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光火石间，贝拉发现了他容貌上的极细微的不同之处。
“你戴了隐形眼睛吗？”贝拉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秦牧愣了愣，似乎对于这出人意料的提问，感到有些困惑：“额，没有。”
“哦，”姑娘咕哝着说，“我觉得你的眼睛有些不太一样。”
秦牧耸耸肩，看向别处。
事实上，贝拉已经确定他的眼睛有些不太一样。我对他那双纯黑的眸子记忆犹新——上次他曾那样地瞪着自己——那种眸色在他的苍白肌肤和红色头发的映衬下越发醒目。
今天，秦牧的眼睛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颜色：一种奇怪的黄褐色，比奶油糖的颜色略深一些，但同样是金黄的色调。
贝拉无法理解这种事情，觉得秦牧出于某种原因在隐形眼镜的事情上说了谎。又或者是福克斯让自己疯狂地脱离了对世界的正常感知？
贝拉向旁边看，秦牧的双手又一次收紧握成拳头。
班纳老师走到他们的桌子旁，想看看为什么他们停下来不做了。他越过两人的肩膀看到已经完成了的实验，于是更加专注地检查起答案来。
“那么，爱德华，你不认为伊莎贝拉应该拥有使用显微镜的机会吗？”班纳老师问道。
“贝拉，”秦牧下意识地更正道。“事实上，她找出了五个之中的三个。”
现在班纳老师看着贝拉，表情很是怀疑。
“你以前做过这个实验吗？”班纳问道。
贝拉羞涩地一笑：“但不是用洋葱鳞茎。”
“是用白鱼囊胚？”
“没错。”
班纳老师点点头。“贝拉，你在凤凰城上过大学先修课程吗？”
“是的。”
“很好，”班纳停顿了一会儿，说道，“我想你们两个在同一个实验小组是件好事。”当他走开的时候，嘴里还咕哝着什么。等他走了，贝拉又开始在笔记本上涂涂画画。
“这雪太可惜了，不是吗？”秦牧问。
女孩有一种感觉，秦牧在强迫自己和自己闲聊。“难道是自己犯妄想症了，这简直像是他听到了午餐时我和杰西卡的对话，正努力想要证明我是错误的。”
秦牧确实听到了杰西卡的诽谤，更多的当然是为了消除贝拉对自己以往的不好印象。
(本章完)