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素语如此推心置腹,说的也都是实在话,御司暝自然也是也听出她这些话都是作假的,所以很是欣慰的一把抱住了她。
“那是自然,你我之间从没有什么秘密,反倒是你之前为了救庭儿,你瞒了我不少事情。你只把这个标准给我自己未免有失公允。”把云素语的头揽过来,靠在自己的身上,但是声音却不那么温柔。
当初的事情,到现在也是御司暝心里的一根刺,若不是因为语儿的一意孤行,又何至于后来那么多的提心吊胆,无能为力。
云素语孤身一人被宫俊彦落在追月皇宫的时候,他是真的怕了,若是语儿有个三长两短,他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呢?他没有想过,也不敢想。
云素语听他把这件事又提起来,也是满心的愧疚,然后把头更靠近他,嗡里嗡气的说,“以后再也不会了,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我也是因为庭儿的事实在是太紧急,没有别的办法才这样的。”
事态紧急确实是真的,但是也不是没别的办法,而且这件事如果是说出来给御司暝听,绝不会没有办法解决的。
可是云素语实在是一个独立,又不喜欢麻烦别人的人,虽然两个人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但是碰上这样的事,她竟然也是能一个人解决就解决了,虽然这个办法并不是很开心。
“你就知道给我惹麻烦?”语气亲昵。
在御司暝怀里,云素语抬起头,“怎么?嫌我麻烦了?”
一句质疑的话,却给她说的讨巧不已,御司暝笑了笑,然后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会?你就是给我惹一辈子的麻烦,我也是不会烦的,哪怕你讨人嫌,也只能讨我一个人的嫌。”
“那你这件事打算怎么解决?”两个人绕了那么久终于说到了正题上。
“虽然言儿不是我所出,但我也不能任由他们这样为人所质疑。他们身份有疑,那我们就给它一个公正的身份好了。”御司暝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停顿,显然这件事情他在接到信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那你是想把君明言的身份讲出来?”云素语难以置信,要知道这件事情讲出来可能就会是一件皇家的丑闻。
先帝的孩子,是御司暝的妃子生下来的,且先不说这保留精子的技术,普通人能否理解的了,只是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怕就是他们不能接受的。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这件事情即便是放在后世,也不是那么容易轻易就让人接受的。所以云素语对于这件事情还是很担心的。
但是好在御司暝也不是那等什么事情,全凭脑子一热的人,云素担心的事情,他也都已经考虑过了。
所以云素语问出这样的话来,他其实一点也不慌张,淡笑着看着她,“言儿身份毕竟尴尬,讲出去总会成为外人话柄,所以为了少些麻烦,与其说是先帝的孩子,还不说我的孩子,我们毕竟有些亲缘关系,打算弄个滴血认亲,堵住悠悠众口。”
果然,御司暝心里已经有了对策,云素语听了虽然欣慰,但是却也有些挂心,“滴血认亲还是有一定不准确的,关于血型之事我与你解释也说不明白,但是你只要知道非是亲眷之血也是可以相融的就可以了。此事你若想拿到明面上来说,那还得先试过再说。”
看过这么多古装剧,对于第滴血认亲的弊端,她还是知道的。
御司暝知道她是从别的地方来的,知道了很多东西,远不是他们现在所了解的。所以对于她说的事情他还是很理解的。
微微点了点头,“那我记住了,其实不会出现什么差错的。”
所以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法,他们大概就是有了。那么一个新的问题又来了,“不知道你对于那挑事之人是什么态度?”
云素语话没有讲明,但是大家彼此都知道她话里所说的那个人是谁。
初初入宫,势力手眼又强大如此的人,除了纪棉当真是没有别的人了。
御司暝闻言皱了皱眉头,“此事到还真不好解决,纪棉你也是知道的,她当初怎么进的宫?受了委屈,林鹰又是怎么给她抱不平的?她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就难在她背后的这个林鹰。林鹰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毕竟还是老臣,又有辅国之功,不看僧面看佛面,我也是不能直接把纪棉怎么样的。”
“难不成就看着她这样为所欲为么?”云素语对纪棉的感官并不好,比竟她算不得正经渠道进来的妃子,这种跟地域歧视差不多的。
御司暝看云素语愤愤,自然是以为他对她们的对待有失公允,对他涤辛宋蠡幔于是他淡淡笑笑,“总归是不会偏袒的,她这样行事孟浪,我不好与她说,若是让你去,你估计也是不愿意的,那我只能再去唠叨唠叨林鹰那个老东西,他不是喜欢管纪棉的事么?那这次就给他管个够。”
这一点御司暝但是说对了,云素语确实是不想去掺和纪棉的事情,所以他说要去拿给林鹰来解决,她其实也是同意的。
御司暝打压林鹰,林鹰自然会回去给自己这个侄女递话的,但是省了她操心。
“那南心仪哪里你怎么解决?”解决了一个,却还有一个问题。南心仪突然遭逢此事,怕是动静也要不小,毕竟欺君可是大罪,而且她这欺瞒的还是子嗣这样的大事,她此刻定当时忐忑不安的,若是在做出些什么影响了御司暝计划的事,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了。
谁知听了云素语这样的话,御司暝反而皱起了眉头,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