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顿酒还没有开喝,张凡就在去往滨海市的路上了。
一直想来京城而没有来的海凌,也就是凌花,突然打来求救电话,说她妈妈的饺子馆出事了。
饺子馆出点麻烦倒也无所谓,问题是饺子馆现在有人要强占它。
上次强拆事件,张凡不但成功地制止了强拆,还顺便把村长和老村长儿子这两个恶露的总后台副镇长给拿下了,本以为这一事件,帮凌花母女俩在地面上立了威,没有料到还会再有来找麻烦。
卧槽,真的有人顶烟上!
有这胆气的,看来是当地的大存在?
前些日子听凌花说,她妈妈准备把饺子馆扩建一下,改成饮食娱乐城。因为资金不够,便找二叔入了四成股份。
现在那里出事了,自然要涉及到二叔的利益,张凡不可能袖手旁观,于是,放下凌花的电话后,便接通了二叔的手机。
二叔说,他本不想入股,无奈凌花爸爸一家和二叔一家是世交,现在凌花家只剩孤儿寡母,凌花妈妈想找二叔入股,一来是资金确实不够,二来也是想要靠着二叔是现任村长这棵大树。
二叔无奈之中,也就拿出四十万元入了股进去,至于管理,二叔是没有参加。二叔最近听说滨海市里有一伙势力,找凌花妈妈麻烦,要强占这块项目,二叔正在为这事着急呢,听说张凡要过来,二叔便嘱咐张凡,别动手,找一下省里的关系,跟滨海这边的领导打个招呼,请领导给下面的人说一下,把这事摆平算了。
张凡说,去滨海市看看再说。
张凡赶到镇外饺子馆的时候,凌花早己经等得焦急,见到张凡,便把她拉上二楼雅间,并且打电话喊一个名叫豹军的人赶快上来。
不一会功夫,一个魁梧高大的年青人,虎气生风地走进了雅间,他狠狠地扫了一眼张凡,非常讨厌的皱了皱眉,好像看见一狗,然后大气咧咧地坐在了凌花跟前。
以张凡的观察,这个豹军跟凌花应该混得很熟了。
他一屁股坐到凌花身边,他的腰把凌花的腰给碰了一下,但他并没有半点歉意,好像故意向张凡表明,碰碰凌花,揩揩油,是家常便饭。
而凌花则是看了张凡一眼,把柔软的身子向一边挪了挪。
可以肯定,这个豹军身上有些笨力气,可能还有些花式功夫。但张凡以前却没有听说凌花认识这么一个骠悍的存在。
“凌花,到底谁长了两颗脑袋,要来强占饺子馆?你没跟他们提起江清张凡吗?”张凡看见豹军碰在凌花腰上,心里有几分莫明的不忿,还有几分莫明的酸意,不知为何,自从上次村外槐树林里张凡给凌花治病之后,张凡便在感觉上认为凌花跟他很近。豹军的轻浮举动,令张凡顿时心生不快,于是便在口气里带着自夸地问道。
凌花苦笑一下,“跟他们提到你了,我说我表弟是江清的张凡,还跟他们提了上次副镇长被你拿下的事情,可是,没管用呀!”
“他们说什么?”
“他们,他们……”凌花有些不好意思出口,吭吭哧哧。
“他们说你是个屁!”豹军猛地出了一句。
对于眼前的张凡,豹军眼里透出的是无比的鄙夷和怒气,好像凌花是他的女人,张凡是一个外来入侵者,他要拿出拚命的劲头来向张凡示威,把张凡轰出自己的领地。
张凡的厉害之处在于处变不惊,对于豹军这样的小角色,张凡历来的处置办法就是不搭不理,让他自己表演,表演够了,张凡厌烦了,一脚踢死了事!
所以,张凡直接把豹军当空气,瞅都没瞅他一眼,而是直接含笑问凌花:“你没跟他们说,你是我的女人吧?”
张凡这话是半开玩笑半认真,主要是说给豹军听的。
凌花脸上一红。
豹军把魁梧的身材正了正,挺了挺,要从形体上突出自己的优势地位,嘴里粗粗地哼一一下,很是鄙夷地看着张凡。
三个人对峙的场面,空气里都流动着紧张。
凌花对面前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微妙,她内心了如指掌,把身子又向张凡这边靠了一靠,说:“豹军,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张凡,你比他大几岁,就叫他凡弟吧。”
凌花刚刚说完,张凡感觉这个场面不要太僵,起码保持表面的和平,毕竟大家要在一起研究对付外敌。所以,张凡对于豹军的无礼,表面上并不在意,轻轻欠起身子,把手伸到了豹军面前,笑道:“本人张凡,江清市中医,不知豹哥做什么工作的?”
然而,豹军却是仍然挺直身子坐着,眼皮向下,扫了一眼张凡伸过来的手,没有半点反应。
张凡无奈地摊了一下双手,仍然坐回到了椅子上。
凌花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比较尴尬的状态,芳心顿时乱糟糟的,但此时并不是排解两个男人关系的时候,此时重要的是研究如何应敌,所以,只好视而不见,把这一段忽略了,她轻轻给了张凡一个安慰的笑容,替豹军介绍道:“他是豹哥,我小时候的同学,现在在滨海硬汉保镖公司,是公司里的头号大保镖,在滨海市地面上很有名气,三教九流都要让他几分。”
凌花说话的口气明显带着赞赏的成分,为的是抚慰一下豹军,能够使他别那么自大骄傲。
张凡对于保镖行业,并不怎么感冒,起码对这个行业缺乏足够的尊敬,因为这些人跟特战队员不一样,特战队员是为国家出力,在世界上为大华国扬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