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就把当初怎么发现古墓的经过又说了一遍,这些当初我都已经做过笔录,还有周正的笔录印证,我说的也都是实话。
“按你的说法那这座古墓就很有意思了,可惜它已经被盗过了,里面还剩多少有价值的东西也很难说了。”陈沐雪很是惋惜的叹了口气。
我看了陈沐雪一眼,说实话跟她这么一聊我大开眼界,就像打开了另一扇门,陈沐雪从专业考古的角度来分析那个岩洞,让我耳目一新。
“你们为什么对木兰山古墓这么感兴趣?”我问了句。
“马老当年的事相信你已经知道了,这是其一,再就是老师一直觉得木兰山古墓或许隐藏着一个秘密,跟明朝的嘉庆皇帝有关……”陈沐雪忽然看了我一眼:“嘉靖皇帝喜好修道,曾经几十年不上朝,他最信任的一个道师叫陶仲文,我们怀疑木兰山古墓跟陶仲文有关。”
陶仲文!我心头忽然噗噗跳了两下。
“……当初你从那里带回来一只三足鼎,我们做过技术分析,鼎的材料是青铜,但是年代却不是明代而是更早以前,具体哪个年代结果还没有出来,对那只鼎里面的残留物我们也做过化学分析,有硫化汞也就是丹砂,在那些丹砂的残留物里我们还发现了一些像是虫卵的东西,具体的分析结果也还没有出来。”
我心跳的更快了,陈沐雪的话让我很震惊!三足鼎的年代居然比明代还要久远,这些三足鼎不是陶仲文制作的吗?还有三足鼎里的虫卵,那是什么?
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或许参加木兰山考古对我不是件坏事,起码我能知道的更多!
我开始很认真的跟陈沐雪讨论木兰山古墓,就在这样的交流中车子到了木兰山脚下。
下了车陈沐雪先领着我去了一个临时营地,营地是专门为了木兰山考古修建的,也就是简单的一个院子,几间简易房,在营地我见到了吴站长。
“一直在等你们呢。”吴站长很热情的跟我们握手寒暄,“先吃完饭,明天一早咱们就进山。”寒暄几句吴站长说了句。
晚饭我们就在营地吃的,大锅柴火饭,虽然简单但味道却不错,营地的简陋让我生出一些感慨,考古是政府出面,我一直以为会高大上,没想到却如此寒酸。
吃完饭吴站长和陈沐雪他们去商量事情,我一个人就从营地溜达了出来。
营地不远有道小溪,我在溪边找了一块青石板坐下来,夕阳西下我听着溪水潺潺流动的声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野花香气,远离了城市人的心境也跟着散漫起来。
天渐渐暗了下来,落日慢慢沉入山谷,我又踱着步回了营地。
夜里我睡的很香甜,几乎感觉闭了一下眼天就亮了。
清晨的营地开始忙碌,我悠闲的坐在院子里看着忙碌的人群,我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过来吃点东西,一会我们就走了。”这时候陈沐雪就朝我走了过来。
陈沐雪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她穿了一件登山的冲锋衣,脚下鞋子也是登山靴,头发在脑后简单扎了一根马尾,整个人显得精神干练。
这些登山的衣物我自己也准备了,早晨起来我就换好了,说起来我也算是个熟手了。
吃过早饭我们就进了山,队伍只有五个人,我和陈沐雪,吴站长,另外两个是我和师傅治好的那两个男病号,他们一个叫小李,一个叫华子。
我们五个人轻装简行,一路上速度很快,傍晚时分我们就到了宿营地。
整个行程基本按照我之前带过的路走,稍微也有些区别,队伍不同目的也不同,有些比较难走的路就绕了一下。
宿营地也就是简单的几个帐篷,没有留守人员,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各自钻进帐篷休息了。
睡到半夜我忽然就醒了!
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有点莫名心悸的感觉。
侧耳听了听营地很安静,我能听见隔壁帐篷里传出的鼾声。
我悄悄掀开帐篷的一角,外面很黑,天上没有月亮只有微弱的星光,营地不远就是茂密的山林,几声不知名的鸟鸣声远远传来。
心念忽然一动!跟着我就把铜头放了出来。
我缩回帐篷里盘腿坐下,,把心神放在铜头身上控制铜头往密林飞去。
到了林子边沿我停了一下,我检查了一下周边的草地还有树枝,一切都很正常,我大着胆子飞进了林子里!
影影绰绰的什么都看不清,林子里没有人,也没有看见动物,我觉得可能是自己过于小心了,再搜寻了一阵我就掉头往回,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我忽然就感觉身子一沉!
一股莫名的威压顿时让我感觉翅膀沉重!
我附着在铜头身上的那丝魂力顿时激荡了起来,这种感觉难以形容,就好像迎头撞上了什么,下一秒我在帐篷里睁开了眼睛!
就感觉一阵头晕,呼吸有些不畅,我赶紧调整呼吸,深吸了几口气不适的感觉才算消散。
我有些茫然,自从我学会用魂力附身之后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过了一会铜头飞了回来,我检查了一下,它并没有任何异常,我让铜头回到葫芦里,闷头想了片刻,或许是我太累了,又或许我的功力不够支持这么长时间,毫无头绪之下我干脆从帐篷出来,营地周围夜色沉静,似乎一切正常,但隐隐的我却总感觉到哪里不对。
后半夜我没有再睡,很自觉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