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是最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雪落在封立昕怀里呜咽着;而封立昕在雪落的拥抱下感叹着人生。
有的时候,相互拥抱的不一定非要是情侣,是亲人,也可能只是俩个命运多舛且同病相怜的人。
彼此之间有太多的感触,能让雪落和封立昕偎依在一起相互取暖。
雪落在封立昕怀里哭了很久之后才泣不成声的抬起头来:
“抱歉,把你帅气的风衣哭脏了。”
封立昕温和的笑了笑,从风衣口袋里拿出纸巾来给雪落擦拭脸颊。
“自从我能直立行走之后,就特别爱穿白色的衣物。知道为什么吗?”
封立昕自问自答道,“因为这样会让我看起来更像你送我的那个大白不倒翁。”
听到封立昕这暖意的话,雪落再次自控不住的哽咽起来:
“你穿白色的好看……比大白还好看!”
或许那个大白的陶瓷不倒翁,带给封立昕的不仅仅是视觉上的温暖,还有精神层面上的百折不挠。
从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到几年后能自己直立行走,这其中的艰辛,只有他本人才能深切的体会。
“真的吗?不过呢,你只能仰慕我,最好不要爱慕我!毕竟你已经是我的弟媳妇了!”
封立昕打趣的幽默道。原本,他就是一个为人谦和,且平易近人的暖男。
“我为什么不能爱慕你?早知道当初就真嫁给你好了!”
雪落抹了一把眼泪,捎带赌气道:“我现在嫁给你也不迟!只可惜,你心里只有蓝悠悠!”
“怎么,还真想嫁给我呢?”
看到雪落赌气模样,封立昕乐得一笑。
“知道你生行朗的气!那小子的确不值得你跟孩子去原谅他!”
封立昕微微轻吁出一口浊气,“但怎么说呢……错不在他!你们母子所遭受的一切伤痛,都是因我封立昕而起!要不是因为我,行朗也不会做出对你们母子那般残忍的选择来。”
“过去的事儿,咱能不提么?”
雪落的神情黯然了下去,她实在是不想将那鲜血淋漓的场面再回忆一遍。
“行!我们先找个地方坐坐吧。站在风口挺冷的。”
封立昕自己感觉到了冷意,也就更担心弱不禁风的雪落会觉得着冷。
换一个温暖的环境,更能让人敞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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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团团小朋友睡了个美美的饱觉。
卧室里的温度很暖容,即便小可爱只穿了身睡衣,又或是跑到了被子外面,也不会着凉。
为了封小公主不着凉,这个室内温度对于封行朗这个健硕的男人来说,就显得有些高了。
羽绒被只盖到封行朗精劲的腰际,露出大半个密实而健美的匈膛。在睡袍下半显半隐着,更添一丝男人特有的魅力之意。
昨晚跟大哥封立昕磨叽得有些久了,加上刚入睡时一直惦记着儿子林诺那张愤怒又无助的小脸,封行朗翻腾了很长时间才勉勉强强的睡着。
封立昕已经早起离开了,偌大的庥上被封行朗和封小公主给霸占着。
睡饱觉醒来的封小公主,像一只大号的毛毛虫一样,在封行朗怀里左一拱,右一拱的。
还时不时的在封行朗的脸颊上吧唧一口;然后又钻进封行朗的怀里匍匐起来。
蓝悠悠拿着女儿的衣物走进来时,女儿封团团正跟封行朗做着这样鸵鸟式掩耳盗铃的游戏。
看到女儿肆无忌惮的在封行朗怀里乱钻,并可以惬意的在封行朗俊脸上想亲就亲,蓝悠悠真的羡慕到不行。
“团团乖,不闹……让再睡会儿。”
睡意正浓的封行朗只是宠爱的摸索到了怀里闹腾的封小公主,温温吞吞的抚着她柔和的小软发。
这才是蓝悠悠梦寐以求的温馨有爱画面:丈夫和女儿,还有她!
“妈咪……”
封小公主看到走进来的妈咪蓝悠悠后,立刻从封行朗的怀里钻了出来。
“嘘!”
蓝悠悠立刻朝女儿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小可爱连忙会意的捂上自己的小嘴巴,“团团不吵着睡觉觉。”
蓝悠悠将女儿的衣物放在了庥榻上,深深的凝视了封行朗一眼后,便侧身缓缓的躺了下来。
就这么盯着封行朗丰神俊朗的面容一直看一直看,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睡意正浓的男人,有着一张温润的俊逸脸庞;少了白日里的那抹让她讨厌的戾气。
蓝悠悠忍不住的探手过去想摸抚一下封行朗的俊脸,可又顿在了半空,改变了方向,一把摸抚在了封行朗精健的匈膛上。
男人爱女人饱之满的细软;女人同样也爱男人精健的体魄。
手到之处,都是真真切切的劲实肌肉,流畅的纹理,健美得如同希腊神话人物。
蓝悠悠有些陶醉。她爱了这个男人十多年,甚至于连女儿都给他生了,可还是得不到男人的心。
蓝悠悠似乎有些不甘心,她想聆听一下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心房。
她俯身过去,将自己的脸颊贴上了男人遒劲的匈膛……
一只劲臂将她贴过来的美艳脸庞推离。
“蓝悠悠,你有点儿羞耻之心好吗?”
封行朗的声音有些慵懒,但那股冷意却呼之欲出。
“我都替你生了女儿,还有什么好羞耻的。”
被拒绝的蓝悠悠有些恼羞成怒,一口便狠狠的咬在封行朗健壮的匈肌上。
被疼痛刺激后的封行朗,本能的一个推搡,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