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教授,你自诩学问深厚,可是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当年皇帝早朝大殿上的八大花瓶历史上确实有所记载,但那八个花盆都摆在龙椅的左右,距离龙椅有好几米远!而在龙椅的右下方,却摆着一瓶‘龙涎玉壶’,你却没有听说过吧?”
关教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显然对这个一无所知。
“这个龙涎玉壶乃是宫女给皇帝擦汗洗毛巾的水壶!”张凡提高声音道。
有人不仅疑问道:“洗毛巾的水壶怎么就比花瓶贵了许多?不都是皇帝的用品吗?”
张凡看了那个人一眼,笑道,“那你的意思?一把普通的折扇,和一把被名人题过字的折扇,价格都是一样的吗?”
张凡此话一说,引起了不少人交头接耳的议论。
“这个姓张的说话怎么没边没沿儿?”
“我越听越糊涂。”
“这壶上面也没有名人题字呀!”
张凡轻轻笑了一下,“前朝野史《珍玩全译》上记载,官窑奉命炼制过一款龙涎玉壶,当时共烧了七十六炉,因为工艺要求太严,只有一炉烧成功,而这一炉也只有一只合格,实为珍品里的珍品!出炉之后,但见红光烈烈,仙雾腾腾。只有千古绝品烧成时,才会有这个祥瑞!于是,上报皇帝,皇帝大喜,命当朝最著名的四位书法大师亲自在壶上题诗四首。”
《珍玩全译》这本书,在正史上是有记载的。
但是此书早已失传。
学术界对它的真实内容众说纷纭。
前些日子,张凡在巩梦书家里,巩梦书把家里祖传的这本书拿给张凡看,所以张凡才知道了龙潭玉壶这件事。
关教授问道:“你看过这本书?”
“当然看过,”张凡说着,打开手机,翻开相册,“看看吧,这就是《珍玩全译》的原本!而且可以说是孤本!”
关教授作为考古专家,毕生都在追求这本书,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了。
他激动不已,恳求道,“小友,借给老朽看看吧,这可是我毕生追求啊。”
张凡从鼻子孔里哼了一声,“圣书孤本,唯有德者观之。你人品极差,不够格!”
这时,旁边有人喊道,“别打岔,别打岔,说正题。你不是说四位名人提过字吗?在哪儿啊?”
“对呀,在哪儿?我咋没看见呢?”有人跟着道。
“你不要拉大旗作虎皮,我告诉你,在场的都是文物专家,谁家没有几件古玩啊?”有人讥讽道。
张凡冷笑一声,“你用肉眼凡胎怎么可以能看的见圣迹!”
说完,把龙涎玉壶摆在地上,瓶底朝上,伸出小妙手,轻轻的放在上面,慢慢的摩擦起来。
一圈两圈……
大约摩擦了几十圈,他把手拿开,站起来笑道,“大家请看吧!”
众人纷纷围了上去,向瓶底一看,全都惊奇得差点把屎尿屙在裤裆里!
只见上面有蝇头小楷,有蚊头小隶,有狂蛇大草,四首五言古诗,加以落款题名,竟然真是是前朝最著名的四位书法大家!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张凡,眼光立刻变得极其崇拜,恨不得跪下山呼万岁!
而搀扶着关教授的那位美女,更是万分嫉妒的看了田月芳几眼:泥马比我运气好多了!
“关教授,你鉴定一下,上面的题字是否真迹?”张凡道。
关教授低下头,一个字一个字地琢磨。
半天,直起腰来,连连点头,“真迹,绝对是真迹!”
“既然是真迹,你认为它值多少钱呢?”
“目前这四个人的每幅字画,都在二百万以上,以此估计,此壶应该在一千五百万以上!”关教授道。
有人在旁边大声喊:“岂止一千五百万!上回一件前清宫廷瓷器,只有一个名人题字,就卖了两千万!”
“对呀,这件起码在两千万以上!”
这时,先前那个要出二万块钱买这花瓶的老者,挤到跟前,“小友,不知是否出让?”
“价格合理就出,没有合适价格,我当然要囤积居奇了!”张凡轻松的笑道。
“我出两千万!”老者道。
“我出两千五百万!”另外一位老总说道。
“我出三千万,三千万!”
一个白面公子挤到跟前,一把抓住玉壶,生怕别人抢去似的:“三千五百万。”
“三千七百万!”那老总继续喊道。
“四千万谁也不要跟我抢了!”白面公子声嘶力竭的喊道。
那位老总看见白面公子这副作派,便微微的笑了一笑,退到人群后面去了。
“公子出手如此大方,张某拜服了!”张凡拱手道。
白面公子喜出望外,“先生的意思是成交?”
“珍品自然归识货之人,公子,这件东西归你了!”
“多谢张总!”公子大声道。
两人马上手机联系,进行了转账。
看到这个起先不起眼的小伙子,空手套白狼,转眼之间就赚了四千万,所有的人都唏嘘不已:命啊,这都是命!
张凡走到潘理事跟前。
只见他一脸懵逼,用仇恨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张凡。
张凡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后在公开的场合,最好还是含蓄一点,不要对别人的女人表现出不该有的热情,那样的话会吃亏的。”
说完,又转身面对关教授:“关教授,有人给我讲过你的黑历史。你作为一个双手沾满死人骨灰的土夫子,六十年来,你已经忘记了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