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声音通过各处的音响传入所有人的耳中,也让所有人看到艾玛光头却不失美丽的身影,只是,人们有些错愕,他们本以为城主是那个指挥守城的男人,可是,此刻那个只身守卫西城墙的男人却只静静的立在高台上,仿佛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一般。
质疑在人群中蔓延,他们不相信一个女人能当他们的城主,不相信一个女人能让他们看到希望,可是,不等他们发出质疑与嘲笑,就见艾玛一挥手,那维修大楼便被押解出数百人,这些人中间,有的是辉夜城最有钱的富商,也有最有权势的鬼兵统领,每一个都是辉夜城的大人物,可每一个都精神萎靡失去他日的风采,尤其是那个被两个明卫架着走上高台的费武,作为土皇帝的他,此刻却是犹如烂泥一般连站都站不稳。
“他们,曾经是辉夜城最有地位,最有财富,最有权势,但却也是最漠视生命的人!”艾玛不等人群发出质疑声,便指着一个满脸恐惧的男人说道:“他,身为辉夜城内务总管,家中圈养九十七个娈童,五十六名妇女,那些被折磨得不似人样却要供他玩乐的孩子可能是你们走失的孩子,那些被当作玩物与泻欲工具的女人可能是你们失踪妻子与孩子的母亲!”
随着艾玛的话语,大楼上的实况画面一转,便让人群看到一幢别墅的地下室中,数十个衣不蔽体眼神空洞的女人如狗一般被铁链拴着,更看到一群四肢畸形生长,连站都不能站立,满眼茫然的孩子,顿时,数个女人哭倒在地,她们能分辨得出,那些孩子中有她们的失踪的子女……
“罪无可恕,杀!”画面一转,实况回到高台,就见艾玛亲自拿起一把长刀,走到那内务总管的身边,不管那总管口中的求饶,挥刀一刀斩下其头颅。
“杀得好,将群畜生统统宰了!”
“太便宜那畜生了,要凌迟剥皮……”
艾玛不顾溅其一身的鲜血,不管台下众人高呼,一脚将眼瞪得老大的头颅提到一旁,拖刀走到另一人身边,指着其说道:“这人,身为辉夜城七罪鬼兵大统领,在暗夜猎手围城之时,却还在与他人玩乐,玩忽职守,罪无可恕,斩!”
那鬼兵大统领不等求饶,便又被艾玛一刀斩杀,看得人群高声欢呼,那大统领平时欺男霸女不说,数次酒醉持枪闯入民宅杀人,人们早就恨不得生啖其肉,奈何其身边总有鬼兵护卫,报不得血仇,今见艾玛将这人斩杀,无不拍手称快。
“这人,想必大家都清楚他的身份,他便是七罪地府下派至辉夜城的城主费武,其罪多不胜数,斩!”艾玛一指费武,顿时人群静了下来,他们怕费武,做梦都怕,别人做尽恶事,他们敢很,敢骂,可费武做的一切,他们连恨都不敢,不管费武是如何让人剥削奴役压迫他们,不管费武如何残酷的将数百人丢进斗兽场与暗夜猎手决斗,不管费武如何将他们妻子女儿丢入军营充做泄欲工具,不管费武如何,他们都不敢恨,因为在他们的一切都能被费武夺去!
就连艾玛将费武人头斩下,人群都不敢欢呼,只敢静静地看着。
“余人罪状多如牛毛,每一条,每一桩,无不丧尽天良,罪不容诛!”艾玛将刀插在高抬,轻轻一挥手,顿时那数百人被明卫推到高台边上枪决,顿时,人群高声欢呼,此刻,没人敢小看高台上浑身染血的女人。
艾玛一扫那些欢呼的人群,一抬手,人群渐渐安静下来,沉声说道:“我艾玛就任辉夜城主,现颁布辉夜城三死十二逐,杀人者,死,通敌者,死,意图颠覆明府者,死,欺男霸女者,驱逐,散播谣言者,驱逐,聚众斗殴者,驱逐……”
人们都在铭记艾玛的此刻的话语,记住那些他们不能碰,也碰不得的事,而高台之上的姬牧野,对艾玛的信心越来越强,相信这艾玛能令明府在这辉夜城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