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的斗兽还在进行,在姜陵、杰斯塔、鲍伯尔上场后,那年轻的玩家也在随后上场,与他对战的是一只猎豹,这种猛兽速度极快,残忍嗜血。
那年轻的玩家是一位精通水系法术的法师,对战的时间没有持续太久,一记水牢术活活将那猎豹闷死。
但是这玩家也负了不轻的伤,左腿留下一道见骨的伤口。
随后那面容平常,但气质不俗的白袍女子上场,这女子也是一位灵师,与她对敌的是一头水牛,这水牛身体坚实,硕大的犄角带着一定的弧度,前端却如钢锥一般锋利,这家伙虽是素食动物,但其性格狂躁,攻击力非常惊人,丝毫不逊色于之前出场的几位猛兽。
白袍女子似乎没有,或者不打算放杀招,一只在以灵术召唤兽灵去抵挡那狂奔的水牛。
目前这水牛便被一条一人长的蟒蛇和一只飞鹰纠缠住,蟒蛇死死裹住了那水牛的两只前蹄,而那只飞鹰则时不时找机会去攻击水牛的双眼。
姜陵坐在椅子上,或者说被绑在椅子上观看,同时他也留意到了四周有些工作人员正在向自己身后的封闭房间汇集。
姜陵意识到不同寻常,疑惑道:“出了什么事情么?这些人好像都很焦急的样子?”
鲍伯尔闻言也皱眉道:“主持人的声音半天没有响起来了。”
姜陵抬头看了一眼自己后上方的那个房间,嘀咕道:“出了什么变故么?”
话音刚落,嘭地一声,那扇蓝色玻璃突然碎开,似乎是从里面遭到了猛烈的撞击。
姜陵瞪大眼睛惊呼一声:“卧槽,小心。”
玻璃碎片散落着砸向了几位玩家的头顶,他们都被绑在椅子上,自然无法逃走。
在椅子上能力大幅度受限,大约只剩两成的实力,但总不至于眼睁睁看着碎玻璃落在身上,姜陵费力唤出数道藤蔓,结成藤墙遮在头顶,鲍伯尔也轻哼一声,硬生生用出一招念力屏障,挡在了上方。
噼里啪啦,碎玻璃砸在念力屏障上,弹飞到了一边。还有些碎玻璃落在藤蔓上,嵌进了藤蔓里,没有落下。
“这点东西还伤不到我们。”鲍伯尔说了一句。
这边杰斯塔眸生几分意外,转头则对姜陵说道:“多谢。”刚刚姜陵的藤墙不仅仅保护了他和鲍伯尔,还顺带罩住了杰斯塔和那位年轻的小伙子。
姜陵点了点头:“小事情。”
另外那位青年也朝姜陵点了点头,却没有多说什么。
“看样子真的是出事情了。”鲍伯尔皱眉道。
原本在几位玩家附近,有着四位彪膀大汉在一旁盯着,但是此时有两人匆匆离去,也奔向了身后的建筑。
“这里应该是主办方的所在地。”杰斯塔转头说了一句。
“喂,你们老实一点。”一位身材肥胖的看管者瞪着眼睛哼了一声。
姜陵几人暂时安静了下来,毕竟他们四人实力遭到极大限制,而且姜陵也不是没有试过挣脱枷锁,但明显感觉到这玩意并不是容易弄开的。
这只剩两位看管者,但是姜陵不想冒险一搏。
可是主办方这边的变故出乎姜陵的意料,虽说目前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感觉剧情不会平淡,肯定会有转折。
就在几人走神之间,场上那白袍女子已经将那健壮的水牛拖倒在地,虽说没有弄死,但是胜利已经是必然的事情了。
而主持人的声音一只没有响起,观众们已经喧哗的不得了,有些人已经站起来跳脚骂娘了,看样子是连续五局压野兽会赢,已经输红眼了。
还有些观众,站起来就要离场。
但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决斗场的大门已经关闭了,还有四位北罗帮帮众在门口把手。
“这是什么意思?”一个中年男子喝问道:“凭什么不让我出去?!”
“这是总管的命令,场内进入了些闹事的家伙,请各位稍安勿躁,配合我们调查,稍后自会恭送贵客们离开。”一位守门者如此开口。
“胡闹,耽误了我的事情,你们担待的起么?”中年男子怒喝了一声。
“对不起,上面的命令,我们不会开门的。”
“什么?岂有此理!”
又有几人来到了大门口,对于主办方关门的事情表示不理解和强烈不满。
“请大家回去,不会耽误太久时间。”守门者面无表情。
“你们怎么能这样!?”有人大声质问。
“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快让我走!”
“我家大人要务在身,请行个方便,闹事的又不是我们。”
有人说话客气,有人语气暴躁,那些暴躁的老哥看上去不可一世,那些客气的观众看上去态度恳切。
事实上,那些语气恭敬的人却恰恰是大人物的仆从,而那些暴躁的老哥只不过是一些市井泼皮一类的角色,最多不过是某个贵族家的二世祖。
因为对北罗帮实力认识的比较深,明白这是怎样的庞大帮派,所以态度客气。那些人也因为目光短浅,对北罗帮了解的少,所以不懂敬畏。
“我告诉你,我可是通华县县丞的儿子,老子在这破地方待不下去了,快让开。”一个年轻人喝了一声,推攘了一下身前的守门者。
而那守门者不发一言,在推攘之下也寸步未动。
“嘿,反了你了。”那年轻人挽起袖子,还要再推。那守门者不再平静,眸子闪过寒意,猛然抬起手,揪住这年轻人的脖领,就将他扔出了五米开外。
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