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秦少臻公寓的时候已是晚上十点半,秦警官心血来潮,硬是买了三件旗袍,并且强烈要求某人今晚就穿上。

周女士洗完澡后在秦警官的软磨硬泡下换上了秦警官心仪的旗袍,高档的桑蚕丝裹在身上,开衩开到大腿根,周女士迈着蜗牛步一步一步缓缓从衣帽间走出来,别扭的捂着大腿两侧。

可她要是知道这件旗袍会落得被人撕成碎片的下场,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这件价值不菲的桑蚕丝旗袍穿在身上。

简直暴遣天物!

两个人是怎么纠缠在一起的她已经忘了,反正就是水到渠成的滚一起了,大概是秦警官在她吹头发换旗袍的空档去洗了个澡,一切准备就绪的他像古代帝王宫里的妃子一样躺在床上等着她的临幸……

最后,局势反转,他反客为主,撕了她的旗袍……秦警官的意思是旗袍好看好撕有质感,撕起来更有感觉。

像春天清凉潺潺的溪水,像夏天清香芬芳的花朵,像深秋清朗深邃的月光,像冬日清冽纯洁的白雪,他拥有她的时候轻缓温柔,渐渐地,像离开了水面临枯竭的鱼儿疯狂吸收着触及到的水分,他的独占欲和最原始的渴望被彻底激发,他霸道拥吻,疯狂掠取,用缠眷来获取满足感和浓烈的爱意,唇齿相交,身体缠绵,灵魂相契,她是他的,他是她的。

窗外鸟鸣声交叠起伏,室内昏沉不明,厚重的黑蓝色的窗帘将外界的纷扰嘈杂隔绝起来,独留情爱之后的旖旎。

床上睡颜香甜的女人露出洁白圆润的肩膀,蚕丝被下丰腴若隐若现,脖颈处的红梅仿佛在诉说着昨晚他们的疯狂。

秦少臻看了眼床头柜上的脑中,十点十八,已是新的一天。

忘了有多久没睡过懒觉了,昨晚两人都有些食髓知味,一夜欢愉,都不知是几点睡的,居然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秦少臻多年规律的作息被打破,他竟有些不想起床。

周璇卿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眸子,晶明清澈,兀自发亮,好看的像是闪闪发光的夏日夜空中的星星。

他温柔一笑,带着几分少年气息,又有些许的成年男人独特的魅力,让她想到一个词——丈夫。

她微微一愣,伸手在他唇上轻捻着,整个人被他温雅的气息所感染,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带着睡意初醒时的朦胧迷离,“醒来很久了?”

秦警官只是笑,她放在他唇上的手拨弄的他唇瓣痒痒的,他捂住她的手,放到他腰上,“女士,你以为现在几点?”

几点?周璇卿微微蹙眉,应该还早吧,毕竟房间里这么暗,她这么想着,往窗前一看,若有所思看向秦警官,皮笑肉不笑地说:“您觉得呢?”

秦警官往他头上一指,示意她自己看时间。

十一点零五分。

周璇卿脸上一热,拍拍他的肩,带着几分娇嗔,“都快中午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叫醒我!”

“看你睡得实在太香了。”秦警官凝着她,坏心思涌了上来,他猛地凑到她耳边将她半压在身上,声音低沉浑厚,“昨晚,是不是太累了?”

“……”周女士红了脸,懒得理他。

“不早了,起床,吃午饭?”撩拨了自家女人,秦警官这才正经起来。

她嗯了一声,躺在他怀里没有动,右手食指在他心脏的地方摩挲着,指尖上留下淡淡的粗粝,那地方有一处长约五公分的疤痕,她身子一躬,落下轻轻一吻。

秦少臻低头默默看着她,见她慢慢移动手掌,抚摸着他肩上的疤痕,他背部的疤痕,一,两,三,四……轻声念着。这道伤疤是怎么来的,那道伤疤是什么时候伤的,他当时得有多痛,有没有做手术,有没有好好休息,有没有及时补身体,多久恢复的,伤他的人是谁,有没有被他抓到……

一个人的身上怎么能有这么多的伤疤,周璇卿不知道,可每次看,她的心都忍不住为之发颤,从头到脚一阵发麻。

他身上的这些伤疤她见过很多次,却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小心翼翼的抚摸,一个一个数了一遍又一遍,数到最后,眼前一片模糊,她自己也数不清了。

秦少臻心里一片柔软,奇异的温柔带来触电般的酥麻,像水一般温温柔柔的,又似火一般焦灼难过,一时间,心里冰火交杂,让他难以平复,难以缓和,难以言表。

他一把将她拉到怀里,擦着她脸上一连串的泪珠,轻抚着她的脊背,深深拥着她,细密急促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轻声哄慰,“别哭了,有什么可哭的,都过去了。”

她抽噎着,迷蒙晶莹的双眼紧凝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都过去了,我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一直以来她深藏在心底的对他关心,对他的担忧,对他的在乎,还有她的心酸委屈,她的不安惶恐再也无法用她的理智强行压抑控制,如同井喷般尽数爆发。

她想自私一会,告诉他,她担心他,告诉他,他的工作令她不安,那些她之前担心的在他得知她的不安后会给他带来的压力在这一刻被她带着自私的心思全部收藏了起来,她只想告诉他,她的恐慌,她的担忧。

以前,她从不敢跟他说一句早点回来、注意安全、我等你之类的话,她忘了在哪看到过,只记得那上面说这样的话会在无形中给对方带来压力,成为地方的负担,因而她从不敢将自己的期待和不安告诉他。

他身上的伤疤一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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