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尖自老槐裆部踢进去。
摧枯拉朽的神力,直捣匪巢。
老槐裆下一麻。
整个腰部以下,失去知觉,颓然倒在地上。
张凡没有再打,因为械斗现场那边每秒钟都在流血。
他回过身来,向械斗的人群跑去,高声叫道:“都给我住手!”
两伙人打红了眼睛,谁肯听张凡的话!
“丁丁当当”不断的铁器碰撞之声,夹杂着惨着声,一道道血光在空中划过……
张凡瞬间欺身而上。
有如狼入羊群,摧枯拉朽!
打手们纷纷倒地,挣扎不起。
半分钟后,除了地上躺着十几个打手之外,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村民们纷纷涌向被砸倒的房子。
两个推土机手已经跳下驾驶室,正要逃跑,被村民截住,一阵锄头镐把如雨打下,只一会功夫,就一动不动了。
张凡跳进灰尘腾腾的院子里,从倒塌的窗口钻进屋子。
冒着呛人的灰尘,从倒塌的屋架缝隙之间钻过去,来到了卧室。
只见屋顶的横梁斜刺里倒下来,把床砸塌了一半。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被横梁压住脖子。
张凡皱皱眉,走上前去。
伸出小妙手,放在老者鼻孔上。
已经没有了呼吸。
横梁是一尺见方的原木,砸在脖子上,怎么能不死!
老者眼珠子突出,张着嘴吐出长舌,七窍流血,样子十分恐怖……
张凡叹了口气,轻轻伸出手,把老者的眼睛合上,颤声道:“此生不幸,祈福来世,安息吧。”
当张凡走出塌屋时,领导和钱亮他们一伙人已经来到院子前。
见张凡一脸灰土地钻出屋子,林巧蒙忙冲上前,“你没事吧?看弄得这么脏……”
一边说着,一边替他拍打身上的土。
钱亮看着这亲昵的一幕,轻轻耸了耸肩,把头扭向一边。
领导大步走上前,紧紧地抓住张凡的双手,不断摇晃着:“张先生,你及时制止了一起械斗,避免了人民生命财产的损失,我代表全县人民向你问候!”
张凡微微一笑。
因为脸上全是灰尘,看不出是冷笑还是讪笑,“没事,小事儿!我应该做的做完了,首长应该做的也该兑现了吧?”
“没问题,没问题,我们回县里马上签订引资合同,猫眼石矿村的旅游山庄开发项目非张先生莫属!”
朱军南走上前,亲热地拍了拍张凡的肩膀,眼里全是慈爱和心疼:“小凡,赶紧去洗个澡吧,眼睛里都进灰尘了。”
然后对领导笑道:“我介绍的张先生不错吧?”
“非常不错,要不是张先生,今天的事简直不好收场了!”
这时,警笛四起,大量的警车从远处开来。
警车到达现场,全副武装的*下车,把现场围住,那些打手们纷纷束手就擒,一个被铐上手铐,押进了警车。
“你看你这个样子,还不去洗洗!”
林巧蒙伸出雪白的小手,摘掉张凡头发上的一块土块。
“走,我们去河边旅馆洗一洗吧。”张凡含笑一下,小声道。一个“我们”说得林巧蒙芳心乱跳,脸上微微地红了起来,扭身不理张凡,便向外走。
张凡快走几步,与林巧蒙并肩。
“跟我这么紧干嘛?”林巧蒙斜了他一眼。
“跟你去洗澡呀!”张凡笑着,靠得她更近。
“别这么粘乎,被钱总、朱总看见笑话!”林巧蒙白了张凡一眼。
“你不懂,我这是故意让他们两位看!”
林巧蒙并不知道张凡和钱家、朱家的复杂内情,“什么意思?要坏我的名声?”
“我就是要让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这就是你应得的名声!”
说着,伸手揽住她的纤腰,把她柔软的身体向自己身上靠。
林巧蒙脸红如茄子,忙一扭腰身,从张凡怀里解脱出来,悄声骂道:“坏东西,你这是断我后路呢!”
“你跟了我,难道还想找后路?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没后路噢!”
林巧蒙嗔了张凡一眼,脸上满是娇羞。
两人穿过人群,向河边走去。
刚走了一段,见老槐的坐驾趴在那里,已经被捣成了一堆废铁。
几个村民抡着锹镐,还在不断起劲地砸着,一边砸一边骂。
张凡喝了一声:“人有罪,车没罪。”
村民见是张凡,敬畏地停住了手。
其中一个村民尴尬地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的树下,“我们没捞到打他,只好拿他的车出出气。”
张凡顺着村民的手指看去。
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复仇的力度往往是不可估量的。
老槐躺在树下,一身红红的全是血,脑壳已经严重变形,脸部扭曲,大大地张着嘴,似笑非笑,像是一个魅鬼……
张凡摇了摇头,不想继续看下去。
而林巧蒙早已经被这情形给吓傻了,用双手捂着脸,不断的催促道:“快走吧,吓死人了。”
张凡拉起她的胳膊,两人顺着马路向前走。
大约走了50多米,路上已经没有人,看见路边停着一辆车。
当两人从车边路过的时候,车窗突然摇了下来,从车窗里探出一只美丽的脸。
是美娘!
张凡一惊。
“美娘,你怎么在这里躲着?”张凡问道。
多天没有见到美娘,乍一见,又是从车里探出头来,显得格外地美丽惊人。
林巧蒙皱了皱眉头,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