馝妃瞧着老皇帝的面色不由得脸色一白，心里顿时七上八下。
墨延眸光沉暗地在老皇帝和落悠歌身上来回扫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候，老皇帝忽然沉声问落悠歌，“所以照你刚才的意思，偷壁画的人不仅对皇宫很熟悉，而且有能够里应外合的同伴？”
“不错。”落悠歌道。
“你觉得他们会毁了那壁画？”老皇帝又问。
馝妃转过头看着落悠歌，攥紧了手上的帕子，这个问题若是回答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她知道老皇帝在意那张画，却没想到在意到了这种程度。
落悠歌将馝妃的神色收入眼底，看着老皇帝，淡淡道，“不会。”
“为何？”老皇帝眯了眯眼睛。
落悠歌忽然勾唇一笑，蓦地让人觉得有一丝嘲讽，“因为他们的目的是陷害我，而不是触怒皇上。”
老皇帝眸光闪了闪。
馝妃眼底掠过一丝寒意，笑道，“澈王妃可真会开玩笑。”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