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孙苗苗可听话了,楚凡去了以后,孙苗苗已经把脸给涂好了药泥。
经过楚凡的询问,孙苗苗说昨天是感觉被阳光照了一下的地方,还有点疼。
但是睡了一晚上好了。
“有点疼?”楚凡心里暗叫一声糟了。
怕是等孙藐以后,情况会和自己想象的不大一样啊。
这药泥阴性极重,被阳光稍稍照到,只会适得其反,这脸还能治好么?
孙苗苗可不知道楚凡心里想什么。
别看涂了满脸泥巴,但眼神还是炙热的看向了楚凡。
“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火辣辣的疼!”
“苗苗,你好好在家,别出去乱跑知道吗?明天晚上的时候,凡哥再来看你!”
楚凡和白雪娥对视了一眼,又离开了孙苗苗家。
路上回去的时候,白雪娥问楚凡。
“小凡啊,嫂子听人说,全村人都在等着看你的笑话,你刚从苗苗家出来以后,脸色就不对劲,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唉,嫂子不瞒你说,昨天傍晚苗苗跑出去的时候,被阳光晒到了一点,我这个药涂了之后,最怕阳光了!”
“啊!那怎么办?”
“就看运气了,我自己医的人,如果出了岔子,我也不知道咋办!”
楚凡捉住了白雪娥的小手,心情十分焦急。
白雪娥静悄悄的让楚凡抓着自己的手。
“小凡,你别急,车到山前必有路,也许到时候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呢?”
这件事情后果的可怕,白雪娥当然不能明白,也只有楚凡知道有多严重。
无论出现了什么问题,楚凡也只能再想办法去医治。
但那一箩筐驴粪蛋子是逃不掉了。
楚凡凝视着白雪娥,瞧的白雪娥两颊俏红。
身子上的那股香气散发的更厉害了。
被楚凡这般看着,白雪娥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那嫂子能帮你做点啥?”
白雪娥从十九岁就嫁了人,没两年男人就去了,守寡多年。
现在被楚凡这么抓着手,心里荡漾了起来。
再保守贞操的女人,也有希望沐浴春风的时候。
突然,白雪娥感觉双唇之上,被一对唇狠狠的吻了上来。
楚凡看见四周无人,忍不住在那薄唇上偷了点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真好亲,软的就像是薄荷软糖,还有点冰冰凉的感觉。
亲了一下,楚凡觉得还不够,这个味道太美妙了,舍不得放开。
白雪娥被楚凡偷吻了,立刻把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
脸上有些愤怒,急忙移开了嘴巴,“你干啥!”
看起来,白雪娥真的生气了。
“嫂子,我真的是情不自禁,咱们村只要是个男人,这种事情就忍不住,嫂子你不仅香喷喷的,还好漂亮!”
楚凡解释着说,“我一闻到嫂子你身上的这股香味,就控制不住自己,真的!”
白雪娥愣了一下,没想到守了这么多年,竟然让楚凡给偷吻了!
“坏蛋!”白雪娥可不听楚凡解释。
松开了楚凡的手,就往前面独自走。
楚凡赶紧追了过去。
“嫂子啊,这是真的,你没发现咱们村的男人都跟在你后面吗?就是因为你身上的味道,特别吸引人,我亲了你一下,顿时心情就好多了!”
“就会胡说,骗嫂子!”
白雪娥不知道为什么。
本来应该挺生气的,可是经过楚凡这么一夸,心里却有点晕晕乎乎。
哪个女人不爱听好话,楚凡说自己又是漂亮、又是香喷喷的。
说的白雪娥心花怒放。
村子里,那些大老粗只会说黄话,哪有楚凡说话好听。
怪不得自己总被人骚扰,原来都是身上的这股奶香气的原因所致!
亲都被亲了,白雪娥也不能把楚凡怎么样。
“你以后不许再亲嫂子了,嫂子说什么也不能做不好的事情!”
“哎呦,嫂子,我好晕啊!”
“小凡,嫂子扶你!”白雪娥又扶住了楚凡。
等了一会,楚凡才重新抓住白雪娥的小手,“我好了!”
气的白雪娥甩开了楚凡的手,“不老实!”
回了家,楚凡在地上活动了一下筋骨,把家里割庄稼的镰刀找了出来。
昨天去老林子被蛇咬了,可看见林子里那么多宝贝,却一个也没来得及拿回来。
心里惦记的不行。
“那些冬虫夏草,市面上价格可高着呢,随便拿一点,都要比种一年的地还值钱,而且老娘最近身体不好,每天吃点,安神补身,能吃的心明眼亮!”
楚凡很有孝心,暗暗下定决心,去弄些回来。
该补贴家用就补贴家用,该拿来吃就拿来吃。
昨日老娘哭的晕了过去,一天都没有精神,楚凡也很心疼。
“小凡啊,你拿把镰刀干啥?收庄稼又不是时候!”
白雪娥忙着打扫家,家里有个女人可真好啊。
菲菲不在,一天家里就乱糟糟的,楚凡在心里暗想。
“嫂子,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你别担心我!”
楚凡用力挥了几下拳头,示意自己没什么问题了。
楚凡去哪里,是楚凡的自由,白雪娥没有办法阻拦他。
“真的好了?”
“看,我好了很多,嫂子你把饭做一下,我回来咱们就开饭!”
楚凡转身准备回老林子摘些药草。
“那个……你中午才回来?”白雪娥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