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御司暝和庭儿说了,等他学会骑马射箭,云素语就回醒过来之后,庭儿也确实一直很用功。只不过是他忽略了那天他自己说的要和太师学知识罢了。
御司暝也乐得见到这种情况,若是语儿哪一天醒了见到一定也会很开心。抱着这样的心思,御司暝就给庭儿找了一个骑马射箭的师傅,教导于他。
庭儿的练习情况,御司暝经常去看。庭儿的师傅,是新科的武状元,一身技艺,无话可说。加上这个武状元自身年龄不大,还有着一定的玩心,对庭儿教导起来也是花样百出,庭儿喜欢的紧,练起来也就勤奋了。
这一日,御司暝又来看他训练情况,庭儿正从箭筒里捉了一只剑拿在手里,弓拉的很满,倒是力气不小。
御司暝在后面看着,庭儿一箭射中靶心,真开心的扬了扬手中的弓,紧接着就听见另一个破风的声音,然后他的箭被另一只箭从中心破开,取而代之。
“你怎么?”被别人抢了风头,庭儿正有些气愤。这一转头,却看见御司暝放下手中长弓,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剩下的话就憋回了心里,神色郁郁,“庭儿给父皇请安。”
看他反应可爱,让本来没什么别的意思的御司暝起了逗一逗他的心思。他把脸一板,“庭儿,你且和我说说,刚才这一靶,是谁赢了。”
庭儿听的目瞪口呆,父皇你怎么能和我比呢。
庭儿没做声音,御司暝蹲下来,看着他白嫩的小脸,仍旧厚颜无耻的去问他,“嗯?是谁赢了啊?庭儿你可知道?”
庭儿被他盯上,没了办法,只能扁扁嘴,不情不愿的说:“是父皇您赢了。”
小庭儿不甘心的小样子,让御司暝忍不住捧腹,久违的,自云素语昏迷后他终于笑了笑。
摸上庭儿的头,御司暝轻轻安抚,“傻孩子,那不是你赢了么?怎么不敢说啊?”
“啊?真的么?”闻言,庭儿兴奋的抬头。
“你才学了多久,父皇像你真的大的时候可是不能一剑中靶的。”这话御司暝倒也不是骗人,他幼时情况不比庭儿,庭儿是皇后嫡子,他那是不过是是个没名没分的野小子,何谈箭法练习了。
“父皇,你别唬我。”御司机在庭儿心中是强大的,是无所不能的。所以御司暝这样说的时候他还是有些犹豫的,虽然被夸奖让他很开心,可母后告诫过他,凡事不能乐而忘形。
小心翼翼如庭儿,让御司暝也很意外,“父皇什么时候骗过你,后日秋猎,你想不想去。”直接抛出一个这样一个重要的消息。
“去去去,父皇我去!”庭儿一下子蹦起来,差一点就这样撞到御司暝的鼻子。
“那你好好准备,父皇这次可要和你比赛,看谁猎的多呢。”安抚完庭儿,御司暝又转身和新科的武状元寒暄吩咐了一下继续监督庭儿的箭术之后,就没在继续了。
转身站着看了一会儿天色。
已经是秋天了,语儿昏迷的时候还只是新年刚过罢了,一转眼就过去了这么久了。语儿,你还不回来,你要我们等多久呢。
秋猎如期而至,御司暝一身秋装在微风下,轻轻浮动。
轻手拍了拍坐在自己前面的庭儿,“今天和父皇的比赛你可准备好了?
一听父皇如此说,庭儿立马正襟危坐,板好了小脸。“准备好了。”对于比赛,他是认真的。
那好,御司暝不在啰嗦,马鞭一甩,他和庭儿就先冲了出去,把一种大臣甩在身后。
他们越走越深,见到了猎物也越来越多。但是御司暝一直注意着庭儿的情况,他自己偶尔射两只天上的飞雁,然后给庭儿指出几个小兔或者一些跑窜的猎物。
可庭儿毕竟还小,加上练习时间不长,秋猎过去一半,他也还没猎到一只猎物。
御司暝有心安慰,可庭儿却好像在置气一样,一直从箭筒拿箭,然后射猎物。后来根本也不用御司暝给他指猎物了,他看见什么就猎什么,什么飞禽走兽,他根本不考虑那些。
猎场都是有人精心养护的猎物,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凶性,所以御司暝也就放任庭儿这样打猎了。
没人约束,庭儿更加肆无忌惮,后来甚至连御司暝自己的箭筒都给庭儿拿光了。
看着这种情况,御司暝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出声阻止。
而就在御司暝准备出声的时候,庭儿一声大叫打断了他,“中了,父皇我中了。”
仿佛是得到了多么至高的荣耀,庭儿转过身个御司暝分享着喜悦。
御司暝笑笑,自从语儿昏睡,他和庭儿都太久没这也开怀过了。看着庭儿兴趣泛红的小脸,御司暝一策马,带着庭儿就走了出去,“那我们就去看看。”
庭儿方才射的位置,御司暝大概知道一些,在加上庭儿臂力小,射程应当不远,所以他们走过去并没有费多少时间。
层林掩蔽处,他们果然找到了庭儿的猎物,只不过这猎物有些不同寻常,是个活人罢了。
“这……来人,快把这人带下去治疗。”御司暝也仅仅愣了一小下就开始招呼暗卫。
天家狩猎,怎么会有一个女孩儿出现在这里?御司暝忍不住按了按额角,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乘兴而去的秋猎,因为庭儿射中了丞相的继女而败兴而归。
是了,那日那女孩方一带回去治疗,御司暝甚至没用调查就知道了她是谁家的孩子。丞相林鹰的侄女,纪棉。
本来秋猎之时,猎场是要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