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凌晨去叫落悠歌起床时,看见她脸色苍白地晕在地上,差点吓得魂飞天外。
“不关你的事,是我吩咐的,我没怪你,再说了,我不是还好好的吗?你们一个个都沉着脸做什么。”落悠歌说完这句话,忽然咳嗽起来,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给咳出去,南宫玦眸光一紧,立马帮她顺气。
落悠歌咳完了,难受地皱起眉,脸色似乎更加雪白如霜,娇嫩地不盈一碰。
南宫玦沉着脸看她,可他本就是温润如玉的人,即便如今沉下了脸落悠歌依然没觉得有什么寒气,她拉着南宫玦的手,轻声道:“阿玦,我好难受,你不要凶我好不好。”
南宫玦闻言,抿了抿唇,脸上的沉冷散失得干干净净。
他揉揉额头,叹了口气,无奈。
须臾,他对知书道:“把药端进来。”
不多时知书端来一碗药,甫一进来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中药味,落悠歌见状,顿时垮下了脸,委屈盈盈地看着南宫玦。
“我不想喝。”落悠歌捏着鼻子道。
南宫玦温声哄道:“我特地问毒老要的药,良药苦口,你不喝了病又怎么会好?”
落悠歌端起药碗,好吧,和如今难受的身子相比,还是将这药喝了吧!
她捏着鼻子,将药灌了进去,咕咚咕咚一碗药很快见了底,落悠歌小脸皱成一团:“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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