了,毕竟我们再打两个白天的丧尸,这个世界里最能威胁我们的武器就没有了。主神受自己制定的游戏规则的限制,她只有一个人的话,我们有五个人,她想杀死我们就没那么容易了。现在她用金蝉脱壳离开,一来可以转移我们的注意力,二来可以更加方便地利用丧尸来杀死我们。”
思及此,陆年年又有些惆怅。
“看来明天白天也不会太平静了。”
然而次日的白天和夜晚都安静得不可思议,除了毒圈在缓缓地挪动之外,偌大的校园里竟找不到一只丧尸,而且夜晚也是风平浪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静谧。
就这么过了两天,终于在第三天早晨的时候众人发现了不妥。
——找不着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