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僧人说完顿了顿,接着道:“只是这种方法难免会有一两个信仰真个坚定如铁的人依旧会守在寺中继续修行,就像这三百年来那些金刚禅院的僧人,所以若是从第二个方面下手对于金刚禅院的刚刚加入的那些墙头草或许会有效果但是对于那些原本就习惯了艰苦修行的老僧人而言却是效果不大,所以我们要在这两种方法中取一个折中之道,既要将那些金刚禅院的骨干僧人击杀又要震慑那些墙头草,让他们自己前来投效,而这方法如何我虽然小有思路,但是却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不如先请各位师兄弟先说一番自己的想法,容我思量一番。”
其余僧人闻言,心中知晓此人定然是想携珍自重讨要好处,但是如今罗丕国内的好处已然分配好了无论是谁都都不愿意将自己原本的好处让出来,若是非要让的话,那就只能让出金刚禅院的好处了,只是这金刚禅院传承比无畏佛寺还要悠久所以将其移灭后得到的好处定然不小,别的不说光是大力金刚降临法身所设下的阵法就足以让他们为之眼红不已,而这人此时的意思定然是要拿到其中的大头才肯罢休。
其与僧人互相看了一眼,发现对方眼中皆有一丝痛惜,所以所有人都默然无语,不愿做第一个割肉的人,见诸多师弟皆无人愿意出头,而那位出言的师弟又是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做派,那主持不得不心中叹息一声,想当年诸多师弟一同在寺中修行佛经,共同被寺中的讲经首座罚抄佛经,寒冬在风雪里劈柴,虽然艰苦但是大家却都同一条心,如今大家都成了一方有名的高僧每逢讲经动辄就有上万信徒前来听讲,可是大家却也都有了自己各自的心思,为利益为声望谋划不休。
无畏佛寺的主持手中的佛珠轻轻转过三百珠子,而后开口道:“”既然诸位师弟没有人有更好的意见,那不如就师弟地继续说下去吧,师兄我先做主,无论师弟的计谋能否见效,等我们移灭金刚禅院之后其中经文任由师弟先行阅览其中三百卷,那大力金刚设下的阵法由师弟主持研究。”
无畏佛寺的方丈此言一出,其余僧人皆是面色微微一变,看向那僧人的眼中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嫉妒和羡慕,而那名僧人在其他诸位师弟仿若刀剑的目光下依旧是微笑如初,他向那无畏佛寺的主持微微颔首道:“师兄既出此言,那师弟我也就不再藏拙了。”
他微微清嗓,而后道:“我记得当年金刚禅院在鼎盛之时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广邀罗丕国和周围诸国的有名高僧举办法会,说经谈佛,以此来展现他们强横的实力,而且最为隆重的就是在每年盂兰盆节之时举办大法会,而在这大法会上不止是说经谈佛还有高僧之间相互切磋佛法,为周围诸国视为一大盛事,而师弟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三个月后就是盂兰盆节,到时我们只需举办这盂兰盆节大法会,再稍稍宣扬一番这盂兰盆节大法会的由来,就由不得那金刚禅院的诸多僧人不得不出来,而在这大法会上我们邀请那些金刚禅院的高僧出手切磋一番佛法,自然是水到渠成。”
那无畏佛寺的主持听到这里就明白了这位师弟的主意,他眼神一亮,接着道:“而高手切磋难免会有些收不住手到时有些人不幸伤亡那也在情理之中,而且那些因为金刚禅院斩鬼除魔而选择皈依的大世家坚持自然会重新回到我无畏佛寺的怀抱,到时我们还可以邀请罗丕国国王前来参加大法会,见此之后国*仰必定更加坚定,此一计可有一石三鸟之妙啊!”
花花轿子人人抬,那位师弟能想到这样的主意自然不是蠢人,他连忙开口道:“师弟我只想到这一石一鸟,可是没想到师兄却能见到这一石三鸟的方面,师弟自愧不如啊!”
那主持闻言哈哈一笑,心头大患已然找到解决的办法,他对这记马屁自然是安然消受,而后他看了一眼其他心中稍有不满的师弟,朗声道:“诸位师弟,如今计谋已定,金刚禅院诛灭已成定局,所以还请各位师弟齐心协力,共同将此事圆满,师兄我会在事后根据各位师弟的贡献将金刚禅院的诸多好处赏赐下去,所以各位师弟一定要拿出十分力的本事来,金刚禅院的好处师兄我可是给各位师弟准备好了。”
其与僧人闻言皆是面色一喜,这首功虽然没了但是剩下的利润也足以让他们为之心动,他们齐声道:“师兄放心!我等定然同心协力,诛灭金刚禅院,扬我无畏佛寺的威名!”
且不说这无畏佛寺已然定下了计谋,而佛赐则在已然修饰的光彩照人的禅院中修习强良神通,而如今金刚禅院有了近百万人的供奉,其中各类修行所需的资源灵物也是极多,这也让佛赐真个的见识到了北俱芦洲有多么的贫瘠,就这些世俗人家供奉来的东西中被巫神殿标记为黄阶的灵物数不胜数,而且那些在北俱芦洲中价值不菲玄阶灵物也不少见,有了这些灵物的支持,佛赐的修为虽然不见增长,但是肉身强度却是极大地增强,比之柳风的本尊虽然还有很大不足,但是却也能做到刀枪不入,防御一些神通。
三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就在众人都以为无畏佛寺要坐看金刚禅院的复兴时,无畏佛寺突然传出消息要在一年一度的盂兰盆节举行当年金刚禅院发起的盂兰盆节大法会,而这消息一经传出,就有无畏佛寺的两名僧侣将一张金子熔铸而成镶嵌着珍珠、玛瑙等佛家七宝的华美请柬送到了金刚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