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书将头埋在被褥里,一时间很难接受。
渐渐的困意袭来,她昏昏沉沉间闭上了眼睛。
宋氏将鸡鸭都喂了,又将早饭也做了,女儿还是没有出来,她有些奇怪,叫了几声也没回应,眼见着这粥就要凉了,她掀起竹帘走了进去。
屋子里昏暗一片,空气不大好,她看着那(床)上躺着的人,来到窗前推开了窗户。
霎时,阳光从外面倾泻进来,洋洋洒洒铺亮了整个屋子,带着一股子凉意。
谢云书眼皮子动了动,听到声音,缓缓睁开了眼,恍恍惚惚中,她好像看到了娘。
“云书,是不是(身shen)子不舒服”
宋氏将手探上女儿的额头。
因为刚刚做活,加上这一早上气温低,宋氏的手凉,冻的谢云书一个激灵,整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她睁大了眼睛,看着坐在(床)头,满脸担忧的母亲,张了张嘴“娘”
宋氏看着女儿像见到鬼一样,微微蹙了下眉,越发的担心“梦魇了”
谢云书被子下的(身shen)子是光溜溜的,还没有清理,这会儿母亲坐在跟前,她越发的心虚“没”
“你的嗓子怎么了”
宋氏看着女儿黏在脸上的头发,刚刚摸了一把,有些黏糊糊的,这是出汗了
“云书,你要是不舒服,娘去给你请个大夫”
“我没事”
郎,神色有些惊慌。
宋氏责怪的看着女儿,“你这嗓子都哑了,还说没事。”
“真没事,就是没有睡好。”
谢云书不敢直视母亲的眼睛,埋着头紧紧的拽着被子,唯恐母亲看出些什么。
“那你就再睡一会吧。”
宋氏是个明事理的,知道这但凡是个人就会有个头疼脑(热re),女儿每(日ri)跟着她起早,虽然每(日ri)的饭食是她做的,可那劈柴挑水这样的重活都是女儿来。
她将女儿当儿子养了这么些年,可女人跟男人的(身shen)子还是不一样的。
“娘就在外面,你若是不舒服就唤一声。”
谢云书轻轻嗯了一声。
宋氏起(身shen)出去了。
谢云书还是困的很,可害怕母亲再进来发现什么,她赶忙拉下帐子开始穿衣,直接就着昨晚存下的凉水简单的清理了一下,梳洗完后便出去了。
宋氏没料到女儿会这么快出来。
“怎么不多睡一会”
她将刚刚盖上碗,打算端进厨房去温着的粥给放在了桌上。
“睡不着了。”
谢云书接过母亲递来的碗,拿起筷子开始用膳。
宋氏在对面坐了下来,看着女儿脸色红润,不像生病的样子,微微放下心来。
吃完后,谢云书便去挑水劈柴。
等到将事(情qg)都做完了,已经快到正午。
母亲在厨房里做饭,她回到了屋里,就着谢沉留下的药膏擦了些。
捏着手中的小瓶,她越想越狐疑,想起谢沉昨晚给她的那个药,生儿子的药,肯定是那个的问题。
谢云书捏着小瓶的手指收紧,一时间又羞又怒,更是气愤不已。
这个该死的臭男人,竟然敢给她吃那种伤风败俗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