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点点头,小声道:“看他继续表演。”
说着,把手轻轻放在于薏的腿上。
小妙手的指肚上,感到从她腿根处传过来的热量,温温的像是放在手炉上。
于薏抖了一下双腿,向旁边缩了一下身子,伸手拽了一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腿根移开,轻嗔道:“你也在表演!”
张凡又是一伸手,将她重新揽到自己身边:“快看快看!”
只见林巧蒙斜了象铛少一眼,问道:“按摩,按摩哪里呀?”
“当然是哪有病按摩哪里啊,林经理,你放心,我的手法很轻柔的。”他说着,竟然伸出手,轻轻的抓住了林巧蒙的手,“要么我先给您号号脉?”
林巧蒙使劲把自己的手向后缩了一下,却没有能够挣脱开他的手。
象铛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林经理,您……”
张凡站了起来,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象铛少一见出来个男的,有些心慌,忙把手松开。
张凡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象铛少,我听起来像是‘相当骚’呢?小子,究竟是干什么的?敢跑我这里来耍流珉?”
说着,一个耳刮子打了过去!
象铛少脸被打歪,一口血吐出来,连带着几颗大牙。
“我是来应聘的,你干嘛打人?”象铛少惊道。
“打你怎么了?”张凡说着,轻轻一提,把他从座位上提了起来,双脚离地,往地上一摔。
象铛少摔了个仰八叉,屁股上生疼,坐在地上喘着气,手指张凡大声叫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江清派中医末代传人!你敢打著名中医?”
张凡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问道,“什么?你说什么?江清派?”
“江清派你竟然不知道?可见你的中医知识太可怜了。江清赵氏赵常龙老先生,我是他老人家关门弟子,他的全部医术和医书都传授于我。我在江清一带有相当社会影响,你打我你就是找死。”
张凡一时间竟然有点奇怪:赵常龙赵老爷子一生并未收徒,只把全部医术都传授给了孙子赵朴通,现在竟然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赵常龙的关门弟子?
八成是冒充的吧!
“你跟我说,赵常龙家住哪里?”张凡厉声问道。
“当然是江清市了。”
“那么我问你,赵常龙有几个儿子,几个孙子?”
象铛少犹豫了一下:“他有一个儿子,没有孙子,所以才把全部医术传授给我。”
“啪!”
张凡又是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去!一派胡言。赵常龙的孙子赵朴通你不知道?”
象铛少一下子蒙了。
他本以为张凡并不知道赵常龙的情况,所以胡乱编造说赵常龙没有孙子,目的是为了说明自己是赵常龙唯一的关门弟子,没想到张凡竟然说出了赵朴通的名字!
看来有点坏事儿了。
张凡笑了笑,感到对这个角色惩罚到这个程度正好,便道:“给我站起来说话!”
象铛少从地上爬起来,战战兢兢的看着张凡。
“我问你,你是不是认识赵朴通?”
象铛少情知再撒谎也根本没有意义,只好如实的说道,“我认识他,也是从他嘴里才听到赵氏赵常龙的事。”
“赵朴通现在在哪里?”
“他和我一样流落京城,靠在街头卖膏药为生。”
“马上带我去找他!”
象铛少惊讶地问:“先生,您跟赵朴通有旧?”
“闭嘴,这些不需要你问。”
“好好,我不问,我不问。”
半个小时后,在京城南郊一个广场上,张凡见到了赵朴通。
眼前的赵朴通几乎使张凡无法相信,这就是那个当年牛逼轰轰的镇医院赵院长?
赵朴通脸色苍白,形容枯槁,微微的有些驼背,双眼黯淡无光,穿一身很旧很脏的西服,站在一棵大树下。
他脚下摆着一个摊子,一块皱巴巴的红布,上面写着“祖传膏药”四个大字。
一些大大小小的膏药,散落的摆在红布上,旁边还用一块旧纸壳板子写着一个小广告,无非是介绍他的膏药如何灵验。
有十几个人围在他身边,他正在满嘴泡沫子在吹嘘,似乎他的膏药是天上的灵丹妙药,只要有了他的膏药,死人也能从棺材里爬出来。
不过当张凡的车停在附近,迈步走向他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了张凡。
他急忙低下头,紧张的把摊子收了起来,包成了一个布包,一手拎广告牌子,一手拎着包,转身便要走。
象铛少喊了一声,“赵哥,别走!”
赵朴通脚下加快了脚步,穿过马路,就向对面跑去。
“赵朴通,你给我站住,我已经看见你了,哪里跑?”张凡在后面追。
赵朴通不但不停,反而腰一猫,钻进了路边的公园里。
张凡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冰棍杆,一甩手!
白光一闪,冰棍杆正中赵朴通屁股。
赵朴通“啊”地叫了一声,一个嘴啃泥儿,摔倒在草地上。
幸好摔在草上,没有把大牙磕掉。
张凡冲过去,一把将他从地上提起来,笑道“赵院长,不认识我张凡了?”
赵朴通一脸羞愧,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小声的道,“张神医,我都落魄成这个样子了,你就别来找我开心了好吗?求求你了。”
“你以为我很无聊吗?我要请你去当医生!”
“当医生?”赵朴通半信半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