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北门拔罗皱眉。
“您很有脾气,但也非常讲道理。”白雅笑道:“做事公私分明,从不以个人喜恶论好坏。”
“少在这给我拍马屁!”北门拔罗没好气道:“我跟你说,李牧那小子的事情,绝不许告诉那两个丫头。”
“为什么啊?”白雅撇了撇嘴,不是很开心。“以前您不赞同就算了,可现在明明已经知道李牧不是传闻中的那个样子,怎么还这么反对?刚才白表扬您了……”
“阴诡之道,绝非正途!”北门拔罗这次没有生气,而是十分严肃道:“那小子干的事情很漂亮,但都不能放到明处。就像当初我反对你和马啸在一起是一个道理,为人处事不能堂堂正正,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让我放心把女儿交出去。”
“和马啸一样么……”白雅的心莫名痛了一下,沉默不语。
白雅以为北门拔罗对李牧不爽,只是单纯的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不顺眼。毕竟女儿被其他男人抢走,对于父亲来说肯定不是开心的事。可是听了这番话才明白,北门拔罗是想到了更深的一层。
马啸做事是一把好手,但现在已经证明他绝非良配。如果李牧也是那样……
“李牧和马啸不是一类人,但至少目前来说,他们两个在我眼中并无区别。”北门拔罗显然是故意的拿这两个人比较,但也是点到即止没有深说,随后突然想到什么有趣事情似的,哑然一笑:
“其实我确实不需要生气,因为有个人可比我难受的多。这么优秀的儿子却不能示于阳光之下,李玄通此刻只怕是头疼的紧呐……”
北门拔罗说的不太对。
因为李玄通李大署长不是此刻才头疼,而是已经头疼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