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虫虫小朋友似乎悟出了一个规律:
只要有闲杂人等跑来亲爹的病房,大虫虫就会消失不见了而等这些闲杂人等走了之后,大虫虫才会再次的现身!
所以,在找不到大虫虫的情况下,封虫虫只是静坐着等这帮人离开!那样他的大虫虫还会又回来!
邢十二本是要逗一逗天然呆的邢小虫子的,但在看到病床上的邢太子之后,便神情黯然了。他知道义父河屯又得心疼狠了!
“这个该死的白默,竟然敢打伤我儿阿朗?!!他这是找死呢!”
河屯的肌电手臂因为时间过短,还没能安装成功他便索性让医生给取掉了。所谓肌电假手臂是由截肢者的大脑神经支配残肢肌肉运动产生肌电信号,通过将肌电信号族大后用来控制微型电机,带动传动系统,来驱动假手按人的意志运动的一种体
外力源上肢假肢。
“义父,您放心,白默跑不掉的!”邢十二接声安慰河屯。
“嗯!他的确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河屯冷厉的哼声。
“义义父?义父你回来了?”醒来的封林诺看到了快有一个多月没见上面的义父河屯。
“十五义父吵醒你了吧?快过来让义父抱抱!”
在看向自己的儿子和孙子时,河屯的眼眸里还会露出慈祥之意。
邢十二立刻将林诺拎抱过来送至河屯的怀里。
“义父真的是太想你们了!”河屯蹭亲着大孙子的小脸,满眸的温情,“你们想义父了没有?”
“十五很想义父的!”
小家伙窝在河屯的左肩膀上,去看到义父的右手臂依旧是空空荡荡的,“义父,你怎么没安装假手臂啊?是他们嫌你太老不能安装了吗?”
“本是快要磨合得差不多的可一听说你亲爹挨了打,义父便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邢十二接话应答。
“那个傻大白实在是太讨厌了,竟然派人把我亲爹的腿打骨折了!不过我已经替我亲爹报仇了!”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亲爹,小家伙对白默依旧心怀不满。
“报仇了?呵,你到是跟义父说说,你怎么给你亲爹报的仇?”河屯哼声问。
“我赏了傻大白三支弩箭!不过只射中了一支!他的那条手臂得废上好几天了!”小家伙将自己给亲爹报仇的英雄事迹告诉给义父河屯听。
“那怎么够呢?!伤了我河屯的儿子,我会让他生不如死!”河屯冷哼一声。
其实封行朗早醒了,只是不愿意睁开眼睛罢了。可在河屯说到要让白默生不如死时,他不得不睁开眼来。
“阿朗阿朗你醒了?腿怎么样了?疼得厉害吗?”
说真的,在看到河屯那些关切的老脸时,封行朗几乎有种错觉这就是施暴者的关怀?鳄鱼的眼泪?
他封行朗此时此刻为什么会躺在病床上不正是拜河屯所赐的么?
“你怎么来了?”封行朗淡声问了一句,似乎有些不耐烦。
“我唯一的亲儿子被人打了,你说我这个当爸爸的能不赶回来吗?”
河屯真的很想将儿子封行朗像抱孙子十五一样抱在怀里可他知道儿子不喜欢他这样做。
“你大概还没问过医生吧?我之所以要做腿骨矫正,那是因为我左腿原来的陈旧伤!”
封行朗深睨着河屯,“而这些陈旧伤,都是拜你所赐!”
河屯的神情黯然了不少,“阿朗,你还在生爸爸的气呢?”长长的吁叹,“的确是爸爸对不起你都是爸爸的错!爸爸有罪!”
这种口头上的认罪,对封行朗来说,已经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了!
如果封行朗真的不肯原谅河屯,想必他有的是办法对付他!更不可能让他如此的介入他的生活!亦不可能将他的亲儿子抱在怀里亲了!
“行了,你还是去跟我妈忏悔去吧!”封行朗叫停了河屯的絮叨。
“邢太子,义父因为你受伤,日夜兼程,都十几个小时了,他滴水未进,连眼皮都没合过!”邢十二实在是舍不得河屯难过。
是又如何?是能弥补他犯下的罪恶呢?还是能挽回母亲苏禾的生命?
“阿朗,我去咨询过你的主治医师了。他说你是新伤加旧伤,不得不做了腿骨矫正手术!好在矫正手术很成功,以后只要保养好,就不会再出现长短腿或是跛腿了。”
儿子的伤情,他当然会上心所以在来见儿子的路上,就已经先在电话里咨询过那个美籍医生了。
“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你还是回去休息着吧!”
想到什么,封行朗又叮嘱式的提醒:“我跟白默之间的事儿,你就别掺和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不掺和,那是不可能的!但为了儿子能够安心的养腿,河屯并没接话。
“爸爸想多陪你一会儿还有诺诺和小虫。”
曾经那般嚣张跋扈的河屯,在亲儿子面前也能变得如此的低声下气。
“我不需要你陪!诺诺,去送你义父回去!”
封行朗侧过头去,开始闭目休憩。要不是因为不能翻身,他肯定会晾给河屯一个后背。
“那我让老十二留下来照顾你吧!”见亲儿子开始给他冷脸色,河屯也不便多留。
“不用!我会照顾好行朗的!”接话的,是从公安局刚赶过来的封立昕。
“那就辛苦你了!”河屯淡出了一丝礼节性的笑意。
“我跟行朗是兄弟,又何来辛苦一说?”
对于河屯,原本应该憎恨的封立昕,却因为河屯是他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