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她怎么会相信我?”
“你当然提我的名字喽,她如果不信,你可以提一下省人民医院心脏科,她就明白了。”
“嗯!嗯!什么大人物啊,这么神秘!”她收起了手机,“你什么时候回京城?要么,趁今天有空,去房产处把房产交接了吧?我妈正在等我回信呢!”
“那……我就不客气了。这房子价值六千万,我的诊金是四千万,我返还你两千万转账给你吧。”
“问问我妈吧,她如果要收这两千,你转给她好了,我是不要的。”
“那你要什么?”
“去!”她狠狠地擂了他一下。
擂得生疼。
张凡不禁吡牙叫了一声。
伸手去揉被打的地方,嘴里骂道:“真打呀!有点力气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看我不把你……”
正要寻机给她点个“七星卸力软筋穴”,她已经咯咯笑着跑开了。
张凡吸着气,用小妙手按摩了十几下,才把痛处平复了。
回头一看,她人已经没了,只有卧室门半开着,看得见深红的地板上扔着一袭衣裙……
这两天,沈茹冰一直郁闷着。
素望堂没了,她的精神世界垮了。
虽然两个始作俑者都受到了老天的惩罚,一个爆头归西,一个锒铛入狱,但她的损失却无法挽回了。
张凡提议去京城……要不要去呢?
去的话,就要面对张凡的那两个女人:一个村姑刘涵花,一个暴发户的小遗孀林巧蒙,这两人都是沈茹冰最讨厌的。
而且她还要在林巧蒙的手下坐诊,受林巧蒙的指派,这不是坑吗?
我沈茹冰什么时候堕落到这个程度了?
不行!
不行又能怎样?
难道去中医院就职?
拉倒吧,自己开诊所,自己给自己做主,随便惯了,难道还要重新给自己脖子上捆根绳成天被领导虐?
不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给人打工吗?
想来想去,似乎走到了绝路上,偷偷哭了好几回。
这两天,御膳馆装修恢复了,已经重新开业,顾客依旧是满满的。
沈茹冰早晨出去转了一圈,见包媛在馆里忙前忙后,一脸的笑容,心里既替她高兴,又有些酸酸的,气得一转身回房间里。
上午,包媛叫人把早餐送到房间里,沈茹冰看也不看,叫人赶紧拿走。
到了下午,包媛听服务员说沈大夫早餐没吃就退回来了,忙放下手头的工作,赶过来。
“沈大夫,”包媛一开始的时候,是管她叫“冰妹子”的,后来渐渐发现她不太好相处,便谨慎起来,叫得尊重许多,“哪里不舒服?怎么不吃饭?要不,我打电话叫张凡过来看看?”
“没病,找他干什么?我现在一听张凡这两个字就头晕。”
包媛见她说得不见外,便大胆了,开玩笑地道:“可不要这么说!张凡对别的女人怎么样?对你怎么样?我看,被他巴结的女人只有你。我要是你,打扮打扮就嫁了。”
“媛姐,你疯了不是?他有老婆啊!”
“有老婆怎么了?非扯张劳什子结婚证才能在一起?”包媛笑道。
“你愿意跟她,你为什么不跟她?我知道,你俩没有那种关系。”
“你呀,你不能跟我比,我是寡妇,自己什么身份自己清楚,要有自知之明,不能人家给个台阶就直接上了。你不一样,你是大博士,黄花闺女……我说呀,你就不能高兴点,你看沙莎,整天没心没肺,活得多开心?”
“猪比谁都开心,难不成去当猪?”
包媛哪里说得过沈茹冰,只好叹了口气,“那你也不能不吃饭呀!”
“谁不吃饭?不吃饭喂呀!”张凡一步跨了进来,大声嚷道。
“张凡,你可算来了,快看看吧,沈大夫绝食了。”
包媛见张凡来了,自己马上退了出去,并且把关紧紧关上,挂上“免打扰”的牌子。
张凡走到床前。
沈茹冰把身子反转过去,只给他一个背影看。
仅仅是这个背影,也够人看上三年不厌烦了,那弯儿,那形儿,那沙丘一般的柔顺线条……
张凡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
沈茹冰猛然感觉自己胯部和腰部有些发热,急忙回过身,见张凡的眼光直呆呆地落在她的腰弯处,不禁脸色发红,脱口骂道:“张凡,闭上你的贼眼睛!”
张凡一笑,把眼睛闭上,伸手在提包里掏了一下,掏出一只红色的本子。
“你看看,看了这个,你保证不闹心了。”张凡把本子递到她面前一晃。
沈茹冰劈手一夺,把本子夺在手里,打开一看。
脸色大变。
抬头瞪着他,惊奇地问:“什么意思?你买的门市房?”
“当然了,不是买的难道是偷的?你看看,三层,商业街,大门面,总使用面积一千五百多平,还有地下室……你不总是抱怨营业面积不够吗?这回,素望堂可以放开大干了。”
沈茹冰喜上眉梢,差一点要蹦下床来。
不过,她控制了一下自己,阴沉着脸,把本子往张凡怀里一扔:“这么大面积,房租得多贵!我租不起你的好房子!”
“公主,别整事了好不,我说过要租金吗?这幢楼就归素望堂使用,免费的,我的股份原先是百分之二十五,现在保持不变,行不?”
“那你不吃亏了?”
“我不是一直占你便宜吗?”
沈茹冰脸上一红,挥手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