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衣服,我看着床上羞愧难当的谢染,从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这里面有五十万元钱,密码是我的生日。拿着这些钱好好的去做一点买卖,不要在去想什么傍大款的好事了。这个世上精明的人多了去……”
连同银行卡和我的忠告,我一起甩给了谢染。我不知道谢染真心悔改了没有,甚至绝对这样对她过于残忍了一些。
也正是这些仁慈心,才导致了我一次次的被谢染利用,最终伤到体无完肤。
赶到警局的时候,周律师我靶子都在。而警局的看押室里则关押着两个人,一个是周璐,一个则是安轩。
我问律师是怎么回事?律师告诉我,周璐控告安轩酒后乱性,想要qiáng jiān她。而安轩则声称是周璐在酒中下药,故意挑逗于他。
于是现在二人各执一词,看守所的人也是额外为难。
“有什么为难的,先将周璐保出来在说嘛!这一方面的事情,也最难扯清楚了。不过,让安轩吃吃苦头也行,法律可能制裁不了他,让yú lùn来黑黑他也行。”其实,我并不想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对付安轩,只是安轩在蓉城太强势了,甚至如日中天一般。
靶子会意,立马拨通了几个报社记者的电话。那些记者巴不得捕捉道这样的花边新闻,一时间各路记者蜂拥而至,将警局的大门堵得水泄不通。
“均衡地产的安轩,居然qiáng jiān一个弱女子,让我们这些光棍情以何堪,他玩的女人还少吗?”
“是啊!这样的人就该碎尸万段……”
安轩最终,在均衡地产的保镖保护下,灰溜溜的离开了警局。而次日的股市的开盘,直接导致均衡集团的股票大跌,直接缩水了几十个亿。
我将周璐接回了公司的总部,周璐仍然大大咧咧的样子,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
“周璐,你跟我说说,你倒底做了些什么?万一受到了伤害,我怎么跟大爹交代?”我训斥着周璐。
“你还记得我的死活呀!我这一切还不是为了替你报复谢染,我知道安轩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所以故意接近安轩,终于取得了安轩的信任。谢染就这样,一脚被安轩踢开了,解气吗?”
周璐的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原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安轩也知道,我手中的产业是来自大爹。而周璐才是大爹的女儿,这一切应该归周璐继承。
于是,安轩轻易的被周璐骗到了,他甚至相信,终会有一天周氏集团的财产会成为周璐的嫁妆全部带到安家。
这是一个多么诱人的条件,比从谢染那里慢慢的搞到周氏集团的产业,不知道要少走多少弯路。于是两个各怀心思的人,就这样一拍即合的走到了一起。
随着谢染慢慢的失宠,安轩彻底跟谢染划清了界限。周璐开始策划如何摆脱安轩的计策了,无奈安轩太过精明,根本不会上当。甚至周璐想从安轩身边获取一些有用的资料,都比登天还难。
周璐知道了周氏集团的势力在慢慢的扩大,甚至夺得了新航线的使用权。她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在安轩的酒里下药。
在安轩酒后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拨打了报警电话。
最终二人都被带进了警局,而安轩因此名誉大损,导致股票大跌。或者,这后续还有更长的一段官司。如果安轩执意要打,周氏集团则会全程奉陪到底。
我真没有想到,周璐居然有这样的心机。难怪大爹曾经告诉我,不要太担心周璐,她会自己保护自己的。由于这一场是非,让安轩在世人的眼里形象尽毁。
大家都知道他是一个fēng_liú儒雅的翩翩公子,谁知道如此重口味,玩起了qiáng jiān他人的游戏。
我在办公室,看着股市动态。一片片绿色让人怵目惊心,还好,周氏集团的股市动荡不大,我也渐渐的竖立了振兴周氏的信心。
周海涛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在一车沙石里面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我当然知道周海涛指的是什么。有人是想利用运沙船贩毒,然后在蓉城市消化掉,形成一个看似正规产业链,却做着非法的买卖。
我最先想到的是不是周氏集团内部有人在利用运沙线贩毒,周氏集团自我接手以来,不仅杜绝了黄赌毒,更加遏制了强买强卖,欺压商家客户的可耻行为。
我问周海涛现在在哪里,他告诉我在飞鹰沙场附近。飞鹰沙场,张飞鹰的地盘,不是跟周氏地产早无瓜葛了吗?怎么还有生意来往?
我让周海涛先稳住那辆车,然后随后便到。之后,带了靶子及几个得力的兄弟,开车往飞鹰沙场而去。
这辆汽车果然是周氏集团的运沙车,司机也是周氏集团的员工。只是他一脸懵逼,不知道沙里面居然藏了一个箱子。最初以为捡到什么宝贝,可是打开箱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却不淡定了。
他不敢造次,也不敢报警,便直接报告给工地负责人周海涛。
“这些沙运回去怎么处理?”我问周海涛。
“周然,车内的沙直接送到混凝土站,那边有专门的人负责签收。”周海涛跟我常常以兄弟相称,所以也常常直呼其名。
我沉思了片刻,很冷静的说道。
“先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情,看到时候谁在那边接收这个箱子。这个源头不灭,周氏集团迟早会受到牵连的。”
“明白……”周海涛答应着,然后坐着那辆运沙车往混凝土站而去。汽车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