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姐,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不该写信让你回来,如果你现在在焘哥哥身边,焘哥哥一定会有办法帮你的。”吕茵茵现在很自责,似乎这一切都是因她的那一封信而起。
“没事的茵茵,也许这就是命,焘哥哥说的对,历史不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既然焘哥哥所在的那个时代的历史没有记载过北魏有一个姓萧的皇后,也许这就是应该有的归宿。”萧然看着天空,眼神中说不出的绝望。
“还有时间,我马上去找焘哥哥,我马上就去。”吕茵茵忍着病痛,一路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跑去。
看着已经跑没影的吕茵茵,萧然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一些难受,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落在她面前。
“大白,小家伙都长这么大了,你是来安慰我的吗?”萧然轻轻抱起大白,轻抚着它的羽毛,露出一个很慈爱的笑容。
大白似乎是听明白了什么,扬起头叫了两声,还不停用头蹭萧然。
“谢谢你了,大白,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大白又眨了眨眼睛,身上慢慢出现一圈淡淡的光,如果这一幕被那些隐士高人看见,一定会被惊呆的。(至于原因现在不方便透露,后面会慢慢解释的。)
皇宫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是公主,凭什么不让我出去?”拓跋柔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几个侍卫,气不打一处来。
“公主殿下,这是皇上的意思,我们也没办法,还请公主不要为难我们。”
“好吧好吧,父皇的意思我知道,不就是不让我把消息告诉皇兄嘛,我不告诉就是了,我想出去玩,你们可以跟着我一起。”拓跋柔狡黠的笑了一下,想到了办法。
每隔一段时间平城会从粮仓中抽调一批粮草运往前线,而今天正好是送粮草的车队出的日子。
“把这个交给皇兄,一定要快,不能耽误。”拓跋柔悄悄把写好的纸条塞给一个押送粮草的军官。
塞完纸条,拓跋柔又去了趟丞相府,安慰了萧然几句,不过她没把纸条的事告诉萧然。
天色逐渐变晚,萧然心中的失落越来越大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次去和亲将会遇到什么困难,但她知道一点,自己从此以后再也无法见到自己的爸妈,再也见不到吕茵茵,花木兰,拓跋柔和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雨霖铃,也许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最适合这词了吧。”萧然随手翻开不久前抽到的古诗词全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柳永的这雨霖铃。
第二天清晨,天空中下着一点小雨,这更为此时的离别增添了不少凄凉。
“大白……大白……”此时的萧然一身红装,身着大红色的喜服,这也是她第一次化浓妆,此刻的萧然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大白,难道你真的要离我而去了吗?”萧然呆呆的站在原地。
“郡主,你的拿匹大红马跑了,没人拦得住它。”
“我知道了,快要出了吧”
“是的,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到吉时了。”
“等我一下,很快的。”萧然说完,飞快的跑回房间,用最快的度给拓跋焘留了一封信。
萧然强忍着眼泪,在萧逸夫妇不舍的目光中走上了前往刘宋和亲的马车。
“吉时已到,启程。”
车队从南门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平城。
“唳……”
平城北门外,一只浑身雪白的大白雕长鸣着向北边飞去,地上一起枣红色的红鬃烈马也和天空中的大白雕一样飞快的朝北边跑去,这两个便是从萧然那里跑出来的大白和赤兔。
高一时候学的雨霖铃,到现在差不多两年半了,我还能完整的记下来,很不容易。
大家猜一猜大白和赤兔为什么不跟萧然一起走,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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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