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蓉准备自己亲自去,不过,她坐在位置上细细的想了想,自己不可以再像乡下的小姑娘一样猛撞,遇事也要学会用头脑,万一这是一个局,别人布好的局,这个人尚且不知在明在暗,若是自己贸然前去,惊动她的眼线,给她通风报信,然后龙入海,再也杳无音信,鸣翠岂不是白白受了这罪,她细细的回想,索**情刚才突发,自己不如细细的问了太医,暗中找人报给表哥,找到这个下毒的人才是,钟其原因也不过是为了她这么做的原因。

想到这里,她强迫自己镇定,拉着薜珍的手,冷淡的说道:“你别急,现在,你派几个心腹,将宫里各个可以出去的门悄悄的盯着,若是有人出去了,你们就偷偷的跟着,看看这些宫人都去了那里,见了什么人。”

薜珍道:“诺,您请放心,鸣翠姑娘不会有事的。”

林月蓉盯着波澜不惊的湖面道:“快去。”

薜珍也不好在耽搁,立马退了下去。

流云趁机进来,看到林月蓉呆呆的望着湖面,有些心疼道:“公主,若是害怕了,去皇后宫里也是好的。”

林月蓉有些不解道:“你说,这皇家怎么这般的不太平,我不过是才进宫,还未得宠,就要遭人陷害。”

流云道:“公主,你别妄自猜测,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我会快点给公子递信的。”

林月蓉道:“你盯着薜珍,看看她会和什么人见面。”

流云心中大震,道:“公主不信任她?”

林月蓉自嘲的笑了笑:“信任,今天这一遭,你说我还能信谁,以前在家里,我可以自由自在的活着,可是到了自己,却得小心翼翼,生怕行差一步,就万劫不复,今日我尚且还未做什么,便被莫名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如今宫里慌里慌张,少不得有眼线要出宫报信,我这般,也是无奈。”

流云出主意道:“您也可以告诉陛下或者皇后娘娘,他们一定会派人查探的。”

林月蓉道:“即使这一次可以查出来,那下一次怎么办?总不能永远都靠着他们的庇护。”

流云叹了一口气,拉起林月蓉的手,暮然间发现,她的手冰的像一块冰,心疼的说:“公主。”

到了第二日,那女医战战兢兢的跪在书房,林月蓉一脸严肃的坐在太师椅上,此刻的书房灯火阴暗,窗户紧闭,女医吓得瑟瑟发抖道:“启禀公主,鸣翠姑娘是中了一种名为忘春的毒,下毒的人将相克的两种香料分别放在糕点,涂抹在盘子上,两者只要混淆,就会产生一种慢性的毒素,侵入人的身体里,天长日久,会导致心肺受损,精神恍惚。”

林月蓉许久都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道:“为何鸣翠当时就发作了?”

不是**吗?

女医道:“额,那人兴许不知,这两种毒药在经过了听和杜鹃的香味混合催化后,会提前爆发,所以,所以,才会有昨日的事。”

林月蓉喃喃道:“忘春,忘春。”

这难道是一种使人脑部受损的药?

流云冷着脸斥责道:“你是皇后派来的女医,公主的吃食日日都需要经过你的手,如今出现这种事情,你也难辞其咎,这种毒,你竟然查不出来?”

女医吓得冷汗直流道:“回禀公主,这两种毒物要是不在一起混合,极难发现。”

林月蓉开口道:“你下去吧,好好照顾鸣翠。”

那女医仿佛觉得自己从地狱里走了一圈似的,汗流浃背,颤巍巍的谢恩站起来,悄么的退了下去。

流云道:“这女医明显有问题,公主何不拿下她送了慎刑司。”

林月蓉道:“她当然有问题,你现在悄悄的去湖对面,看看对面的了听中,是否有杜鹃在其中,问一问花匠,这些花都种了多久,何人种的,什么人经过过。”

流云诺了一声,退了下去。

林月蓉等到所有人离去后,松了一口气,自己的身边除了鸣翠和流云,竟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她默默的拿起桌子上宫女们交上来书帛,一百个宫女,有50个都跑出去报信了,还是不同的方位,林妃,明兰妃,太后,太子等人那里全部都有不止一个人,她自嘲的笑笑,自己觉得自己都比得上皇帝了,至少皇帝身边的眼线都没有自己身边的多。

她打开王可昕的回信,细细的看了王可昕的安排,他先是赞扬自己没有声张的主意,然后细细的询问了自己的身体,并且让自己小心身边的女医和婢女,然后让自己派人去湖对面搜集证据,而他自己也会在两日内,想办法进来为自己查看,后来就是让自己小心身体。

她将这封贴心的信件捂在胸口,闭上眼睛,真希望表哥可以快点来。

果不其然,流云回来后,说道:“奴婢去了花房,找了几个丫头,问了问,这湖对面原本种的是柳树,后来明兰妃不喜,就换成她最爱的了听,听闻是两个月前栽种,而其中的杜鹃,则是没有看到,不过,那土壤,有明显松动的痕迹。”

林月蓉沉吟一下道:“明兰妃是什么人?”

流云道:“明兰妃是当今陛下的最宠爱的妃子,出自八大世家之首的上官家,名为上官兰,陛下曾因她一舞,欢喜不已,亲自赐了封号明兰二字,因着她年纪小,陛下对她也是多有疼爱,她前些日子也是一直向陛下上言,想要入住千灵宫,可是陛下找人修葺后,并没有让她住,会不会是她记恨您?”

林月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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