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未见其人,不评其能!”吕老的脸上毫无波动,只是淡淡地回道。
烈老笑了笑:“你啊!”随后朝着烈小鸾道:“走,扶着爷爷去见见你的那位师尊,切不可怠慢贵客!”
“是,爷爷!”烈小鸾挽着老人的胳膊,拉着他朝小院外走去。
……
楚天歌站在烈家宴客楼下的柳树前,凝望着距离这里不远的东湖,心中的思绪也渐渐陷入了回忆之中。
楚天歌原本是岭南楚家的嫡三少,后因为一件特殊的事情让他身败名裂,沦为楚家弃少,高三毕业后不得不败走麦城,含恨离开海州市前往这湖东省的江州大学来避难。
大二那年,楚天歌遭遇大学时期的女友分手,在失魂落魄的情况下,独自一人前往江东省最为著名的神农架自然保护区进行户外旅游,结果误入了一处墟域宇宙里的帝墟碎境,从此便来到了帝墟界,开启了长达五百年的悲惨与幸福人生!当然前两百年是极为悲惨的,后三百年在和寒雪结为道侣后,那小日子过得也着实惬意滋润。
“也不知道母亲现在怎么样了,我这五年没有消息她可有想我?”
楚天歌的母亲方玉筱是江州市一位书香门家的女儿,她本是一位大学导师,因特殊际遇和楚天歌的父亲结实后,就有了他。
在他的记忆中,楚天歌父母的结合对于岭南楚家来说并不能接受,要知道他老爹楚书狂可是华夏建国后最年轻的少将,本有着大好前程的父亲应该是娶燕京一位权贵世家的小姐让自己军衔更进一步,但楚书狂却娶了一位对他军旅生涯毫无任何帮助的书香世家的女儿,这怎不令楚家家主也就是楚天歌的爷爷楚啸云感到气愤?
楚天歌对自己父亲的记忆并不太多,他只知道在自己大约八岁的时候,楚书狂就神秘的消失了,母亲寻他很久未果后,只能作罢;楚天歌之所以会来江州市读大学,原因也是因为这座城市是她母亲的家乡,也是楚天歌最喜欢呆的地方!
外公方万城虽然只是一个臭教书匠,但也是江州大学鼎鼎有名的历史系教授,再加上外公永远对他保持着一幅和蔼可亲的模样,使得楚天歌对自己外公的好感度比那对他极为冷淡的爷爷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父亲应该是被困在了国外的一个神秘组织中,当年国安局为了调查父亲的下落可是将我和母亲关在小黑屋中足足呆了一个月,虽然我偶然听闻那个组织的名字叫‘枭’,但父亲为何会抛弃我和母亲离开这华夏?”
“不过既然我已经从帝墟界归来,那我的挚亲父母也轮不着他人欺辱!”
楚天歌暗道一声后,从食指中凝练出一滴精血仰天狂笑道:“吾欲以挚亲之血脉,推演挚亲之下落,天机秘术,速速显现!”
话音刚落,那滴精血就宛如有灵一般,嗡嗡地盘旋在楚天歌面前。
随着精血的不断扩大,一道血幕也浮现在楚天歌眼前。
“爸!”天机血魂画中一位面向邋遢,眉头紧皱,双眼闭目的中年男子正被困在一处深渊中,在他的身上被钉满了魂锁,无法动弹。
不论楚天歌此时呼唤,父亲却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这怎么可能?这到底是哪里?父亲究竟被困在了什么地方?难道地球上也有那修仙界中独有的魔渊?”
“不,不对!这绝对不是魔渊,而是魂境!是属于父亲的魂境世界!”
所谓的魂境,就是灵魂秘境,每个人从出生之后就携带灵魂,思想孕育灵魂,从而产生魂境,魂境类似于梦境;在凡人的一生中几乎很难进入魂境,而对于修真者来说,魂境亦可以称之为心劫道障。
“难道父亲是在度心劫?不,又不对,按理说心劫只有在进阶时由心而生,而父亲何时踏上了修真之旅?”楚天歌此时极为困惑,但心中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天机血魂图即将溃散,以我当前的境界只能推算出父亲大约在地球的正西北方,也就是欧洲附近,至于具体的详细下落想要推算而出必须要将实力提升为紫府境!现在只能求父亲暂时忍耐一阵子,待我计划一番后再去寻你下落。”
……
欧洲某小国豪华别墅的地下室内,一位带着黑色面具的黑发男子从沉睡中惊醒。
“究竟是谁在窥视我?难道是这身体原有的灵魂?”
“不,不可能!他已经沉睡了近十年,魂源都快溃散殆尽了,他那意志又怎么可能突然觉醒?”
就在这时,地下室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声音传来的方向,有三位穿着黑袍的神秘人半跪着询问:“主人,影杀传来消息,南极冰源即将解冻,是否启动……?”
……
“袅袅湖边柳,青青陌上悠;提笼忘采叶,昨夜梦江州;他日归来去,何须折新柳?谪问凡尘事,庭前笑暗涌!”楚天歌双手背负,站在庭前柳树下,心有所愿般轻吟地道出了一首改编诗。
“好一个悠字,好一个梦江州!仅仅三个字的改变就让此诗的意境大有不同!”
一位薄暮老人从庭院外缓缓走进来,在他的身旁是一位穿着典雅丹红色旗袍的美女,美女含花羞方,一颦一眸都充满了深情。
“先生的文学功底让小鸾望尘莫及,虽然先生这首诗借鉴了唐代诗人张仲素的春闺思,但原文意境的是心念丈夫的伤情,而先生的这首改编诗却道出另一番萧然意境!”
随着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