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朋友,好姐妹,三天来,罗凌的三位夫人,在秦晴和韩晓璐的陪同下,玩的非常尽兴。别说是住院养伤期间,就是以前在安顺街,也没有这般惬意过。在秦晴的细心安排下,邢娟三人甚至有种回到人类是世界主宰时代的错觉。
疯玩儿之后,适时收手,这样才更容易让人怀念个中滋味。本着这个理念,秦晴很准时的将三女送回了家。当时罗凌正在吃自制的早餐,清粥、煎蛋、泡菜,很普通。
照例,很随意的寒暄之后,秦晴便以工作为由起身告辞了。罗凌仍向往常一样,让邢娟将秦晴送到门口,挥手告别。
罗凌继续喝粥,邢娟三人去换了家中穿的、比较舒适的衣服,然而下楼乖巧的围坐他身边,安静的看着他吃东西,并不说话。
“早晨有没有吃东西?”
“吃过了,秦晴请客,豆腐花和油条,味道很好。”小青说。
罗凌点头,不再说话。他吃东西向来细致、少言,邢娟她们都清楚。
用过早餐,小紫张罗着把盘盏收拾下去,小青端来了热茶,而邢娟则将壁炉中的火拨的更旺些,一时间,小屋子里的暖意又浓了几分。
“新家的位置已经选好了。只是要想入住,还需要花些时间收拾。材料、设备,生活物资,我们需要准备的东西可不少。”
罗凌的叙述很笼统,既没有交代新家在哪里,也没有透露意外俘获冒险者这档事。到不是他觉得三女不可靠,而是一再遇到魔裔,让罗凌对‘不是我不明白,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有了一个更直观的认识,他不会什么防护魔法,手边也没有彻底隔绝声音的设备,更不想在自己家里还搞的紧张兮兮的,所以,一些重要的内容,如果一定需要交代,也等留到去了新窝再说。谁知这附近有没有高手或高科技仪器监视?
“我们尽快离开这里吧。我的一个好朋友说,近段时间,已经有不止一拨人通过各种关系,在北域打听我们的住址了。我想,有些人,已经找的到这里。”
罗凌后靠,将身子陷在沙发里,仰头眼神有些空洞的盯着天花板。“远离,躲避,这似乎已经成了我的生命主旋律。我们避世,我们去过野人一样的生活,似乎这是一个错误。我们在违背作为一个人的基本意愿。都说人是社会动物,”罗凌低首,目光落在邢娟身上。“这一走,便不是三年两年,这一走,你们也许再没了自由徜徉在人群中的可能。你们的世界中只剩下我,还有用心叵测的敌人。”
罗凌颇显五味陈杂的笑了笑,“这样的日子,与其说是我给你们的幸福,到不如说我为了自己的幸福,而以呵护的名义剥夺了你们的自由。”
对于罗凌性格中的一些细腻,邢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也许,纯粹永远只能是一种追求,而不可能是人性的真貌;也许,这正是人与大千世界中的其他生命所最不同的地方。自私一点讲,邢娟倒是更愿意看到这样的罗凌,她需要的,也是这样有时会小小软弱或感慨一下的罗凌。付出有时代表幸福,被需要更能证明存在的价值。相比爱情,邢娟更相信她与罗凌之间,更重要的是在于融入对方生命的每一个点滴中,象呼吸一般简单自然却又不可或缺。
“还有小青,小紫。当你为了理想,为了生计而奔波,我们的等待不会显得太孤独。”邢娟走过去坐到单人沙发的扶手上,拉起罗凌的手。
罗凌有些如释重负般的呼出一口气。“是啊,作伴,这何尝不是自己一直以来被羁绊的一种内心情节?以魔裔的角度看,自己人的‘痕迹’未免重了一些。可这不正是当初选魔裔觉醒的原因吗?不甘做另一个意志复活的容器而努力抗争。至于成为另一个强大的存在,那是很长一段时间里,连想都根本不曾想过的事,也只有象现在这样有了喘息的机会,才会开始思考一些更长远、更深奥的问题吧?也只有不断的经历,才会更清晰的知道,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吧?我堪不破,我不必强做决绝,我需要这个过程……”
邢娟见罗凌沉吟不语,以为他还沉浸在远离人群寡居所带来的影响中,便转移话题道:“你猜,这次去北域做客,我发现了个什么问题?”
“问题?哪方面的?”罗凌打点精神,开始顺着邢娟的提问思考。
“人情世故。”
“北域的人看你们眼神都怪怪的。”罗凌回答说。
“不是,你说的那种事我们已经不在意了。再猜!”
“之前跟你一个小队的那几个人都升职了?”
“不对,再猜!”
“猜不到。”罗凌宣布放弃。
邢娟也没有再吊罗凌的胃口,道:“韩晓璐对你心有所属。”
“哦?”罗凌半信半疑。
对面沙发里坐着的小青道:“是真的,无意中聊起来,晓璐姐姐说,希望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
这时,小紫也收拾完盘盏,走了过来,补充道:“我记得原话是:你老公这样的就不错,人比较恋家,懂得心疼老婆,实力高强,有安全感,没有劣习,情感朴实,经受的住考验。”
“这番评论到也中肯。”罗凌笑。
三女也跟着笑,邢娟半开玩笑的道:“就不懂得谦虚一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