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马上暗淡下来,“我本不想跟你说,想悄悄养好算了,我不想让你和冈山硬斗,我怕你遭他毒手。”
“我怕他?想整死他,分分钟的事儿!”张凡的声音怒了。
“另外,我还有顾虑,夫人对我挺好的。”
张凡压抑住内心极度烦燥,道:“你快说吧,现在已经不必隐瞒了,冤有头债有主,说出来再说。”
“是这样……自从我来到滨海市在夫人身边,冈山又开始打我的主意。他经常趁夫人不在时,要对我下手。我每次都是奋力反抗,没让他得到机会。平时,我尽量一整天在夫人身边,冈山也拿我没办法。”
“前几天,夫人感冒去医院打针,冈山把我逼在一个房间里,撕去我的衣服,就要……我死死地把头抵在床头上,双手扳住床架,护住前身,任冈山怎么扳我,我也不回身去。冈山拿着一根大皮带,狠狠地打我,要我松开手。我宁可被他打死,也不松手……”
“后来呢?”张凡很关心的是结果,生怕冈山得手了。
“后来有服务员听到声音,叫了酒店保安来了,才把我救出来。”
“你没报警?”张凡松了一口气,又问。
“没有。”
“为什么?”
“如果报警了,警察把他抓起来了,我怎么弄到他的情报呀。”
“酒店方面也没报警?”
“冈山一行包了这家酒店四个套房,酒店哪里舍得叫冈山去住警察局?”
张凡双拳紧握,狠狠地擂在床上:“冈山,你这头老牲口!我要劁了你!”
“张先生,你别冲动,我不要紧,更何况现在伤都好了。你还是先跟冈山做成买卖,赚钱才是第一重要的,不要为了我一个小女子,耽误了大事。”
张凡敛了一下怒气:“好吧,冈山这老犊子,我先忍他两天!”
“那好,这里没事,我就回去了,有事你着,便下了床,一边系扣子,一边穿拖鞋,“都十点钟了,我得赶紧回去,不然的话,被夫人发现,会怀疑我的。”
张凡此时怒气填胸,也无意fēng_liú,便嘱咐两句,叫了山庄的司机,送小雅芳回去。
返身回到房间里,独自坐着生了一会闷气,便打电话给409:“巧花,你搞什么搞!躲到409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想回来,明天我就送你回京城!”
巧花正在409房间生气,听见张凡叫她,喜出望外,便穿着睡衣,花枝招展地跑回来了。
一进房间,见小雅芳已经走了,她心中颇为得意,但发现张凡很不高兴,她心中又有些愧意,感觉是自己刚才说话有些讥讽,致使小雅芳没有在这里过夜,便扳住张凡肩膀,撒娇地道:
“瞧你一脸怒气,是不是怪我呀?我做得已经很不错了!像这种情况,大家争着上位,哪有主动给别人腾床的!我做到这个份儿上,你一句表扬的话都没有,还板着脸跟我生气,你也好意思!你要是再跟我生气,我就哭给你看!”
“别哭别哭,我没跟你生气,你看——”张凡打开手机,翻出刚才拍的照片,给巧花看:“这都是冈山老鬼打的!”
巧花看了一遍又一遍。
她虽然对小雅芳有敌意,但看到她被打成这个样子,不由得怒火上来了,声音颤抖:“小凡,这……这有点过分了吧?走,咱们去找冈山算账!”
说着,站起来拉张凡。
张凡摁住她,重新坐到床上:“现在不行。”
“怎么就不行!他打你的女人,你就忍了这口气?冈山明明知道小雅芳是你的女仆,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也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了。”
张凡咬牙道:“谁打我的女人,谁就死!”
“一个土埋到脖子的老家伙,用不着你亲自动手,明天我去找老家伙,见面一把把他家什掏下来!”
张凡被她的话给逗笑了:“不嫌脏?”
“戴手套!”
巧花说着,张开五指,做出鹰扑兔子模样,向前一抓!
张凡不由得把两条腿稍稍地紧闭一下,身上从头凉到脚,忙笑道:“算了,你的打法不文明!打人的事不要你管,我自己自会有办法,你只管做点你擅长的事吧!”
说着,伸手把她睡衣腰上的带子扯开,两片衣襟,飘然分开。
巧花是真空,羞得把身子一弯,遮住身体,就势栽到床上。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滨海大酒店套房,冈山的临时办公室里。
桌前,巩梦书、张凡和巧花坐在一边,冈山、冈山的大华国顾问和冈山的秘书们坐在另一边。
冈山心情很好,等了这么多天,终于有鱼上钩了,不过,最好不要像前几拨客商那样,中途而废。
就在冈山花巨资买下了海边的两个小区之后几天,冈山的中方顾问从滨海市上层得到消息,小区附近一项可怕的工程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估计很快就要破土动工。
这个消息,无疑于晴天霹雳,把冈山打懵了!
他深知大华国人的习惯,阳宅与阴宅不能靠近,靠近的话,一是不吉利,二是寝食难安!此项目一上马,冈山手里的两个小区房价……恐怕跌去一半也没人买!谁愿意一站到阳台上就看见办白事的地方?!
所以,冈山现在急于出手这两个小区,趁着目前项目还没有公开化、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这是一个最后的逃生窗口,而张凡和巩梦书的到来,这两人应该是最后的接盘人!
在冈山的顾问说了几句开场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