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玲哭得跟泪人似的,抱着靶子。艾丽将我拉了出来,抱怨道。
“周然,你怎么就不听?你看你的头。”艾丽将我往另外一间包间拉,fèng huáng女匆匆赶了回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的头上淌着血,心里却异常激动。没有什么事情,比我见到靶子还活着更兴奋的事情。艾丽简短的将我如何出手,搭救李晓玲的事情讲了一遍。fèng huáng女勃然大怒,恨不得马上去找人报复孙少和安轩。
我忍着痛说道。
“凤姨,算了,只是一些小误会。关键是我的兄弟靶子回来了,你的舅侄女婿回来了,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互诉心声呢!”
“好了,你少说两句吧!头被砸成这样,也不知道疼。”艾丽白了我一眼,她的样子是那么的可爱。fèng huáng女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周然,谢谢你了。你大爹果然没有选错人,你将来一定会让铁血会大放异彩的。艾丽是一个好姑娘,你千万不要错过了啊!免得以后跟我一样,只能抱憾终身了。”fèng huáng女的话意味深长,让我的心里感到难过。
我答应了大爹临终的遗言,有又如何能够失信于大爹呢?
fèng huáng女拿出了包扎伤口的胶布和药水,然后为我包扎伤口。她流着眼泪说道。
“周然,你必须去打一针,万一伤口感染了就不好了。”
“怕什么?我十几岁的时候,几乎天天受伤。没事的,我还要等着靶子出来,跟靶子好好的叙叙旧呢!”此刻我根本就不在意这点伤口。
门开了,靶子进来了。我没有想到靶子走到我的面子,突然跪了下来。
我吓得一大跳,也是跟靶子跪了下去。
“靶子,你这是干什么?”
“老大!之前我错怪你了,有几次差点想对你下手。之前我去了监狱看了我的表叔秦野,他说他是你将他故意送进监狱的。因此我对你几乎是恨之入骨,之后便一直在暗暗监视你。有几次我不但下不了手,反而救了你。后来我多方打听,这一切都是我表叔咎由自取,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到昨天我再去看他的时候,才跟我说出了真相。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靶子说着,用手扇自己的耳光。
“靶子,你表叔的事情,我也有错。是我一开始没有明察,我至此对你还感到愧疚。”我大声说道。
“好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兄弟重逢当高兴才是呀!”艾丽在一旁说道,我和靶子站了起来,然后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老大,我本来没有打算现身的。老当家走了,我担心更多人会从中捣乱。所以我在暗处可以随时发现那些小人的阴谋,我没有想到今天安轩和孙少公然调戏李晓玲,我实在rěn wú kě rěn。所以……”靶子苦涩的笑了一下。
“靶子,你可知道几乎每日都在想你?今天哪里都不要去了,我要跟你好好喝上几杯酒。”我松开了靶子,对靶子看了一遍找一遍。他又提起了我大爹,着实让我伤心了一回。
“周然,你的头上还有伤,哪里还能喝酒?”艾丽在一边连声说道。
“艾丽,没事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况且酒精还是消毒的。”我哪里顾得了这么多,拉着靶子便往里面的包间走去。
二人喝着酒,渐渐地说起了坠江的事情。原来那天靶子坠入江中之后,受到了巨大的撞击,然后便昏死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却不知飘到了什么地方了?是一个老人将他救了起来,一直给他治伤。靶子在床上一直足足躺了一个月,等他伤好之后,重新回到了蓉城。
他无意间听到了他表叔蹲了监狱,而且是因为我而进的监狱。靶子去了一趟监狱,去看了他的表叔,当时他表叔刚刚进去,心里甚是不平。所以,将所以的责任推到了我的头上。他表叔秦野说我伺机报复,根本不顾及一点兄弟之情。
后来靶子便一直没有现身,而是在暗暗调查于我。他所听到的见到了,跟他表叔说得完全不一样。他甚至碰到过李固,那个冒充我的男人。李固便不认识靶子,那个时候李固将我说得一无是处。
可是当看到我冒死救小翠之时,我和小翠同时有性命之忧。靶子及时出手,将我和小翠救出了困境。
后来,靶子一直在城市广场工地,向一些人打听他表叔的为人,渐渐地,他也知道了他表叔在骗自己。又一次,靶子在城郊村的荒树林中,解了我和周海涛之围。直到前几天再去探视他表叔时,他表叔才跟他说了实话。
他没有想到,他只是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了一次的李晓玲居然对自己还念念不忘。
靶子跟我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心里一直充满了愧疚。
“老大,是我心胸太狭隘了。自从那一次你为我刺自己一刀起,我就不应该怀疑你。唉,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犯这个糊涂。”靶子说着,端起了酒杯。
“靶子呀!你坠江的那一刻,我甚至骂你傻,不就是一本破书吗?值得你拿性命去交换吗?”我叹气说道。
“老大,那不是一本书那么简单的事情。铁血会都是铁骨铮铮的男儿,岂容得他人威胁。我也查清楚了,那次bǎng jià你大舅一家人的策划者是安轩和陈龙。他们一心想夺得你外公的医书,然后生产出抗癌的良药,借此大发横财。安轩只是背后怂恿者,陈龙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靶子说着,反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