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宫煜一直限制提防宫俊彦,而宫俊彦又何尝没有对宫煜采取防范,这陨星宫的老巢,宫俊彦也是摸得比谁都清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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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走在陨星宫弯弯曲曲的路上,我不知道是不是云素语敏感,她总觉得似乎闻到了一些什么熟悉的香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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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有这样的疑问,她也就直接问了出来了,“暝,你可有闻到什么味道?”顿住脚步,云素语去看了御司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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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个人仿佛心有灵犀,正在她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御司暝其实已经正打算问她,而她这样一说,自然更加坚定了两个人心中的想法,所以相视一眼,又心下不免骇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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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俊彦听了他们两个的话,也是神色一凛,随即整个人的表情都紧张起来,紧接着催促他们,“咱们还是快些走吧,陨星宫险象环生,陷阱重重,我们不要过分逗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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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俊彦的异常情况,很快就让云素语和御司暝现了端倪。以宫俊彦对陨星宫的了解,说他在这陨星宫横着走怕都是收敛着说,何至于担忧,在加上他语气里几不可查的紧张,更是云素语和御司暝侧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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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俊彦明显是知情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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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难怪,一个盯了宫煜这么久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宫煜做的这些事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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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两个人没有在跟着宫俊彦的步伐,而是停下了问他,“表哥,你可是知道些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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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方才起,其实御司暝就像吐槽云素语口口声声的表哥了。即便是以前和宫俊彦关系还没有闹得这么僵的时候,她也是不曾这么喊他的,而今这样,真真是给御司暝听的有些难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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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云素语一副全然不知的样子,满脸兴奋的看着宫俊彦希望他可以给解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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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宫俊彦哪里就更不那么好过了,这件事并不是那么,尤其是这件事牵涉的那两个人和云素语关系非常,真真是不那么好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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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心下百转千回,最后才终于想出来一个绝妙的办法,没有直接答她的话,只是又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回过头,看着云素语,“你既然已经闻到,怎么不自己去看看呢?这等真相,便是别人再怎么说来也是不如亲自知晓来的快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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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俊彦声东击西的本事实在是差了一些,他转移话题的目的实在是太明显,以至于云素语和御司暝根本不用思考就知道他的目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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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虽说如此,但是宫俊彦其实所言非虚,因为前方已经有一些不同寻常的样子,所以云素语和御司暝两个人没有在挑剔宫俊彦话里的隐蔽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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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云素语出口去问,也没打算真就问出点什么,只不过是想试试,看能不能探出口风,好自己心里有点准备,而问不出来,其实也没那么打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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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几个人就又复走了前路,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有生一样,除了几个人身边暗涌的紧张氛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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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行几步,云素语就见到了宫俊彦之前说的内门设置的守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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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背对着他们,身穿一身玄衣,那些一把折扇,正对着一个兽香炉轻轻扇着。本来是极其娘的动作,但是也奇怪,那人做来竟然一点也觉得女气,反而让人觉得有些俊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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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云素语错觉,只觉得这人眼熟的很,然而这一次还没有等到云素语做什么,御司暝已经先她一步说出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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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阁下是……”御司暝上前一步,语气探寻,显然此刻他是很在意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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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听了他的话,停下手里动作,慢慢把折扇合起来,别在领子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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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这个动作,云素语和御司暝都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隐约猜到了一些真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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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缓缓转过来,语气轻佻,“怎么着?当上了皇帝,就记不得当初这东西是从谁手里抢去的了?你这记性未免也太差了一些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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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逸轩轻轻勾起嘴角,看着御司暝似笑非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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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素语看见那人是他,忍不住偏头去看宫俊彦,宫俊彦则是一脸霉相,显然是知道这守门之人是君逸轩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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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的场合和时间都不允许云素语对他责问一番,不然搁着云素语的性子,怕是不能就这样了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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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君逸轩的挑衅,御司暝并不在意,成王败寇罢了,而今他本就是皇上,实在没必要为了他这一点的幼稚诋毁去犯了怒,有**份不说,也没什么意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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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把皇位说的好像是自己囊中物一样,但是当初他是什么样子,大家还不都是看在眼里,不然这皇位又怎么会是他做,满朝文武又怎么会信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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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御司暝是不会和君逸轩说的,毕竟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人是根本听不进去的,而御司暝也没有打算和他去细细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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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关只有你一个人是么?”其他的事情,御司暝根本不关心,他只想知道怎么才能直接去后面杀了宫煜这个狗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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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御司暝的话,君逸轩还是笑,“你急什么?我们兄弟二人好不容易相见,怎么着?还不叙叙旧么?”君逸轩把兄弟二字咬得很重,让人听了忍不住心生寒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