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家畜食物不一样,味道自然不一样。
张凡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大大张开,像是在海水里憋了五分钟,终于浮上水面,张大嘴呼吸一样。
第一次见到美女受刑,感觉大不一样。
美女如玉,是用来把玩的,不是用来烧烤的。
库尔盖是疯了!
南西在最初一秒并没有出声,只是皱着柳眉。
接下来,疼痛传导到了大脑神经,的痛感令她发出一声尖叫。
无与伦比的尖叫。
在这夜里的古堡里,划破寂静。
声音极为凄厉。
有如厉鬼一般。
“你不要这样对待她。”张凡伸出手去,把库尔盖的手打开。
那支雪茄仍然留在领口里,直立在那儿。
烟头把皮肤烧焦了,烟头也灭了,和皮肤粘在一起。
而南西双手被反剪在柱子上,无法用手去将它打掉,她张开小嘴,低头要咬掉雪茄。
红红的嘴唇,距离雪茄只有半厘米。
她拚命低头,嘴唇终于碰到雪茄烟咀。
雪茄诱人地晃了晃,但没有掉下来。
张凡轻轻将雪茄捏住,慢慢拿开,随手一甩,雪茄如箭一般,被甩到大厅的吊灯上。
只听“嘣”地一声,雪茄击破一只枝形灯。
爆裂的声音在大厅中非常响亮,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眼光看向张凡,惊得尿水频频:
这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用一只烟头将水晶琉璃的灯给打碎了!
顿时,在他们眼里,这个大华国的小伙子变成了恐怖和敬畏。
南西的领口里仍然在向外散发焦糊味道。
张凡倾身向里面瞄了一下:白色的肌肤上,有一块焦黑,周围已经红肿……
张凡回尔盖,大声骂道:“库尔盖先生,你如此粗鲁?试问,你还要几万年才能进化成人类?”
库尔盖受到辱骂,回呛道:“张凡先生,我恨不得把她喂狼狗,以解我心头之恨!烧个烟头算什么?如果我高兴的话,我大烤活人,与你分而食之!”
“疯人疯语,不足与谋!”张凡哼了一声。
“没事,我给你上点药。”张凡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包,慢慢打开,从里面露出药末。
“来,这个是止痛散,先涂上,就不会疼了。至于伤疤,我有机会会帮你治好的……”张凡说着,尖起手指,将药末沾了一点点。
“别碰我,猪!我嫌你脏!”南西在绳子的束缚下,极力躬闪张凡伸向自己领口的手指。
张凡停住,皱眉道:“眼下,你只当我是猪医生好吧!”
“不!你敢碰我,我咬舌而死!”南西秀目圆睁,一字一句地道。
张凡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决心,不禁心中一寒:这妞,真有点烈性子。若是一味强逼,她想不开,把香舌咬断了,别说说话有困难,就是谈恋爱都受影响了,接吻怎么接?
算了,别逗她了。
张凡鼓起嘴唇,轻轻一吹。
一道细风,直扑药末。
药末被吹起来。
但没有被吹散,而是形成一片,呈扇形向领口内飞去。
伤口上立即均匀地敷上了一层药末!像是喷漆一样!
南西的脸色微微地有些变化,猜疑地看着张凡。
“疼吗?”张凡问道。
南西感到那药末在起作用,伤口处先是一阵麻,然后就凉丝丝的,好像小时候被热咖啡烫伤之后用嘴吹气那样舒服!
她没有回答张凡的问话,但张凡看得出来,她的眼色柔和多了,再也没有刚才那凶巴巴的样子。
张凡继续保持着微笑,“放心,没人能伤害你。库尔盖刚才对你的粗鲁,我保证只有一次,下不为例。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配合?妄想!你们要杀就杀,反正落到库尔盖家族里,我已经准备去见上帝了,不要多说,有什么事情开门见山!”
“好,痛快。我就喜欢痛快的女人。”张凡拍拍手,转身对保镖道,“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保镖一愣,看着库尔盖。
库尔盖怒目看着张凡,“你是想要她逃走?”
张凡转过身,一步步向库尔盖走过去。
走到他面前。
四目相对,差点在空中雷出火花。
张凡的声音极具威胁:“库尔盖先生,我警告你:不要对南西小姐下毒手!米拉的事情,她完全不知情!我们的目的是找到仆西,而不是去残害一个无辜少女!现在,我命令你,叫人保护好南西,不准她再受半点虐待!如果你不想这么做,那也无妨!米拉的事,我撒手不管!”
库尔盖眼里神色一松,浮起一阵恐慌,但嘴里仍然保持着威严:
“张凡,不要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我说话。我要你明白,在这个城堡里,我是老大!”
“不假!你是老大。可是,如果你能把米拉的命找回来,我情愿叫你老大;如果你不能办到,那么不好意思,老大是我!”
张凡握紧拳头,在库尔盖眼前晃动着。
拳风冽冽,库尔盖后退了半步,没有说话。
张凡环顾四周,然后把眼光落在娜塔的脸上:“娜塔,是你请我过来给你表妹治病,眼下这事,我听你来裁决!”
娜塔早己经看透库尔盖的外强中干,这时,正是她出来打圆场的时机。
她走上前来,但是并没有走向库尔盖,而是来到南西面前,轻盈站住,脸上带着极为嘲讽的微笑,声音听起来极为鄙夷:“美女,你很幸运!有人看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