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本信义,白衣如雪,可是衣服已经被染红,就像是苍茫的大雪山被染上了鲜血一样。
他的面色冷峻,伤口处还在汩汩流血,他却丝毫都视若无睹。
亨利哼了一声,他的对手已经受伤,一个人在受伤的时候就难免虚弱,虚弱的时候,精气神和体力都会下降,亨利自然不会给宫本信义一丝一毫的喘息之机,在亨利这种杀人无数的人的眼中,此时此刻自然是绝好的机会。
趁他病,要他命!
所以亨利没有继续等待,而是选择了主动进攻,两个人全部都使剑,他刚刚伤了宫本信义是偷袭,而这时候却真正的使出了看家本领,长剑出鞘之后,如同一张网一般,无数的剑影将宫本信义给包围了起来,这完全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亨利的长剑已经快到了不可思议。
宫本信义的面色平静,开始往后退去,他后退,亨利就疯狂的进攻,有一句话叫做久守必失,亨利相信在百招之内,一定可以不付出任何代价就将宫本信义给杀死,按照宫本信义现在的状态,他完全不需要冒任何的风险就可以将宫本信义给杀死,哪怕是耗也足以将对方给耗死了。
亨利疯狂的进攻让宫本信义就犹如波涛骇浪之中的一叶扁舟一般,仿佛随时都会沉入海底。
亨利的眼中闪烁着残忍之色,大笑道:“你还手啊,你不是一个剑客么,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拔出手中的剑?难道你害怕了么?胆怯了么?不敢出剑了么?让我来看看你的剑锋究竟是长得什么样子的。”
宫本信义衣炔飘飘,艰难的在躲闪着,却仍旧没有出剑,只是他的面色冷峻,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也开始滴落了下来。
就在一大滴汗珠就要滑落到宫本信义的眼角上的时候,亨利观察入微,心中暗道好机会,宫本信义却已经长剑出鞘,他的剑太快,快到了不可思议,因为长剑刚刚拔出,就已经抵达了亨利的咽喉,普天之下,谁还能够躲过他的快剑?
“我的剑不是用来看的,是用来杀人的。”
噗的一声,长剑直接贯穿了亨利的喉咙,亨利的眼珠子几乎要瞪了出来,张大了嘴巴,嘴巴里面咯咯直响,却已经无法出话,他的那不敢置信的眼神仿佛是在问,怎么可能这样,我怎么会输给你?
任谁也不可能想清楚这一点,明明宫本信义的实力就和他相差无几,两个人全都是丹劲中期,可是他明明已经重伤了宫本信义,在他看来,现在无论是耗下去或者是一招决胜负,宫本信义都没有生还的道理啊,可是事实上却是宫本信义只是出了那么一剑,就已经要了他的性命,甚至他都未曾看清楚宫本信义的剑锋是长得什么样的,因为在贯穿他的喉咙之后,宫本信义的剑就已经收回剑鞘之中。
亨利的尸体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宫本信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如雨下,甚至他的两条腿都已经有些站立不稳,在不停的颤抖着,看着亨利的尸体,他的语气竟然还能够保持平静:“你肯定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能杀了你?你的心里并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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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对,你有比我更加丰富的杀人经验,甚至你为了杀人可以卑鄙的去偷袭,无所不用其极。可是你不是一个真正的剑客,佩剑在你的手中只是一柄杀人工具而已,对于你来,无所谓是剑或者是刀,哪怕是枪,如何杀了这个人才是你的目的。←百度搜索→【书?】”
“你既然都不爱自己的剑,又如何能够修炼成至高无上的剑法?你的宝剑又如何能够和你保持默契?”
“我能够赢了你,并不是我比你强,只是因为我是剑客,你是凶手,仅此而已。”
宫本信义完之后,就噗通一声的坐在了地上,他刚刚的太多太多了,但是亨利就连一句话也不可能听得到,因为亨利已死。
就像是宫本信义所想的一样,亨利至死恐怕都想不明白,一个在他眼里明明应该实力和他半斤八两的人,而且这个人还受伤了,为什么能够杀得了他?
就像是宫本信义自己所的一样,杀人杀的太多了,以至于亨利都忘记了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剑客,他的杀人手段是在宫本信义之上,但是他的剑道却永远都不可能达到宫本信义的层次了。
因为宫本信义是一个最纯粹的剑客。
宫本信义躺在地上,不停的喘着粗气,之前洞穿胸口的伤势真的很严重,再加上他最后的那一剑已经是集中了全身的精气神等力量,可以是抽空了他身体里面的所有的力量,所以此时此刻,他就连站都很难站得起来。
而北和图雷两个人仍旧在不停的疯狂对攻着。
北的实力不如图雷,正常来他的情况是应该比宫本信义更加凶险的,因为他的实力与宫本信义在伯仲之间,可是亨利并不比他们强,图雷却比他们强出了太多。
丹劲中期和丹劲巅峰,仿佛只是一个台阶的跨越,可是实际上其中却相差的很遥远遥远了。
而就在这种情况之下,北却凭借着疯狂的愤怒,在和图雷的对攻大战之中不落下风。
两个人的拳头都犹如雨点一般,正常人若是凭借肉眼已经捕捉不到了踪影,几乎一瞬之间就会有十多拳疯狂的打了出去,北每承受图雷的一拳,都会感受到身体仿佛就要破碎了一般的疼痛,这个图雷的力量实在是太强悍。
而萧兵每次打中图雷一拳,图雷也感到相当惊讶,没有想到这个实力不如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